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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房車林家玉兒

發布時間: 2021-07-09 09:33:23

Ⅰ 黛玉和寶玉都有玉字,這是賈母早就安排好的嗎

《紅樓夢》故事裡,賈政是賈母的小兒子,娶了金陵王家的二小姐為妻,便是王夫人。王夫人一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大兒子賈珠,聰明俊俏,卻不幸短壽;正月初一生了個姑娘,就取名為元春,賈府的姑娘們,竟然直接都跟著「元春」之名,依次取名為「迎春」、「探春」、「惜春」;次年又生了小兒子,因為銜玉而生,便叫寶玉。




林黛玉從小就吃「人身養榮丸」,她本是榮國府真正的主人,所謂「閨閣昭傳」,榮國府所謂西堂故事,本是二玉合傳。賈家之所以倒台,就是因為林黛玉死了。

Ⅱ 是什麼原因,讓賈母說出「林家人都死絕了」這句話

在第五十七回,為小姐終身大事操碎了心的紫鵑,決定用計試探賈寶玉對林黛玉的感情,謊稱林黛玉要被接回蘇州,以便嫁人。誰料這么一試,差點要了賈寶玉的命。

種種原因,使賈母是惱透了林如海這個女婿,對當年將女兒嫁入林家追悔莫及,正值心情愛孫聽不得「林家」二字,一事往事浮上心頭,罵出一句深藏心中已久的恨意,就在所難免了。

Ⅲ 誰喜歡〈紅樓夢〉中的林黛玉,說說為什麼

喜歡,但不為什麼,也許就是瀟湘子一縷隨風散時的眼神,也許就是顰兒沒說完,也不會說完的寶玉,你好……也許就是桃花叢中一個單薄的身影,也許太多太多了,其實,也許愛上黛玉並不需要理由

Ⅳ 《大宅院的女人》香菱的身世

李香菱的身世是大太太林燕嬌的陪嫁丫頭,最後崩潰是因她懷上的孩子不是老爺白子義的。

相關劇情:啞巴告訴香菱林老太爺才是綁架白老太爺的幕後真凶,林家的目的是要侵吞白家的所有財產,啞巴讓香菱懷孕也是林燕嬌一手策劃。

香菱這才明白林燕嬌不但是大土匪的女兒也是個大惡人。從此,她對林燕嬌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她利用與啞巴通姦的關系拉攏啞吧聽從自己的吩咐。

白老爺和雲彩兒設計的製造假象令林燕嬌相信元媽已死,他們暗中把元媽送到白家的忠實僕人李掌櫃身邊,而元媽正是李掌櫃多年尋找失散的姐姐。

香菱向林燕嬌攤牌,她威脅林燕嬌如果不幫助自己做成五姨太她就會說出所有的事。香菱在佛堂供佛時說出大院的秘密被張文君無意中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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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角色介紹:

1、林燕嬌 演員 王麗雲 林家長女,大太太,錢庄白家公子白子義的妻子,一個陰險毒辣,終生不育,為侵吞白家祖業費盡心機的女人。

2、白子義 演員 田小潔 錢庄白老太爺家15歲的兒子,為了感謝遭土匪綁架後被當地有勢力的林家斡旋獲救的父親,成為林家長女林燕嬌的丈夫,後取了餘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

3、林老太爺 演員 英達 林燕嬌的父親,白老太爺的親家,比女人們更「狠毒」,為人陰險狡詐、老謀深算,手段狠毒,為了實現控制白家的目的,設計將自己不能生育的女兒嫁入白家,並立下契約。

4、張文君 演員 李鑫雨 一個唯唯諾諾,個性軟弱的女人,白家老爺的四姨太,心地善良,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柔弱,在大宅院里不爭地位,甚至想過一輩子做白老爺的使喚丫頭,致使丫頭香菱經常欺負。

5、余梅蘭 演員 丁柳元 二姨太,為人刁蠻任性,成日如履薄冰,屏氣凝神於大太太林燕嬌的股掌之中,為求地位穩固不惜使出害人伎倆,在女人們「爭風吃醋」荒唐的游戲中,最終神經失常。

Ⅳ 林黛玉被人們叫林姑娘,為什麼薛寶釵不是薛姑娘,而是寶姑娘呢

林黛玉被人們叫林姑娘,為什麼薛寶釵不是薛姑娘,而是寶姑娘呢?

那又為何被稱為“寶姑娘”?

既然薛寶釵因為和薛寶琴同姓,不能被稱為薛姑娘,那她明明與寶琴同樣都帶了一個“寶”字,又如何能被稱為“寶姑娘”?

首先,釵姑娘這個名字聽起來並不好聽,很容易被喊成“拆姑娘”,這就如同沒有人稱呼林黛玉為玉姑娘,因為這個名字的風塵氣息太重,聽起來像是煙花女子。

而稱其為寶姑娘,則有幾大好處。

其一,稱寶釵為寶姑娘,寶琴為薛姑娘,兩人稱呼不同,避免了重復。

其二,薛寶釵是來賈府做客的,對客人正經的稱呼當然是薛姑娘,但是稱其為寶姑娘更顯親近,可以快速消除隔閡,拉進關系。

其三,這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因素。寶姑娘對應的正是寶二爺,賈寶玉被稱為寶二爺,薛寶釵被稱為寶姑娘,兩人之間便建立一種聯系。開頭我們講過,每個角色的名字都隱喻著他們自己故事的發展,和整個紅樓情節的走向。

之後,賈寶玉與薛寶釵喜結良緣,正是應了寶二爺和寶姑娘。

Ⅵ 別的老闆來挖我,我在自己老闆面前該怎麼表忠心說那些話告訴她我不會走一直跟著她

全集
在線觀看:
劇集:24集
編劇:李洪具
導演:李炯善
主演:
宋一國 飾 崔強塔
韓彩英 飾 陳寶姵
金民鍾 飾 黃佑賢
韓高恩 飾 vivian根據漫畫原著改編的這部電視劇,講述的是講述具有超能力的主人公和毒品組織進行戰斗的故事。韓劇《被稱為神的男子》根據韓國同名暢銷漫畫改編,講述了宋日國飾演的男主角為了替親人復仇而向巨大的邪惡組織開戰,在與該組織戰斗的過程中思考什麼才是真正的正義,最後從復仇殺手變成正義守護者的故事。原作漫畫的高人氣再加上宋一國,韓彩英等人組成的華麗出演陣容,使這部電視劇成為了近期最受觀眾注目的電視劇之一。
韓劇被稱為神的男人劇情介紹: 主人公Michael.king(崔強塔),演繹的是一個詛咒殺死自己父母的仇人,為了報仇成為世界最強秘密組織老闆的角色。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遇到了一位名叫陳寶姵的女人,陷入了命運般的愛情。『以惡制惡』就是他的人生信念。陳寶姵是抓住男一的心,剛剛入社2個月的菜鳥社會部記者的角色。另外,頭腦聰明,判斷力卓越的黃佑賢這個角色,遇到初戀陳寶姵生活被打亂的同時,嫉妒心和勝負欲漸漸生著變化。vivian是對Michael.king絕對順從,一心一意愛著他的女人。ivian為了Michael放棄了一切甘受屈辱,但當Michael回到韓國和一個菜鳥記者陳寶姵陷入愛河後,便決定和佑賢聯手。基本信息
中 文 名:被稱為神的男人
出品:MBC
編 劇: 李洪具 ??? Lee Hong Gu《不要猶豫》《伊甸之東》
導 演: 李炯善 ??? Lee Hyung Sun《背叛的愛》《黃金馬車》
類 型: MBC周末特別企劃劇 ???? ?? ???? ???
主 演:
宋一國 飾 崔強塔(Michael.king)
韓彩英 飾 陳寶姵
金民鍾 飾 黃佑賢
韓高恩 飾 vivian
演 員: 柳仁英、秋瓷炫、白日燮、李惠淑、金敏智、趙鎮雄、李源宗、李承炯、鄭東煥、李在龍、鄭漢榮
OST:張佑赫《Rain n》
接 檔: 《寶石拌飯》
集 數:24集
[首播]:年03月06日
[時間]:每周六日晚時間20點55分各播放一集
已播:4
簡 介: 改編自已故朴峰性的漫畫原作的《被稱為神的男人》是部動作片,講述了擁有神的能力的男主人公崔強塔與世界性毒品組織為對手展開斗爭的故事。原作漫畫的高人氣再加上宋一國,韓彩英等人組成的華麗出演陣容,使這部電視劇成為了近期最受觀眾注目的電視劇之一。
[編輯本段]劇情
[1]?根據漫畫原著改編的『神的男人』是講述具有超能力的主人公和毒品組織進行戰斗的電視劇。
第一集
開錢庄的白老太爺遭土匪後被當地有勢力的林家斡旋獲救。白老太爺帶著15歲的白子義到林家謝恩,被迫答應林老太爺要白子義娶大他八歲的林家長女林燕嬌為妻的無理要求並立下契約:如果林燕嬌不能生養,白子義無權自己擇偶,要由林燕嬌作主為其擇選,生下的兒子都要歸到林燕嬌的名下撫養。為答謝林家的救命之恩,白家無奈地服從了林家的苛刻條件。林燕嬌嫁進白家十幾年,果然沒能為白家生得一男半女,為穩固在白家的地位,她為白子義娶了遠表妹余梅蘭做二。余梅蘭嫁入白家前一天,白老太爺去世,臨死前叮囑兒子一定要為白家生個兒子延續香火。
第二集
自小嬌生慣養的余梅蘭嫁入白家後無法受林燕嬌定下的諸多家規,她憑借白老爺對她的寵愛根本不聽大太太林燕嬌的管教。林燕嬌的貼身丫頭香菱對余梅蘭心存妒忌,對她百般刁難,而任性刁蠻的余梅蘭認為自己是二姨太哪肯服氣,與香菱爭吵不斷。一天,家僕錢貴驚慌失措的跑來報告:白老太爺的屍首不見了!全家大驚,白老爺猜測是林燕嬌從中做的手腳,林燕嬌卻拒不承認。白老爺新婚剛回錢庄,林燕嬌就把不守家矩的余梅蘭綁到放老太爺屍首的老子讓她反省,半夜老子里傳出老太爺聲音,要求余梅蘭在白家一切服從林燕嬌,遵守家規,余梅蘭被嚇暈。
第三集
受到驚嚇的余梅蘭再也不敢違反白家的家規,對大太太林燕嬌言聽計從,整日在大太太林燕嬌跟前乖乖服侍。白老爺從錢庄回來,二姨太余梅蘭一肚子委屈准備向白老爺傾訴,不料此時余家的丫頭雲彩兒來到白家,告知余太太生病想念女兒,請求二姨太余梅蘭回家看望母親,林燕嬌正合心意。二姨太余梅蘭在回娘家途中突然改變主意,掉頭返回白家來到白老爺面前訴說自己多日來所受的委屈,並告訴白老爺在老子見到了白老太爺。白老爺向大太太林燕嬌尋問有無此事,林燕嬌得知大怒,拉著白老爺一起到老子驗證,她讓看守老子的花工啞巴證實沒有見到老太爺。
第四集
大太太林燕嬌把自己的弟弟林望興安排在白家錢庄做事,林望興卻背著白老爺把錢借給放印子錢的王胖子,王到期未還,林望興警告錢庄老人李掌櫃在白老爺面前隱瞞此事。二姨太余梅蘭嫁進白家不久便懷孕,大太太林燕嬌高興萬分,對二姨太余梅蘭不再刁難。余梅蘭的懷孕令一直夢想做姨太的香菱更加懷恨在心,她半夜扮鬼嚇唬余梅蘭,余梅蘭再次受到驚嚇昏過去。林燕嬌派錢貴守在余梅蘭門前查清鬧鬼的真假,錢貴發現裝神弄鬼的人就是自己一直喜愛的香菱,於是決定替香菱瞞下此事。不想林燕嬌很快便得知事情,錢貴和香菱的欺瞞令她惱羞成怒,對二人大加訓斥。
第五集
白老爺回到大院,林燕嬌叮囑錢貴香菱二人在老爺面前不許再提鬧鬼之事,同時以二姨太余梅蘭懷孕為由,把白老爺從余梅蘭身邊支開,以免余梅蘭在老爺面前告狀。委屈的余梅蘭還是找到機會告知了白老爺大院鬧鬼的事,白老爺生氣的詢問大太太林燕嬌,林燕嬌堅決否認此事,白老爺又暗中詢問傭人趙媽,也沒有得到證實,於是白老爺對二姨太余梅蘭的話半信半疑。幾個月後,余梅蘭即將臨盆,林燕嬌讓錢貴找來他的表姑婆元媽為余梅蘭接生。白老爺和林燕嬌滿懷喜悅地翹首企盼兒子降生,在急切等待幾個時辰後孩子終於出生,不想元媽卻從產內抱出了一個怪胎。
第六集
二姨太余梅蘭生的怪胎令白家蒙羞,幸災樂禍的香菱對余梅蘭更加地嘲笑挖苦。可憐的余梅蘭只能整天以淚洗面。香菱對白老爺愛慕已久,她藉此機會在林燕嬌面前表忠心,懇請大太太林燕嬌讓自己嫁給白老爺做三姨太,並發誓一定會為白家生下男孩。林燕嬌痛斥香菱,讓她盡早放棄白日做夢的想法,失望的香菱仍然不肯死心。不久二姨太余梅蘭再次懷孕,但沈大夫診斷二姨太余梅蘭這次懷的是女孩,失望的大太太林燕嬌到廟里許願求簽,和尚告知林燕嬌如按照字簽上的指引才能使白家有後。大太太林燕嬌指令錢貴照著字簽上的指示找到這個能為白家延續香火的女人。
第七集
家僕錢貴按照字簽的指引一路走訪,終於找到了完全符合條件的女人,巧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就是余家的丫頭雲彩兒。大太太林燕嬌認為這是天意,她專程上門來到余家說服余家二老把雲彩兒嫁給白老爺做三姨太。回府後她吩咐趙媽暗中收拾客,為迎娶三姨太做准備,為了不走漏風聲,她叮囑趙媽不要讓大院其他人知道此事。她悄悄地選了個良辰吉日不動聲色的連夜把雲彩兒領進了白家。二姨太余梅蘭卻完全被蒙在鼓裡。狡猾的香菱覺察到白家娶進了三姨太,她故意將這事透露給余梅蘭,以達到挑撥是非的目的,余梅蘭半信半疑,找到白老爺要他為自己做主。
第八集
白老爺得知大太太林燕嬌為自己娶三姨太的事情屬實,氣憤的他堅持讓林燕嬌把娶進門的三姨太送回余家,林燕嬌告知白老爺這是天意,並說服白老爺要他見過人後再做定奪。當白老爺見到新娶的三姨太時,方才知道此女正是自己十分中意的雲彩兒。余梅蘭在中苦苦等待白老爺一夜不見人影,便一早來到客廳尋找白老爺,當她發現自己家的丫頭雲彩兒竟然成了新娶進門的三姨太時,氣憤的她便對雲彩兒和白老爺大打出手不依不饒。為了安撫傷心懷孕的余梅蘭,白老爺答應等她生下兒子就把她帶到城裡去單住。善良的雲彩兒一再哄勸白老爺到余梅蘭里過夜。
第九集
白老爺回城走後,三姨太雲彩兒來到二姨太余梅蘭中向她講述了自己嫁進白家的經過,余梅蘭也把自己在白家受的苦向雲彩兒訴說,兩人抱頭痛哭,余梅蘭讓雲彩兒今後一定要聽從自己的使喚。大太太林燕嬌擔心她倆結成一夥,於是她要雲彩兒每日跟著自己到佛堂念經。一心想做姨太太的香菱看著丫頭雲彩兒做了三姨太更加嫉恨,她使盡法子刁難雲彩兒,雲彩兒默默受。不久雲彩兒懷孕,大夫診斷仍是女兒,失望的林燕嬌和一直藏在白家大院中的神秘人商量對策。李掌櫃把林望興背著白老爺借錢給王胖子的事告訴了白老爺,白老爺請李掌櫃幫自己提防林望興。
第十集
大太太林燕嬌讓元媽到鄉下打聽近期是否有剛生兒子的人家,她說自己要認個干兒子,元媽按照林燕嬌的指意專程去到鄉下尋到了滿意的人家,林燕嬌拿到元媽交給她的後告元媽不要再插手此事。二姨太余梅蘭即將生子,林燕嬌警告元媽無論此次余梅蘭生男生女都一律說是男孩,元媽迷惑不解。夜晚,余梅蘭生下女兒,元媽被迫只能按照林的叮囑說生下的是個男孩,林燕嬌把余梅蘭生下的孩子抱到老子,和神秘人找來的男孩對換,她交待神秘人立即把余的孩子處理掉。元媽覺出事情蹊蹺,一路跟蹤神秘人看到他把孩子活埋,元媽趁他離開後救出孩子。
第十一集
元媽膽戰心驚地抱著孩子找到錢貴,她不敢告知錢貴事情原委,請求錢貴趕緊盡快地把孩子連夜送出白家。錢貴抱著孩子連夜趕路來到寺廟,他將孩子放在寺廟門口看到和尚抱著孩子進了寺廟後才離開。仁慈的老和尚為孩子取名為雲端兒。白老爺得知余梅蘭為白家生了兒子激動萬分,大擺喜筵宴請族人,他給孩子取名旺兒。心虛的大太太林燕嬌為防止元媽走漏風聲在元媽的酒中下毒,令元媽失聲。元媽心知肚明有苦難言。老謀深算的林燕嬌假裝仁慈請來吳大夫為元媽治病,吳大夫診斷元媽服葯後便可發聲並無大礙,林燕嬌又趁人不備再次在元媽的葯中做了手腳。
第十二集
元媽病情加重,大太太林燕嬌前來探望,她仁慈地表示願意為元媽養老送終,並暗示元媽不能離開大院。元媽喝葯後病情未見好轉反而更加嚴重,她意識到葯有問題。元媽惦記著二姨太余梅蘭生的孩子,催促錢貴到廟里打聽孩子的下落。余老爺和余太太去寺廟燒香,二十多年前他倆曾在廟里收養了雲彩兒,今得知廟里又撿到一名女嬰,善良的夫妻倆再次收養了雲端兒,而他倆怎麼也想不到雲端兒就是自己的外孫女。林燕嬌要按老規矩把旺兒過繼到自己名下撫養,並決定讓孩子稱呼自己媽,稱呼余梅蘭二媽,余梅蘭堅決反對,二人爭執不下,白老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第十三集
在雲彩兒的建議下,白老爺想到讓旺兒按先後順序稱呼幾個太太比較合適,但余梅蘭仍吵鬧著不肯答應,白老爺漸漸對二姨太余梅蘭的任性失去耐性,越發感覺到三姨太雲彩兒心地善良且善解人意。為平息家中女人間的矛盾,白老爺和大太太林燕嬌商量能不能把二姨太余梅蘭帶去城裡住,林燕嬌覺得這樣也好,余梅蘭的無理取鬧搞得大院整日不得安寧,老爺帶她進城大院就清靜了。林望興到林燕嬌面前抱怨白老爺對自己不信任,攛掇姐姐想法子把白家的錢轉移出來,林燕嬌告誡弟弟不可操之過急。林望興在飯廳見到二姨太余梅蘭,對余梅蘭眉來眼去令林燕嬌不滿。
第十四集
香菱在大太太林燕嬌門前無意中撞聽到林燕嬌與神秘人的約會,她誤以為神秘人是錢貴,經常對錢貴冷嘲熱諷,令錢貴感到莫名其妙。常常使壞的香菱故意把井邊弄濕,致使三姨太雲彩兒到井邊洗衣服時滑倒早產生下一個女兒。二姨太余梅蘭進了城後仍是不改以往的刁蠻任性,有事無事地與白老爺吵鬧,白老爺無可扔她一人在城裡,自己回到大院找三姨太雲彩兒尋求安慰。寂寞的余梅蘭跑到錢庄找白老爺沒人,就逼迫李掌櫃把白老爺找回來,好色的林望興藉此機會帶余梅蘭出去吃飯,他出主意要余梅蘭回娘家躲起來。余梅蘭回到娘家看到父母收養的雲端兒大發脾氣。
第十五集
大太太林燕嬌三番五次地讓白老爺放心地把錢庄交給弟弟林望興管理,白老爺心裡非常清楚林燕嬌的用意便常找借口推脫。二姨太余梅蘭回到大院要搶回旺兒自己撫養,與大太太林燕嬌大鬧一場後回到城裡。為尋找余梅蘭專程返回城的白老爺得知余梅蘭又回大院胡鬧,一氣之下離家來到錢庄過夜。失去寵愛的余梅蘭跑去找林望興哭訴,要林望興幫她出主意想辦法,林望興幫她想出壞招讓余梅蘭把雲彩兒的女兒玉兒搶過來帶到城裡來養,此招正中余梅蘭的下懷。好色的林望興一直對余梅蘭有非分之想,吃飯時連哄帶騙的故意灌醉她,之後把喝醉了的余梅蘭哄騙到旅館與她同。
第十六集
老謀深算的大太太林燕嬌為了息事寧人,同意二姨太余梅蘭把玉兒過繼到她的名下,但條件是要余梅蘭返回大院住,三姨太雲彩兒辱負重,委曲求全地做了玉兒的奶媽。林燕嬌把白老爺在城裡為余梅蘭找的丫頭張文君接回來伺候玉兒。余家太太病重,雲彩兒急忙趕回家看望余太太,當她見到與自己同樣身世的雲端兒時又憐又愛。因余太太病重已無力撫養雲端兒,雲彩兒主動地要求把雲端兒帶回白家親自喂養。惦記著余梅蘭的林望興又來白家,心中有愧的余梅蘭見到林望興十分緊張。林望興半夜闖進余梅蘭的間被神秘人看到告訴林燕嬌,林燕嬌警告弟弟不許打余梅蘭的主意。
第十七集
雲彩兒把從余家帶回大院的雲端兒藏在自己間不敢聲張,香菱發現後立刻稟報了大太太林燕嬌,林燕嬌堅決反對雲彩兒收養這個來歷不明的孩子,讓她立即送回余家。白老爺回來得知二姨太余梅蘭搶走了三姨太的玉兒,氣得病倒在床,他答應雲彩兒可以留下雲端兒,林燕嬌卻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堅決反對。元媽意外地從雲端兒身上的胎記辨認出她就是余梅蘭的親生女兒,她懇切請求林燕嬌留下女嬰雲端兒,林燕嬌因擔心元媽換子之事敗露只好勉強答應了元媽的請求。雲彩兒讓錢貴悄悄地帶元媽找吳大夫治療嗓子,元媽叮囑錢貴不要把自己偷偷治病的事告訴林燕嬌。
第十八集
白老爺對玉兒和雲端兒都十分喜愛,經常哄兩孩子玩,大太太林燕嬌非常不滿,她提醒白老爺旺兒才是他們白家的根,白老爺這才想起來去看望旺兒,而每次白老爺一靠近旺兒他就大哭不止,這事令白老爺感到非常奇怪。不務正業整日吃喝玩樂的林望興打算再次瞞著白老爺貸款給王胖子,他們倆人私下更換了貸款帳,細心負責的李掌櫃卻堅決不肯把款打到林望興給的帳,林望興對李掌櫃懷恨在心,找機會對李掌櫃拳腳相加後還在白老爺面前惡人先告狀,他污陷李掌櫃不肯貸款動手打他,明白事理的白老爺假意地安撫林望興,有意給林望興假像辭退了李掌櫃。
第十九集
三姨太雲彩兒又懷孕了,大太太林燕嬌要雲彩兒立即把收養的雲端兒送回余家靜心養胎。雲彩兒只好痛放棄撫養雲端兒。錢貴和香菱抱著雲端兒來到余家門前,正好看到余家在為去世的余太太辦喪事,兩人只能又把孩子抱回了大院。大太太林燕嬌知情後並未發善心留下雲端兒而是決定要將孩子送人,元媽知道後情急之下對雲彩兒說出了雲端兒的真實身世和林燕嬌對換孩子的來龍去脈,她苦苦請求雲彩兒一定要救救苦命的雲端兒。雲彩兒為救孩子想出一計,她裝做撞了邪在林燕嬌面前大哭大鬧地說是林燕嬌害死了雲端兒。林燕嬌做賊心虛只好把孩子還給了雲彩兒。
第二十集
二姨太余梅蘭整日的無理取鬧令白家大院雞犬不寧,林燕嬌提議讓白老爺休了余梅蘭。香菱偷聽到後幸災樂禍,立刻跑去二姨太間告知余梅蘭白老爺要休掉她的消息,氣急敗壞的余梅蘭以虐待玉兒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怨氣,丫頭張文君在一旁拚死阻攔。生性柔弱的張文君受不了余梅蘭的狂燥無情,每天眼睜睜地看著余梅蘭折磨玉兒非常的痛苦,她想逃離大院被錢貴阻攔。元媽在吳大夫的治療下嗓子恢復,但卻不敢讓林燕嬌知道。林望興又給余梅蘭出壞招讓她想辦法讓雲彩兒墮胎,余梅蘭溜到廚趁趙媽不備在雲彩兒的葯中下毒,結果卻錯投放在治療旺兒感冒的葯中。
第二十一集
奶媽抱著中毒的旺兒大喊救命,余梅蘭驚慌地上前抱著已死的旺兒方知是自己投錯毒害死了旺兒,她極度驚慌悲傷害怕。香菱告訴余梅蘭白老爺要為旺兒驗屍,余梅蘭非常害怕暴露實情,於是裝瘋以掩蓋自己的罪行。林燕嬌要白老爺把余梅蘭休掉送回余家,心地善良的白老爺還是不心讓余家雪上加霜。大夫查出給旺兒的葯渣中有墮胎葯的成分,林燕嬌經過認定一定是余梅蘭投的毒,她把余梅蘭叫到佛堂前審問,余梅蘭知道掩蓋不住只得老實承認,請求得到林燕嬌的原諒。嫉火中燒的余梅蘭為自己沒能害成雲彩兒墮胎忿恨不已,跑到雲彩兒間大吵大鬧,雲彩兒不明究竟。
第二十二集
經過多天的思考,白老爺寫好休書下決心休掉余梅蘭,此時的林燕嬌卻認為白老爺現在要休掉余梅蘭的做法是雲彩兒在背後挑唆所為。雲彩兒著急的把撿到的休書交給林燕嬌,請求她在老爺面前為余梅蘭說情,此舉卻反遭林燕嬌的痛斥。雲彩兒滿腹委屈只能向元媽痛哭訴說。愛挑事的香菱又在余梅蘭面前誣告白老爺寫的休書在雲彩兒那裡,余梅蘭惱羞成怒,她來到三姨太的間逼迫雲彩兒交出休書,倆人在拉扯打鬥中雲彩兒倒地流產。白老爺在茶樓秘密會見李掌櫃,原來他們只是在林望興面前上演苦肉計,實際上他們倆人早已秘密地轉移資金另外建起了新的錢庄。
第二十三集
余梅蘭自從被林望興騙到旅館與林後,一直沒再敢與林望興來往,一段時間後,余梅蘭發現自己懷上了林望興的孩子,她驚慌失措地找到林望興要他幫忙想想解決的辦法。林望興知道這事非同小可,他緊張地跪求姐姐,希望得到姐姐的幫助以度過這道難關。林燕嬌看著不爭氣的弟弟氣憤不已,但無奈只能在白老爺面前極力隱瞞此事,她指示余梅蘭一定要在白老爺面前裝乖巧騙他與她同。余梅蘭對林燕嬌的話言聽計從,她一改往日的驕橫跋扈,對下人也變得謙恭禮讓,令白老爺深感詫異。林燕嬌和余梅蘭在老爺面前都閉口不提雲彩兒流產的事,香菱卻故意說出挑起事端。
第二十四集
大太太林燕嬌三番五次地勸說白老爺到二姨太余梅蘭中過夜,她的如意算盤就是要藉此機會讓白老爺與余梅蘭同後誤認為余梅蘭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心虛的余梅蘭收斂本性想方設法籠絡誘惑白老爺。狡滑的香菱發現了余梅蘭和林燕嬌的陰謀,她想方設法要揭穿余梅蘭懷孕的事實,她趁林燕嬌不在大院的時機,在余梅蘭的葯湯中放入瀉葯,余梅蘭喝後不停的拉肚子虛弱不堪,但她卻堅持自己沒病死也不肯請大夫看病。白老爺請來沈大夫為余梅蘭看病,診斷出余梅蘭已懷有三個月的身孕,白老爺得知深受侮辱異常氣憤,厲聲審問余梅蘭孩子的來歷。雲彩兒力勸白老爺再請大夫確診。
第二十五集
白老爺與三姨太雲彩兒商量決定趁大太太林燕嬌沒有起床之機,白老爺悄悄地帶著余梅蘭進城裡請吳大夫再作診斷。吳大夫經過摸脈再次確診余梅蘭的確懷孕,白老爺請吳大夫開葯幫余梅蘭打掉孩子並替自己保密。回到大院後,白老爺一改過去凡事都要向大太太林燕嬌匯報的習慣,沒有向林燕嬌吐露半點實情,這事令林燕嬌感到蹊蹺,但因心中有鬼也不敢多問。敗露,余梅蘭精神徹底失常。余梅蘭的令白老爺蒙羞,他堅決要休掉余梅蘭,並要按族規沉塘。雲彩兒苦勸未果,迫不得已只好向白老爺和盤托出雲端兒是余梅蘭與白老爺的親生女兒的,白老爺大驚。
第二十六集
一直夢想做姨太太的香菱全心全意想要嫁給白老爺,她再次請求大太太林燕嬌在老爺面前為自己說情,老謀深算的林燕嬌假意地答應了香菱,香菱信以為真,喜出望外。元媽把林燕嬌偷換雲端兒的全部經過告訴了白老爺,此時的白老爺這才知道林燕嬌乾的壞事並對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裡感到氣憤。白老爺對林燕嬌徹底失望,他對林燕嬌的態度從覺悟到反抗,他憤然燒掉祖訓,向全家宣布了三件事:一、元媽升做大院總管,二、把雲端兒歸到余梅蘭名下撫養,三、自己要娶四姨太。欣喜的香菱認為白老爺要娶的四姨太一定是自己,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做白家的四姨太。
第二十七集
白老爺宣布選擇良辰吉日迎娶張文君做四姨太,香菱這才知道自己的美夢再次破滅,失望的她把全部的怒氣都發泄到張文君頭上,她對張文君拳打腳踢,警告她如嫁給白老爺後下場一定會比余梅蘭還要慘。膽小懦弱的張文君被香菱打得渾身是傷也不敢告訴白老爺是香菱所為,她真誠地懇求白老爺改變要娶她的心意,她不願意做四姨太,只願意一輩子做白老爺的使喚丫頭,白老爺表示娶她為四姨太的決定不會改變。好心的元媽告訴張文君在大院要小心謹慎,有事要找她幫助,張文君心中有苦不敢說。白老爺迎娶四姨太張文君過門,張文君受香菱威脅不敢和白老爺圓。
第二十八集
由於四姨太的拒絕,白老爺只好去書睡覺。由嫉生恨的香菱半夜溜進張文君的新,她以告知余梅蘭有的人是林望興為借口,故意把自己給余梅蘭下葯的事污陷是張文君所為,以此達到威脅張文君乖乖順從自己的目的。大太太林燕嬌驚慌地感覺到白老爺對自己態度的變化,她來到城裡的錢庄找林望興商量對策,林望興卻告訴姐姐錢庄已沒有銀子,林燕嬌聽後大驚,讓弟弟摸清錢庄底細。一直與林燕嬌秘密會面的神秘人終於現身,原來竟然是一直在白家裝啞的花工啞巴。啞巴告訴林燕嬌白老爺燒掉的祖訓是假的,真的祖訓還在自己手中,兩人暗中密謀新的計策。
第二十九集
沒有做成姨太太的香菱對四姨太張文君充滿了嫉妒的憤怒,她使出渾身解數變換各種手段欺負打罵折磨張文君,她用開水燙傷張文君的雙手又逼她洗衣服,張文君苦不堪言卻不敢反抗。香菱更加變本加厲肆無忌憚,她住進張文君的間讓張伺候她,並要張文君稱呼她為太太,張文君膽戰心驚只得照辦。錢貴打跑了要闖入張文君間的蒙面人,錢貴以為有賊闖入白家大院,立即將此事稟報林燕嬌,林燕嬌知道是啞巴所為。其實這是啞巴和林燕嬌早已密謀好要讓張文君懷孕的陰謀。林燕嬌支開錢貴讓啞巴巡夜給他實施陰謀的機會。啞巴半夜偷偷溜進張的間,卻沒想到床上睡的是香菱。「朋友」殺害,並一起火燒了自己的家,母親活生生被燒死的這一幕慘劇深深印在崔強打的腦海里,變成了孤兒的他跟隨著領養父母親來到美國夏威夷定居,改名為Micheal King,並把自己訓練成為完美身型爆破攻擊力最厲害的武者,而他的表面身份便是國際酒店集團Castle的高級顧問,輔助Castle女繼承人ivian Castle(韓高恩飾),實際上Micheal King自己的組織正埋伏在這座豪華酒店內,並且Micheal King身邊擁有著各領域的高手好友對自己忠心耿耿。
立志誓要把當年殘殺害自己父親和燒死母親的兇手找齊,並讓他們嘗試痛苦折磨而死的滋味,Micheal King第一個便是布下陷阱讓前來夏威夷進行毒品走私的姜會長進入圈套,就在此時追蹤毒品走私案的記者陳寶貝(韓彩英飾)出現在Micheal King的眼裡,總是魯莽闖禍的陳寶貝在Micheal King眼中顯得特別,ivian多次要求「處理掉」陳寶貝均被否決。死性不改的姜會長結果死在Micheal King的手下,Micheal King回到自己的祖國韓國並且在姜會長的葬禮上找到了第二目標人物張勇。決定由他家族入手的Micheal King得知他女兒張美(劉仁英飾)是個整天只懂奢侈生活和玩弄男人在掌心的人,於是輕易就接近到她身邊,對Micheal King一見鍾情的張美本來蒙在鼓裡,即使後來得知他只是利用自己身份而報仇依然無法擺脫對這個男人的迷戀。
也因姜會長在夏威夷遇害一事,陳寶貝偶遇回大學時期互生情愫的前輩學長黃宇賢(金民鍾飾),這位不愛顯露自己是財閥二世的貴公子同時也是國家CSI調查局的組長,在事件中鎖定目標為化名Peter Pan的Micheal King,二人上演精彩的對戰,而同時眼看著陳寶貝對Micheal King漸漸萌生愛情,讓他更氣憤必須查明Micheal King背後的身份,同樣一旁看到陳寶貝和本來應該屬於自己的Micheal King感情發展越發憤怒的ivian甚至決定聯手黃宇賢拆散他們。

Ⅶ 同樣是親戚,林黛玉和薛寶釵進賈府都有何區別

黛玉進府和寶釵進府的本質不同,一個是半主,一個是客。

一、林黛玉

黛玉是自己的父母亡故後,是她的外祖母賈母體諒並愛護她,接她到賈府一起生活。雖然是到外婆舅舅家,但黛玉本身也帶上了林家遺留下來屬於她的所有財物,還有丫環婆子等伺候之人。說不好聽的,黛玉可能是投靠外祖母,寄人籬下。

但實際上賈府後來還一直靠著林家的財產來度過一些難關。所以黛玉進到賈府可以說是半個主人的身份,為什麼是半個,因為畢竟她不姓賈。當然拋開林家的財產不說,以賈母對黛玉母親賈敏的疼愛,黛玉在賈母心中的地位也如寶玉一般重要。

總結:

總的來說,黛玉進府是家庭原因無奈之舉,也是賈母主動邀請,對賈府沒有什麼目的。寶釵進府是不請自來,是別有謀劃,想要借賈府的百年地位拯救出身不高的薛家。就像黛玉與寶玉,先有一見鍾情,再有青梅竹馬、日久生情,他們是相互喜歡真心相愛的兩個人。

但寶釵與寶玉,一個是死纏爛打,一個是無意與卿;一個用盡心機達成目標,一個看破紅塵隱身空門。或者黛玉、寶釵的先後進府,就是為了成就寶黛的這一份永恆的凄美愛情悲劇。

Ⅷ 穿越大唐之我會魔法的試閱部分

正文 第一章 初到貴境
水玉兒茫然的看著一片明顯毫無人煙的叢林,她不是好好的在家准備出門的嗎?怎麼一陣好像眨眼的片刻就瞬移到這個鬼地方了?
半晌,水玉兒嘆了口氣,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艱難的挪著腳步慢慢走著。切,本來為了出門才穿戴整齊,可是腳上的高跟鞋現在無疑是她身上最大的累贅。
沒想到是今天,水玉兒嘴角自嘲的笑笑,看來今天Ken是等不到她了,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摸摸脖子上的紫水晶項鏈,水玉兒的意識慢慢透了進去,簡單的搜索了下自己的介質空間。還好平時為了准備這一天,把該帶的用品,還有寫好的和空白魔法卷軸都隨時裝在裡面了。雖然她的介質空間只有一間十五平方米的屋子大小,但是也花了她將近一年時間的煉制才形成的。好處平時顯現不出來,現在可對她有莫大的幫助。嗯,至少裡面有超多的衛生巾……
還不知道自己的祖傳詛咒把自己送到什麼時代或者什麼地方來了呢!水玉兒望天,天空還是一樣的蔚藍,就是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自己熟悉的世界裡。
水家女人的詛咒,每個人都不同。她因為從小就繼承了姑姑的魔法書,並且稍稍推算出自己的詛咒是送到陌生的時空歷練。至於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則一點都不能確定。水玉兒在內心哀嚎中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前走著,心裡後悔為什麼不在自己的介質空間里放一雙運動鞋。
所以,當她在兩個小時以後出現在一條看起來是個路的地方時,水玉兒已經完全不顧形象的癱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拿出介質空間里的礦泉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好古老的土路啊。水玉兒判斷到。隱約還聽到馬蹄聲。不會真的穿越到古代了吧。不要啊!難道就不能送她去未來?可是漸漸可以看清的人影完全打破了水玉兒僅有的希望。
死定了,穿越到古代,女人地位最低下的時代。一點都不好玩!她寧可像姑姑的詛咒一樣睡上個一年的,當睡美人總比在古代漂泊好啊!水玉兒收起手中的礦泉水瓶子,一臉郁悶的看著從左邊疾駛而來的一隊人馬。
奔在最前方的一個男子,看到路旁邊坐著的水玉兒,明顯一愣,右手一勒韁繩讓馬停了下來。他後邊的幾個人也隨之停下,其中有男有女,眾人都奇怪而戒備的看著水玉兒。
水玉兒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們明顯的古代裝扮,隨後看著自己的一身吊帶裙和腳上的高跟鞋,苦笑。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知各位停下來這么望著小女子我,有什麼事情呢?」不是自誇,她的聲音向來都是甜甜的舒服的嗓音,容易讓人放下戒心。
在最前頭的那個男子,目測只有二十幾歲,一身黑色的勁裝,方面大耳,形象威武,眼如點漆,奕奕有神,此刻傲然卓立,意態自若,一派悠然的氣度,此時雙眼正炯炯有神的看著水玉兒,聽到她的話,爽朗一笑說道:「沒有別的事情,只是想問姑娘是否需要幫助?」
水玉兒眯起雙眼,她不是自戀到覺得自己能引起面前這位帥哥的注意,而是覺得他看她的眼神中另有玄機。想了想之後苦笑道:「不知公子有沒有多餘的衣裳,可否借我。」這古文腔真是別扭。
黑衣帥哥一揮手,後面就有人拍馬送上一套衣服。他拿過來,親自下馬送到水玉兒的面前,客氣地說道:「這里只有一套男裝,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水玉兒看著他身後那些隨從緊張的神色,瞭然的一笑道:「沒關系,多謝公子的衣服。我還想問個問題。這里是哪裡啊?」問他這是什麼年代估計就太誇張了,還是問地點吧。
黑衣帥哥一怔,顯然沒有想到她問的問題是這個,掩飾性的咳嗽一下說道:「這里是洛陽城外不到十里的地方。冒昧的問一句,不知姑娘為何在此?這里人煙稀少得很。」而且還披頭散發加衣衫不整,當然這句話他聰明的沒有說出來。
水玉兒大大方方的穿上男裝,雖然比較復雜,但是她也是在影樓照過藝術照的,區區一個外套還是難不倒她。邊把長發拿手上的水晶手鏈紮起來邊說道:「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只知道我一覺醒來就躺在這里。」一臉誠懇的看著黑衣帥哥,突然發現他的眼睛是深藍色的,臉部的輪廓深邃,鼻樑高挺。
黑衣帥哥看著水玉兒高深莫測的沉吟著,這時他後面的一個隨從走了上來。說他是隨從估計埋沒了他,他長得非常英俊,臉相粗豪,但額頭寬廣,雙目閃閃有神,予人既穩重又多智謀的印象。暫且稱他為謀士甲吧,水玉兒默默在心中評價著。
只見黑衣帥哥和謀士甲低語了幾句,水玉兒悄悄使了個竊聽術,雖然她每次用魔法的時候都需要長時間的吟唱,但是還是叫她找到了竅門。不用魔法卷軸,她把幾個簡單的術施法固定在手上的幾個姿勢上。雖然效果遠遠沒有魔法卷軸和吟唱的好,但是急用的話還是能有些用處。尤其是距離如此之近的時候,水玉兒借著整理衣服,小心的用右手做了一個OK的姿勢。
「秦王,我們專門挑的偏僻的小道走,為的就是避人耳目,怎麼還會碰到如此怪異的人?只怕其中有詐。」這個應該是謀士甲的聲音。
「應該不會有問題。這位姑娘雙眼無神,不像是有內力之人。而且我剛剛看過她的手,上面沒有任何繭子,也不會是練習暗殺之人。更何況她的氣質干凈,言吐落落大方,應該是家世良好的女子。說不定真是落難於此。李靖,我們不該路見不平還不幫助人家。」黑衣帥哥想了想說道。
「是,不過一切以秦王的安危為重。」
水玉兒本來捏著姿勢的右手一顫,心神不能集中,竊聽術立刻就沒有了效果。不過這時水玉兒也沒有了繼續探聽的心情。
秦王?李靖?洛陽?避人耳目?
天啊,竟然還來到了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送她去十幾年以後的行不行?那時候大唐盛世多好!她可以賺錢發財數錢數到手抽筋。現在她一個不會武功啥靠山也沒有的弱女子怎麼生存?
「姑娘!姑娘!」
水玉兒回過神,發現李世民正在叫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有什麼事嗎?」
李世民體貼的說道:「不知道姑娘可否有什麼親人?我們一行正是要去洛陽,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帶上姑娘一程。」
水玉兒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嘆了口氣說道:「沒有任何親人了。」至少在這個世界是沒有。
「不過,要麻煩公子載我去洛陽吧。」畢竟還是個城市,她可不想露宿叢林,還是個原始森林。
李世民讓從人牽了一匹黑馬過來,看到水玉兒仰望迷茫的眼神,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歉然的笑笑說道:「是世民疏忽了,姑娘原來不會騎馬。這樣吧,你和紅拂夫人共乘一匹吧。」
水玉兒看到一個冷艷的女子騎著馬過來,一身的紅衣。她的神態沉著老練,嫻靜端莊,但她專注堅定的眼神,又使人感到她不僅貌美動人,且有不讓男兒的果斷大膽,無所畏懼,在左肩處露出了一截似是紅絲織出來的拂塵,雙眼正絲毫沒有好感的看著她。
沒想到還真能看到紅拂,不知道當時的紅拂夜奔是怎樣的情景。
胡思亂想中,水玉兒在紅拂的幫助下騎上了馬。大隊人馬也繼續著剛剛的行程,水玉兒剛剛開始感受著騎馬的樂趣,就漸漸發現其實騎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當他們的速度開始加快的時候。大腿內側的嫩肉劇烈的摩擦著,更何況她的吊帶裙下面除了內褲就沒有任何衣物,直接的就接觸到了馬背。
TNND,誰說騎馬比較拉風的?簡直就是酷刑。水玉兒感覺到身前的紅拂的冷哼,和周圍的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硬是咬緊下唇,堅持不讓自己呼痛。
爭取了五分鍾的時間,水玉兒小聲慢慢的從口中吟唱出術語,為自己施了一個小型的感覺隔離術。因為治癒術是治標不治本,雖然是治這種外傷最管用了,可是她還是不想為這么一點小傷浪費她花費好久才畫出來的魔法卷軸。進了城馬上為自己塗點雲南白葯就好了。
紅拂聽到身後的女子低聲說出奇怪的語言,一開始防備的綳緊身軀,以為是什麼通知突襲的暗號,慶幸她並不是和秦王一匹馬。而到後來卻沒有任何不對勁的事情發生,也就權當是個人原因了,因為不久身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聲音,連最先的忍痛聲都沒有了。
水玉兒呼出一口氣,因為她的術語都是不同於世界上任何語言,連她認都要換成羅馬拼音,一點點地學,所以不怕別人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過覺得怪異是肯定的了。
揉揉痛感已經失去的大腿,水玉兒輕松的笑笑,魔法雖然大的用處她還沒有發現,不過像這種小事情可是方便得多。
抬頭透過紅拂的肩頭,看向騎在最前面的李世民,水玉兒感慨萬千。真是沒想到會見到真正的歷史人物,心情激動是肯定的啦。但是作為現代人,水玉兒還真不覺得人與人之間有什麼差別,他不過就是恰逢其時而已。而她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離他遠遠的,兵荒馬亂的,她的魔法估計能保護她的小命,但是只要和李世民這三個字牽扯上,代表的可不光是麻煩二字了。雖然小說中寫的什麼穿越回來第一個遇見的自己的白馬王子,嗯,他騎的是匹黑馬,所以不是。
而且看他現在的年齡,應該結過婚了,水玉兒想到,不知道那個有名的長孫皇後,她是否有機會看到……
在水玉兒胡思亂想中,命運載著她駛向了洛陽。那裡是開始她傳奇古代的第一站……

Ⅸ 紅樓夢:為何林黛玉被叫林姑娘,而薛寶釵卻不是薛姑娘,而是寶姑娘呢

在第六回,劉姥姥第一次進榮國府時,因將自己的外孫板兒稱為王熙鳳的侄兒,離開後被周瑞家的好一頓數落,稱其不會說話:“便是親侄兒,也要說軟和些,那蓉大爺才是她的正經侄兒呢。”周瑞家的為何這么說?因為板兒和王熙鳳的社會地位太多懸殊了,這么一個稱呼,那就是冒犯了王熙鳳。

這就是賈府,一個等級制度極其森嚴的小社會,每一個稱呼最先與自身的社會地位相匹配,與血緣親疏的關系反而不那麼緊密。所以即便是元春的祖母,賈母見到元妃仍得稱為“貴妃”,王熙鳳與王夫人是姑侄關系,卻只能稱之為“太太”。長幼尊卑、井然有序,稍有行差踏錯,便會冒犯他人。


照顧後來寶琴進府稱呼方便

林黛玉此人,是林家遺孤,按賈母說的“林家人都死絕了”,整個賈府,除了林黛玉就不會再出現其他林姓的小姐。所以冠之姓氏稱呼“林姑娘”,絕對不會產生誤解。但是薛寶釵就不一樣了,因為在後文,她的堂妹薛寶琴就會出現,如果一開始用姓氏稱呼其“薛姑娘”,那薛寶琴進府後,豈不是有兩個“薛姑娘”了?所以,作者必然是預料到這種問題,才先在寶釵的稱呼上留了餘地。

Ⅹ 紅樓夢第二回主要人物、主要情節和經典對話

第二回 賈夫人仙逝揚州城 冷子興演說榮國府

卻說封肅聽見公差傳喚,忙出來陪笑啟問,那些人只嚷:「快請出甄爺來。」封肅忙陪笑道:「小人姓封,並不姓甄。只有當日小婿姓甄,今已出家一二年了,不知可是問他?」那些公人道:「我們也不知什麼『真』『假』,既是你的女婿,就帶了你去面稟太爺便了。」大家把封肅推擁而去,封家各各驚慌,不知何事。至二更時分,封肅方回來,眾人忙問端的。「原來新任太爺姓賈名化,本湖州人氏,曾與女婿舊交,因在我家門首看見嬌杏丫頭買線,只說女婿移住此間,所以來傳。我將緣故回明,那太爺感傷嘆息了一回;又問外孫女兒,我說看燈丟了。太爺說:『不妨,待我差人去,務必找尋回來。』說了一回話,臨走又送我二兩銀子。」甄家娘子聽了,不覺感傷。一夜無話。
次日,早有雨村遣人送了兩封銀子、四匹錦緞,答謝甄家娘子;又一封密書與封肅,托他向甄家娘子要那嬌杏作二房。封肅喜得眉開眼笑,巴不得去奉承太爺,便在女兒前一力攛掇。當夜用一乘小轎,便把嬌杏送進衙內去了。雨村歡喜自不必言,又封百金贈與封肅,又送甄家娘子許多禮物,令其且自過活,以待訪尋女兒下落。卻說嬌杏那丫頭便是當年回顧雨村的,因偶然一看便弄出這段奇緣,也是意想不到之事。誰知他命運兩濟,不承望自到雨村身邊,只一年便生一子,又半載雨村嫡配忽染疾下世,雨村便將他扶作正室夫人。正是:

偶因一回顧,便為人上人。

原來雨村因那年士隱贈銀之後,他於十六日便起身赴京。大比之期,十分得意,中了進士,選入外班,今已升了本縣太爺。雖才幹優長,未免貪酷,且恃才侮上,那同寅皆側目而視。不上一年,便被上司參了一本,說他貌似有才,性實狡猾,又題了一兩件徇庇蠹役、交結鄉紳之事,龍顏大怒,即命革職。部文一到,本府各官無不喜悅。那雨村雖十分慚恨,面上卻全無一點怨色,仍是嘻笑自若;交代過了公事,將歷年所積的宦囊,並家屬人等,送至原籍安頓妥當了,卻自己擔風袖月,游覽天下勝跡。

那日偶又游至維揚地方,聞得今年鹽政點的是林如海。這林如海姓林名海,表字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今已升蘭台寺大夫,本貫姑蘇人氏,今欽點為巡鹽御史,到任未久。原來這林如海之祖也曾襲過列侯的,今到如海,業經五世,起初只襲三世,因當今隆恩盛德,額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襲了一代,到了如海便從科第出身。雖繫世祿之家,卻是書香之族。只可惜這林家支庶不盛,人丁有限,雖有幾門,卻與如海俱是堂族,沒甚親支嫡派的。今如海年已五十,只有一個三歲之子,又於去歲亡了,雖有幾房姬妾,奈命中無子,亦無可如何之事。只嫡妻賈氏生得一女,乳名黛玉,年方五歲,夫妻愛之如掌上明珠。見他生得聰明俊秀,也欲使他識幾個字,不過假充養子,聊解膝下荒涼之嘆。

且說賈雨村在旅店偶感風寒,愈後又因盤費不繼,正欲得一個居停之所以為息肩之地。偶遇兩個舊友認得新鹽政,知他正要請一西席教訓女兒,遂將雨村薦進衙門去。這女學生年紀幼小,身體又弱,工課不限多寡,其餘不過兩個伴讀丫鬟,故雨村十分省力,正好養病。看看又是一載有餘,不料女學生之母賈氏夫人一病而亡。女學生奉侍湯葯,守喪盡禮,過於哀痛,素本怯弱,因此舊病復發,有好些時不曾上學。雨村閑居無聊,每當風日晴和,飯後便出來閑步。這一日偶至郊外,意欲賞鑒那村野風光。信步至一山環水漩、茂林修竹之處,隱隱有座廟宇,門巷傾頹,牆垣剝落。有額題曰:「智通寺」。門旁又有一副舊破的對聯雲:

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雨村看了,因想道:「這兩句文雖甚淺,其意則深。也曾游過些名山大剎,倒不曾見過這話頭,其中想必有個翻過筋斗來的也未可知,何不進去一訪。」走入看時,只有一個龍鍾老僧在那裡煮粥。雨村見了,卻不在意;及至問他兩句話,那老僧既聾且昏,又齒落舌鈍,所答非所問。雨村不耐煩,仍退出來,意欲到那村肆中沽飲三杯,以助野趣。於是移步行來。剛入肆門,只見座上吃酒之客有一人起身大笑,接了出來,口內說:「奇遇,奇遇!」雨村忙看時,此人是都中古董行中貿易姓冷號子興的,舊日在都相識。雨村最贊這冷子興是個有作為大本領的人,這子興又借雨村斯文之名,故二人最相投契。雨村忙亦笑問:「老兄何日到此?弟竟不知。今日偶遇,真奇緣也。」子興道:「去年歲底到家,今因還要入都,從此順路找個敝友說一句話。承他的情,留我多住兩日。我也無甚緊事,且盤桓兩日,待月半時也就起身了。今日敝友有事,我因閑走到此,不期這樣巧遇!」一面說一面讓雨村同席坐了,另整上酒餚來。

二人閑談慢飲,敘些別後之事。雨村因問:「近日都中可有新聞沒有?」子興道:「倒沒有什麼新聞,倒是老先生的貴同宗家出了一件小小的異事。」雨村笑道:「弟族中無人在都,何談及此?」子興笑道:「你們同姓,豈非一族?」雨村問:「是誰家?」子興笑道:「榮國賈府中,可也不玷辱老先生的門楣了!」雨村道:「原來是他家。若論起來,寒族人丁卻自不少,東漢賈復以來,支派繁盛,各省皆有,誰能逐細考查?若論榮國一支,卻是同譜。但他那等榮耀,我們不便去認他,故越發生疏了。」子興嘆道:「老先生休這樣說。如今的這榮、寧兩府,也都蕭索了,不比先時的光景!」雨村道:「當日寧榮兩宅人口也極多,如何便蕭索了呢?」子興道:「正是,說來也話長。」雨村道:「去歲我到金陵時,因欲游覽六朝遺跡,那日進了石頭城,從他宅門前經過。街東是寧國府,街西是榮國府,二宅相連,竟將大半條街佔了。大門外雖冷落無人,隔著圍牆一望,裡面廳殿樓閣也還都崢嶸軒峻,就是後邊一帶花園里,樹木山石,也都還有蔥蔚洇潤之氣,那裡象個衰敗之家?」子興笑道:「虧你是進士出身,原來不通。古人有言:『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今雖說不似先年那樣興盛,較之平常仕宦之家,到底氣象不同。如今人口日多,事務日盛,主僕上下都是安富尊榮,運籌謀畫的竟無一個,那日用排場,又不能將就省儉。如今外面的架子雖沒很倒,內囊卻也盡上來了。這也是小事。更有一件大事:誰知這樣鍾鳴鼎食的人家兒,如今養的兒孫,竟一代不如一代了!」

雨村聽說,也道:「這樣詩禮之家,豈有不善教育之理?別門不知,只說這寧榮兩宅,是最教子有方的,何至如此?」子興嘆道:「正說的是這兩門呢。等我告訴你:當日寧國公是一母同胞弟兄兩個。寧公居長,生了兩個兒子。寧公死後,長子賈代化襲了官,也養了兩個兒子:長子名賈敷,八九歲上死了,只剩了一個次子賈敬,襲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愛燒丹煉汞,別事一概不管。幸而早年留下一個兒子,名喚賈珍,因他父親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他襲了。他父親又不肯住在家裡,只在都中城外和那些道士們胡羼。這位珍爺也生了一個兒子,今年才十六歲,名叫賈蓉。如今敬老爺不管事了,這珍爺那裡干正事?只一味高樂不了,把那寧國府竟翻過來了也沒有敢來管他的人。再說榮府你聽:方才所說異事就出在這里。自榮公死後,長子賈代善襲了官,娶的是金陵世家史侯的小姐為妻。生了兩個兒子,長名賈赦,次名賈政。如今代善早已去世,太夫人尚在。長子賈赦襲了官,為人卻也中平,也不管理家事;惟有次子賈政,自幼酷喜讀書,為人端方正直。祖父鍾愛,原要他從科甲出身,不料代善臨終遺本一上,皇上憐念先臣,即叫長子襲了官;又問還有幾個兒子,立刻引見,又將這政老爺賜了個額外主事職銜,叫他入部習學,
如今現已升了員外郎。這政老爺的夫人王氏,頭胎生的公子名叫賈珠,十四歲進學,後來娶了妻、生了子,不到二十歲,一病就死了。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生在大年初一,就奇了。不想隔了十幾年,又生了一位公子,說來更奇:一落胞胎,嘴裡便銜下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來,還有許多字跡。你道是新聞不是?」

雨村笑道:「果然奇異,只怕這人的來歷不小。」子興冷笑道:「萬人都這樣說,因而他祖母愛如珍寶。那周歲時,政老爺試他將來的志向,便將世上所有的東西擺了無數叫他抓。誰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釵環抓來玩弄,那政老爺便不喜歡,說將來不過酒色之徒,因此不甚愛惜。獨那太君還是命根子一般。說來又奇:如今長了十來歲,雖然淘氣異常,但聰明乖覺,百個不及他一個;說起孩子話來也奇,他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將來色鬼無疑了!」

雨村罕然厲色道:「非也!可惜你們不知道這人的來歷,大約政老前輩也錯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讀書識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參玄之力者,不能知也。」子興見他說得這樣重大,忙請教其故。雨村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惡,餘者皆無大異。若大仁者則應運而生,大惡者則應劫而生,運生世治,劫生世危。堯、舜、禹、湯、文、武、周、召、孔、孟、董、韓、周、程、朱、張,皆應運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紂、始皇、王莽、曹操、桓溫、安祿山、秦檜等,皆應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惡者擾亂天下。清明靈秀,天地之正氣,仁者之所秉也;殘忍乖僻,天地之邪氣,惡者之所秉也。今當祚永運隆之日,太平無為之世,清明靈秀之氣所秉者,上自朝廷,下至草野,比比皆是。所餘之秀氣漫無所歸,遂為甘露、為和風,洽然溉及四海。彼殘忍乖邪之氣。不能盪溢於光天化日之下,遂凝結充塞於深溝大壑之中。偶因風盪,或被雲摧,略有搖動感發之意,一絲半縷誤而逸出者,值靈秀之氣適過,正不容邪,邪復妒正,兩不相下;如風水雷電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讓,必致搏擊掀發。既然發泄,那邪氣亦必賦之於人。假使或男或女偶秉此氣而生者,上則不能為仁人為君子,下亦不能為大凶大惡。置之千萬人之中,其聰俊靈秀之氣,則在千萬人之上;其乖僻邪謬不近人情之態,又在千萬人之下。若生於公侯富貴之家,則為情痴情種。若生於詩書清貧之族,則為逸士高人。縱然生於薄祚寒門,甚至為奇優,為名娼,亦斷不至為走卒健仆,甘遭庸夫驅制。如前之許由、陶潛、阮籍、嵇康、劉伶、王謝二族、顧虎頭、陳後主、唐明皇、宋徽宗、劉庭芝、溫飛卿、米南宮、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近日倪雲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龜年、黃幡綽、敬新磨、卓文君、紅拂、薛濤、崔鶯、朝雲之流,此皆易地則同之人也。」

子興道:「依你說,『成則公侯敗則賊』了?」雨村道:「正是這意。你還不知,我自革職以來,這兩年遍游各省,也曾遇見兩個異樣孩子,所以方才你一說這寶玉,我就猜著了八九也是這一派人物。不用遠說,只這金陵城內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家,你可知道?」子興道:「誰人不知!這甄府就是賈府老親,他們兩家來往極親熱的。就是我也和他家往來非止一日了。」雨村笑道:「去歲我在金陵,也曾有人薦我到甄府處館。我進去看其光景,誰知他家那等榮貴,卻是個富而好禮之家,倒是個難得之館。但是這個學生雖是啟蒙,卻比一個舉業的還勞神。說起來更可笑,他說:『必得兩個女兒陪著我讀書,我方能認得字,心上也明白,不然我心裡自己糊塗。』又常對著跟他的小廝們說:『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清凈的,比那瑞獸珍禽、奇花異草更覺希罕尊貴呢,你們這種濁口臭舌萬萬不可唐突了這兩個字,要緊,要緊!但凡要說的時節,必用凈水香茶漱了口方可;設若失錯,便要鑿牙穿眼的。』其暴虐頑劣,種種異常;只放了學進去,見了那些女兒們,其溫厚和平、聰敏文雅,竟變了一個樣子。因此他令尊也曾下死笞楚過幾次,竟不能改。每打的吃疼不過時,他便『姐姐』『妹妹』的亂叫起來。後來聽得裡面女兒們拿他取笑:『因何打急了只管叫姐妹作什麼?莫不叫姐妹們去討情討饒?你豈不愧些!』他回答的最妙,他說:『急痛之時,只叫姐姐妹妹字樣,或可解疼也未可知,因叫了一聲,果覺疼得好些。遂得了秘法,每疼痛之極,便連叫姐妹起來了。』你說可笑不可笑?為他祖母溺愛不明,每因孫辱師責子,我所以辭了館出來的。這等子弟必不能守祖父基業、從師友規勸的。只可惜他家幾個好姊妹都是少有的!」

子興道:「便是賈府中現在三個也不錯。政老爺的長女名元春,因賢孝才德,選入宮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是赦老爺姨娘所出,名迎春。三小姐政老爺庶出,名探春。四小姐乃寧府珍爺的胞妹,名惜春。因史老夫人極愛孫女,都跟在祖母這邊,一處讀書,聽得個個不錯。」雨村道:「更妙在甄家風俗,女兒之名亦皆從男子之名,不似別人家裡另外用這些『春』『紅』『香』『玉』等艷字。何得賈府亦落此俗套?」子興道:「不然。只因現今大小姐是正月初一所生,故名『元春』,餘者都了『春』字;上一排的卻也是從弟兄而來的。現有對證:目今你貴東家林公的夫人,即榮府中赦、政二公的胞妹,在家時名字喚賈敏。不信時你回去細訪可知。」雨村拍手笑道:「是極。我這女學生名叫黛玉,他讀書凡『敏』字他皆念作『密』字,寫字遇著『敏』字亦減一二筆。我心中每每疑惑,今聽你說,是為此無疑矣。怪道我這女學生言語舉止另是一樣,不與凡女子相同。度其母不凡,故生此女,今知為榮府之外孫,又不足罕矣!可惜上月其母竟亡故了。」子興嘆道:「老姊妹三個,這是極小的,又沒了!長一輩的姊妹一個也沒了。只看這小一輩的,將來的東床何如呢。」

雨村道:「正是。方才說政公已有一個銜玉之子,又有長子所遺弱孫,這赦老竟無一個不成?」子興道:「政公既有玉兒之後,其妾又生了一個,倒不知其好歹。隻眼前現有二子一孫,卻不知將來何如。若問那赦老爺,也有一子,名叫賈璉,今已二十多歲了,親上做親,娶的是政老爺夫人王氏內侄女,今已娶了四五年。這位璉爺身上現捐了個同知,也是不喜正務的,於世路上好機變,言談去得,所以目今現在乃叔政老爺家住,幫著料理家務。誰知自娶了這位奶奶之後,倒上下無人不稱頌他的夫人,璉爺倒退了一舍之地:模樣又極標致,言談又爽利,心機又極深細,竟是個男人萬不及一的。」雨村聽了笑道:「可知我言不謬了。你我方才所說的這幾個人,只怕都是那正邪兩賦而來一路之人,未可知也。」

子興道:「正也罷,邪也罷,只顧算別人家的賬,你也吃杯酒才好。」雨村道:「只顧說話,就多吃了幾杯。」子興笑道:「說著別人家的閑話,正好下酒,即多吃幾杯何妨。」雨村向窗外看道:「天也晚了,仔細關了城,我們慢慢進城再談,未為不可。」於是二人起身,算還酒錢。方欲走時,忽聽得後面有人叫道:「雨村兄恭喜了!特來報個喜信的。」雨村忙回頭看時,要知是誰,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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