秦嶺超級越野跑
A. 5名大學生被困秦嶺,一人出現失溫,當時的天氣情況如何
戶外運動這幾年受到很多人的喜歡,很多人平時選擇空餘的時候爬山、徒步、越野跑等,但是這些運動專業性要求比較強,甚至還有一定的裝備要求,有些菜鳥根本不懂這方面的知識,貿貿然就跑去爬山,最後被困在山上。這樣的例子有不少,這一次就有五名大學生被困在秦嶺,差點有一個人就被凍死。
什麼是失溫?
什麼是失溫?相信很多人對這個詞很迷惑,失溫也叫低溫症、低體溫症。人的身體是有一定的溫度,如今我們人類的身體溫度是37°左右,一旦人體核心溫度低於35.0 °C,就是處於失溫狀態,而失溫狀態分為三個階段,低度失溫,中度失溫,重度失溫,每個階段人的症狀都不一樣,而相對症狀也是越危險,尤其是到了重度失溫之後,幾乎是救不回來了。
B. 秦嶺哪個地方自然景觀最美
美麗的泰寧
今年 十一黃金周,爸爸媽媽約了幾家鄰居和我們一起去泰寧玩.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賓士,我們坐在車上一邊吃著香甜的零食,一邊欣賞路邊的美景. 。車窗外的風景在不斷變換 ,田野、湖泊、山巒盡收眼底,遠處藍天白雲,碧水青山 ,像一幅凌空展開的美麗的畫卷。
我們穿山越嶺,三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了泰寧古城。一進古城我們就被街邊的一群奇特的雕塑吸引住了,有將軍騎戰馬、紅軍拉牛、紅孩子站崗 ······我們來到大金湖,坐上了快艇。快艇開動後,山風拂面,格外涼爽。只見快艇後面水花濺起,形成幾條銀白色的長龍,漂亮極了。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水面,飛濺的浪花打在手上,像無數顆珍珠砸在手心 ,疼疼的。這里紅色的山,紅色的石頭 ,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丹霞。望著兩岸湖光山色,那二重天、觀貓嶺、貓兒山頂等自然景觀,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清晰,令人心曠神怡。
游完大金湖,我們來到上清溪劃竹排。上清溪全長50多公里,其中開發竹排的地段長15公里,全程漂游約兩個小時。上清溪深藏在群山幽谷之間,順伐而下,溪流蜿蜒在山巒疊嶂之間,千回百轉,山重水復,別有洞天。兩岸人跡罕至,森林茂密,不時有奇花異草的暗香撲鼻而來,我們如同進入了人間仙境······
泰寧縣旅遊風景區的美景讓我流連忘返,可是由於時間關系我們還有幾個景點沒有去,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重遊泰寧,再次享受大自然的恩賜。
一,美在鄉村 我的家鄉在漳州的一個小縣城,這里風景如畫,美不勝收。你看,街道上車龍水馬,熱鬧非凡,那是一種流動的美;公園里亭台樓閣,盆花爭艷,那是一種精雕細琢的美;商場里貨物齊全,顧客如雲,那是一種繁華的美……但我認為最美的還是在鄉村,那裡青山綠水,花香鳥語,梯田層層,果樹滿坡,處處洋溢著一種生機勃勃的美,處處流露出一種自然的美。
田野里,美在那裡跳舞!春天,田裡禾苗綠油油。那翠綠的顏色,明亮地照耀著我們的眼睛,似乎每一片葉子上都有一個綠精靈在跳舞。轉眼秋天了,田野里一片金黃,一陣微風吹來,層層梯田翻金浪,沉甸甸的稻穗搖擺著軀,彷彿一個個黃精靈在舞蹈。你看,農民伯伯的臉上洋溢著豐收的喜悅。他們忙得不可開交,有的彎腰割稻子,有的踩著脫谷機,還有的載著滿車金燦燦的穀子往家趕……歡樂的夢精靈在農民的心裡跳起了豐收圓舞曲!
山林里,美在那裡唱歌!茂密的樹林里,一群群歡蹦亂跳的鳥兒正舉行音樂會呢,它們嘰嘰喳喳,唱得多熱鬧啊!你聽,被人們稱為鳴禽冠軍的畫眉鳥小巧玲瓏,它站在枝頭歡快地昂首高鳴:「叮叮叮,叮叮叮,早晨時光多美好……」歌聲婉轉,讓人心曠神怡!被人們稱為綠色小天使的暗綠綉眉鳥嫵媚多姿,毫不示弱,它一邊在樹梢上展翅飛翔,一邊鳴唱著:「啦啦啦,啦啦啦,森林音樂會多美妙,大家快快來參加……」歌聲優美悅耳,引人入勝。被人們稱為超級歌星的百靈鳥,也毫不例外地加入這個音樂會,它是歌手如林的鳥兒王國的最佳獨唱演員,也是這場音樂會的主角。它的歌聲悠揚動聽,扣人心弦,讓其他所有的歌手自愧不如,把整個音樂引向高潮……林間的小河嘩嘩地流著,小朋友趟在清澈見底的河水打水仗,你潑我,我潑你,玩得多開心!淙淙的流水聲、孩子們的嬉笑聲、鳥兒的歡叫聲交織在一起,奏成一支歡樂交響曲!
天空中,美在那裡描繪,描出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描出七彩的虹橋,真的「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池塘里,美在那裡訴說,一朵朵荷花穿著雪白的衣裳在陽光下翩翩起舞,蜻蜓飛過來,告訴它清晨飛行的快樂,小魚在它們腳下游過,告訴它昨夜做的好夢……草坪上,美在那裡游戲,小朋友們來到綠茵茵的草地上捉迷藏、采野花、捕蝴蝶,你追我趕,玩得多帶勁!
學校里,美在那裡駐留,寬敞明亮的教室里不時傳出朗朗的讀書聲和悠揚的歌聲,同學們從小勤奮學習,在知識的海洋里遨遊,立志將來為祖國做貢獻,讓祖國的明天更加輝煌……農民的家裡,美在那裡變魔術,低矮的土屋變成樓房幢幢,粗陋的桌椅變成豪華舒適的真皮沙發和一塵不染的玻璃茶桌,硬邦邦的木床變成了軟綿綿的席夢思,還有那彩電冰箱洗衣機,那摩托電腦電話機……
啊!鄉村,美麗而生機勃勃的鄉村,我愛你,更愛我的家鄉——蓬勃向上的漳州
天空之上 天空之下
2001年秋天我在西夏王陵。琥珀色的黃昏籠罩著無邊無際的曠野,和一座不知名的土冢,還有我。
土冢高大如塔,但更像只哀傷而孤寂的馬匹立在曠野,四面八方沒有一棵樹,一間房屋,不見一縷炊煙。風行向東,七里、七里、七里,才在賀蘭山下突然停住。泣血的賀蘭山,無言而莊重。我的背包里有兩幅賀蘭山岩畫,是拓片,一隻只奔跑的羊,和原始人的面孔,這張面孔抽離了寫實的樣式充滿圖騰般的神秘與崇拜。它打破了突然停頓的力量,讓風回歸。回到這座人跡罕至無人知曉的土冢腳下。
「就這樣,我的生命/在最黑暗的時刻與你相逢/凄涼的一個王朝的背影/荒蕪的沒有子孫祭拜的金字塔。」我當時的記錄。
是的,沒有子孫祭拜。西夏王陵,沒有子孫。史書的記載是:「西夏是公元十一世紀至十三世紀,以古代羌族的一支黨項族為主體,包括漢族和其他少數民族建立的封建割據政權。」最後西夏在強大的蒙古軍隊的打擊下滅亡。最叫我縈繞於懷的,不僅僅是一個威振四方的王朝的滅亡,而是一個民族的被斬盡殺絕。1227年,成吉思汗之子率軍殺進西夏都城中興府,燒毀宮殿,刀起刀落之間,中興府兵民全部被殺。與這之前的幾次殺戮情形十分一致,「免者百無一二,白骨蔽野」。族中有倖存活者,也四處逃散以致於後來的世代遷徙,最終融入華夏各族之中。黨項族――我國古代羌族的一支,從此消失。銀川西郊,賀蘭山東麓,在一大片開闊地里,這個王朝只留下了一座座土築的陵墓,幅員五十平方公里內,西夏各代帝王的陵墓和皇親貴戚陪葬墓星羅棋布。近千年前的一百九十年間,這些陵墓曾宏偉輝煌,張揚著一個王朝的氣勢和聲威,這像煙花一樣絢爛奪目,最終還是從夜空中落下,凝固成可以觸摸的事物,並以土冢――這一最具有憑吊形態的方式出現。
我無數次一顆顆撫摸著土冢堅硬的土粒。我是異族人的子孫,在這遠離帝王陵墓陵區最邊緣處,礫石如鐵,人煙罕至,是什麼叫我穿州越省與你相遇?粗糙的泥土,細瘦蒼白的手指,還有什麼比這輕輕的碰觸更令人疼楚?順著聳入雲霄的土冢,我仰起日間被太陽烤灸得發燙的臉,徐徐晚風中,我感到了巍峨。土冢身上均勻地分布著數十個洞穴,這些洞穴的形成跟風有關,跟蝕有關,跟歲月有關。一句話,土冢的木架為風和時間所蝕。一根根木頭飛走了,給土冢留下一隻隻眼睛。
那麼這些
是誰的
眼睛,
眼睛和
願望的舞蹈
納貢的舞蹈?
我該怎樣告訴你,我多麼愛休斯這沉鬱又優美的詩句。
這些眼睛放射出巨大的虛無,這虛無足以將一個人推向絕望。死亡的蝙蝠飛走了,時間的蝙蝠飛走了,故土與異鄉的蝙蝠飛走了,那些話題太巨大,我不能去想。一個王朝,一個民族,輝煌的歲月,盛大的節日,全部消失得無蹤無影,那麼有誰能夠將一粒草芥般的生命握在手裡?將愛情和命運握在手裡?在沒有神的日子裡,一切都沒有可逆性,生命甚至不比風更忠誠。風會回來,一年一度,吹綠江南。在沒有神的日子裡,我不相信救贖。「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這就是海子,想想都叫人心痛。一個朋友曾再三地跟我說,你說海子,他怎麼能夠活下去。海子在他的遺言中聲明「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那麼跟誰有關?「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悲痛時握不住一顆眼淚」。
這個秋天,在我的生命里撕開了傷口。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讓我再次跑到西部,讓大漠和荒野的風捲起一個失魂落魄的身軀,如鳥飛翔。其實活下去不是沒有辦法,十餘年前,在北大校園的網球場旁,一個男生叫著我的名字告訴我,你要再俗一點,再俗一點。天空之下,他沖著我微笑,這樣一個不藏心機的人,一瞬間叫我看清了我的「痛腳」。其實,我完全有能力對付俗世生活,只是我常常不知道,我的心在哪裡。我常常將我的心放低,比草更低。簡單的一個事例:在辦公樓前走過,我會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跟迎面而來的人打招呼,別忘了跟他說句話,我心裡這樣說。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跟人家擦肩而過,彷彿路太長,彷彿所有的准備都堅持不了十步,都氣若游絲,我的心從而得到掙脫,不覺間飛離了身體,我卻不知道它飛到了哪裡。
世間上有些人,是懂得告誡的。大學時一個同窗摯友,她常常大聲對自己說話,她說,魯訊說過,人是不可能拔著自己的頭發離開地球的。這種告誡的背後,是對自己無比澄徹而清明的了解,她知道她的雙腳很難踏踏實實地踩在這地球上,因此告誡十分令人疼痛。就像海子,「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其實他知道,就算是今夜,人類也沒有與他有過須臾的分離;他要自己從今以後劈材,喂馬,只過問糧食,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他的告誡又怎能不帶有傷入骨髓的疼痛?這種疼痛如此巨大,虛無已不在話下,由此海子,他怎麼能夠活下去呢。我要將我的心放低,比草更低。這種告誡,在天空之上,在天空之下。
我無法跟人解釋,我的心在哪裡。除了詩歌,再沒有任何什麼,可以讓心開口說話。但誰又關心詩歌?這世上,與詩歌無緣的人,數不勝數。而詩歌的引領,有時甚至叫我害怕落到地上,眼前真實的事物,有時看起來有種猙獰的面目,有時人性該有多麼地泥濘,我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它們。我甚至一直害怕去給女兒開家長會,怕我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氣息;後來我學會了些很搞笑的話語,有時不肯服輸地跟人貧嘴,這樣地虛張聲勢,掩蓋我內心的膽怯。多數時候,就連我自己也無法知道,我到底在懼怕些什麼。
其實,我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在這樣一個充滿傷痛的秋天裡,在茫茫的戈壁,我從一遍遍的回憶中嗅到了塵世唯獨給予我的芳香。童年時我第一次睜大眼睛見到的雪夜,一個寧靜沉寂的雪夜,遠處浸潤著昏黃而溫暖的燈光,母親攥住我的手,一言不發地拉著我在雪地走;她的沉默給了我空間,給了我未來,使我在之後的歲月里經常陷入一種似曾相識的尋找中。我也俗不可耐地追星,不可救葯地喜歡上陳凱歌和陳道明,YQ說這是兩個不相乾的人啊。想想也是啊,我能夠說,我喜歡陳凱歌身上彌漫的詩人氣質,我想很少有誰像他這樣能夠記住細節,並有能力讓這些細節在你的生命里撞出淚水和感動,他是純粹的天空之上天空之下的人;但是陳道明,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他太深,我喜歡他,就是因為這一點: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我的初戀男友就是這樣,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什麼。十餘年後同學會,我們分手後第一次見面,我還是這樣的感覺。他坐在我的對面,兩指間夾著根香煙。那是只神經質的手,手指纖長,指節柔和,那手裡面,流動著我所不知道的血液,帶著河流的狂野和憂傷,帶著隱秘的激情,掠過我的心底。我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了我內心充滿了懼怕。女兒的第一次家長會,叫我怕得要死,我卻沒有能力來解釋這種怕,只好說了聲,我不去。YQ不要求我多說些什麼,他只是拍了拍我的頭,出門給女兒開會去了。我怎麼能夠忘記?我怎麼能說我跟俗世的生活無關?天空之下,就是大地。我是大地的孩子,我一直在承受著大地的恩澤。
黃昏遁去,黑夜垂下它巨大的羽翼,靜無聲息地四處盤踞。土冢也無聲地消失。我喜歡黑夜,喜歡舒服地伸展開我的四肢,這個姿態告訴我,黑夜來臨的時候,我才是我,我才嗅到安寧的氣息,才聽到我一聲凄長的嚎叫,我的面孔才發出光澤,眼睛才露出哀愁――我是一匹屬於黑暗的狼。黑暗將神明喚回到眼前,救贖隨之而來。一切都在巨大的黑暗中寂靜地燃燒,我在巨大黑暗中寂靜地燃燒。寂靜,燃燒。在那一刻,我想我已經找到了我自己。
但是你該看到,我空手而來,沒有證據。
我多麼想躺下來,變成黑暗。
夜涼如水。一隻不知名的小蟲,正聲聲鳴叫……
C. 倒計時一天,你准備好了嗎
我從不願停下腳步
夢想需要一步步追逐
向前方
賽場上不允許回頭
用盡全力才能感受風的速度
無挑戰 不人生
為何翻山越嶺與痛苦隨行
只因我們渴望去往山頂
才能看到更美的風景
國內十大越野跑賽事之一
UTMB官方認證的積分賽
2017中國·秦嶺50KM
超級越野跑高冠·大寺站
頂級賽事 等你來戰!
2017中國秦嶺超級越野跑明天即將開跑,萬眾矚目,所有的工作人員和參賽人員都精心准備,明天他們將會以最飽滿的姿態來迎接這場比賽。
望採納
D. 凱樂石的新聞速遞
2015年,依舊由KAILAS攀登隊員謝衛成、趙忠軍牽頭的中國民間攀登中堅力量再次集結,凱樂石(kailas)尋岩中國團隊即將強勢回歸。
凱樂石機械塞受邀進駐蘇格蘭登山博物館
凱樂石totem機械塞受邀進駐蘇格蘭登山博物館
陽朔攀岩節
中國秦嶺50KM國際超級越野跑
尋岩中國北流啟航
鍾齊鑫上海站分享會
引爆戶外市場凱樂石攜暖男全力迎戰雙十一
尋岩中國豐收之季
凱樂石環四姑娘山超級越野跑:「絕對海拔」2.0版賽事全面提升中國越野跑理念
凱樂石攀登體系發布
凱樂石亞洲戶外展
E. 陝西女子參加越野賽在秦嶺失聯,為何4天後出現在樹杈上
陝西女子常州在秦嶺翠華山失聯牽動了很多人的心,尤其是參加搜救的人員更是付出了大量的努力,在失聯4天後終於被找到了,但讓人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是在樹杈上。其實,她是在跌落峽谷後,為了自我保護爬山樹杈的,害怕野獸出沒傷害她,但幸虧搜救及時,不然能撐多久都是一個未知數。
野外活動出事的情況並不少見,作為愛好無可厚非,但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備工作,如果簡單行事,一旦遇到意外是很容易出大問題的,不僅僅是自己面臨危險,也給公共資源造成浪費。
尤其是越野之類的活動,對於路況,天氣,山地情形都要提前掌握,還有必須要帶夠裝備和干糧,最好是結伴而行。
大家對於這類越野活動怎麼看?歡迎留言討論!
F. 冬至已過,秦嶺深處,寒意襲人。什麼意思
當時鍾撥向二十一世紀的第三個十年,第一批「90後」們,也悄然走進人生的30歲。這些新時代的同行者們,常被貼上「垮掉一代」的負面標簽,質疑曾像潮水般涌來,他們卻用自己的方式在激流中勇進。
在最艱苦的地方,在脫貧攻堅一線,是千千萬萬個他們,以瑩瑩之光照亮山河,讓貧困之苦不再延續。
近日,記者和幾位剛剛邁入而立之年的扶貧幹部一起,走進他們的「理想三旬」。
百煉成鋼的「博士書記」
一個東部省份的博士畢業生,遠赴西北偏遠山村扶貧,會面臨怎樣的考驗?
從西安驅車200多公里,翻過盤山公路。沿途的景色搖搖晃晃,把記者引到秦嶺腹地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村。
梅灣村,位於陝西省太白縣。這個人口不足一千的村莊氣候宜人,常年無夏,占盡秦嶺的風光。然而,恰恰因為地處秦嶺深處,貧困彷彿一座愚公也無可奈何的大山,世世代代壓得村民喘不過氣。
「累了吧,路不好走。」梅灣村第一書記陸星笑著攥住了記者的手。如果不是話語間夾雜的山東口音,這個「外來後生」更像是個地道的關中娃。
2018年底,陸星從山東大學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博士畢業,通過定向選調生考試,來到梅灣村擔任第一書記。
畢業前,陸星也曾有相對安逸的選擇:繼續深造、去大城市謀得一份體面的工作……幾經考慮,他跟隨本心,決心到陝西去「學點東西」。
然而,「學點東西」並不容易。
「村情、項目、黨建……每一處都是發展中急需解決的問題。」他清楚地記得,剛來梅灣村時,村子的產業基礎薄弱,各項扶貧項目都處於萌芽階段。還沒來得及適應環境的他,要應付這么多陌生、復雜的難題,的確有些力不從心。
「當時就想,先從最基礎的工作干起,總能有所收獲。」陸星用一個月的時間走訪全村94戶建檔立卡貧困戶,「我的三本工作日誌里,寫滿了大夥想過好日子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