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换豪车出手阔绰
『壹』 郭麒麟为何不顾郭德纲警告穿大裤衩开四百万豪车大方炫富
郭德纲是所有爱好相声的人士都非常熟悉的一个人,如果说起德云社,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郭麒麟就是德云社的当家人郭德纲的儿子,和郭德纲一样,也是相声界的一员。前一段时间网传郭德纲警告郭麒麟不要炫富,可是据媒体拍摄报道,郭麒麟没有顾及郭德纲的警告,仍然是穿着大裤衩,开着400万的豪车,大大方方的炫富。许多人都好奇其中的原因,不知道是为什么。
其实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是没有关系的,因为毕竟是郭麒麟和郭德纲两位亲人之间的事情,我上面所说的言论也只是我的一些不实猜测,如果你看到我的这篇文章,一定要用理性的眼光来看,如果你有更多的看法,欢迎和我交流讨论。
『贰』 这段郭德纲相声出自哪一段
郭德纲《我是黑社会》
http://video..com/v?ct=301989888&rn=20&pn=0&db=0&s=22&word=%B9%F9%B5%C2%B8%D9%20%CE%D2%CA%C7%BA%DA%C9%E7%BB%E1
我是黑社会_郭德纲,于谦
郭:感谢朋友们,看见你们我打心里边痛快。这个演员大伙都知道,驴谦。在相声界
于:不不不,于谦。
郭:于。
于:哎,对了,
郭:马户于嘛。
于:还是驴啊这个。马户还念驴。
郭:哪个?
于:于呀,干勾于呀。
郭:干勾于呀干勾驴啊?
于:没有驴,这里头。
郭:于谦,于老师,观众很喜欢。走到街上,说相声的哎,有叫不上名字的,姓于,于……,他就站住了。
于:我还真听话啊,还站住了。
郭:观众喜欢嘛。
于:那也没有当牲口那么叫的。
郭:我也喜欢您哪,所有的舞台上的艺术,我都爱。
于:啊您喜欢艺术。
郭:我当然,好多东西你做的了专业?这不一定。挡不住我喜欢。
于:这是爱好。
郭:长笛儿,
于:喜欢笛子?
郭:我吹过笛子。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
于:是笛子曲子吗?
郭:爱这个,我跟我媳妇儿说了,我死那天,把这笛子跟我一块儿埋了。
于:您就这么爱啊?
郭:爱这个。
于:到头了。
郭:唢呐,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我跟我媳妇儿说了,我死那天,一块儿给我埋了于:啊。
郭:二胡,
于:这都是民乐啊。
郭: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我死,一块儿埋。我回头看见编钟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于:这多闹得亨啊,
郭:我媳妇说了,国家好容易刨出来的。
于:折腾编钟。
郭:我有的时候特别佩服人家乐队阿,一个小笛子,一个小乐器,能让大伙儿高兴,哎呀了不起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人都想有成绩,给社会带来欢乐。
于:作贡献嘛。
郭:造福人民。我怎么就不行呢?
于:您也可以造福人民啊,
郭:哪行哪业都对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这站着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么行业的,他的工作对这个社会就有益处。哪怕说一个赶大车送菜的,打郊区来四脖子汗流赶一大车拉着一千斤白菜,牲口跑着拿大鞭子,多累啊,啪,驾驾驾!WOWOWO 他累不累,但他很快乐。你看着很枯燥阿,这有什么,驾驾驾!WOWOWO
于:就是赶车嘛。
郭:你没有他咱们怎么吃菜啊?
于:没人送。
郭:我看着我佩服得不得了。我就想夸两句。谁是我儿子?
于:他说?
郭:WOWOWO。哎呀,给人民带来快乐。
于:谁给谁带来快乐呀?
郭:最起码我快乐了很多。谁是我孙子?WOWOWO。哎呀!呵!
于:这位也不长记性。
郭:谁是王八?
于:他说什么呀?
郭:拎着鞭子过来了。
于:要抽你那是。
郭:他又不厚道的一面儿。
于:这也不是谁不厚道。
郭:但是我已经很快乐了。
于:占便宜了嘛。
郭:乐得我牙都快碎了。
于:什么人性阿?
郭:美死我了。庆祝一下吧。
于:这还庆祝?
郭:买二斤螃蟹。秋高气爽正是河蟹肥的时候。来二斤,拣那大个儿挑。拎着这50多个螃蟹回家。
于:二斤螃蟹约50多个呀?多大个儿螃蟹呀?
郭:(比划)这么大吧。
于:您倒不怕当5分钱给花了?
郭:你见过团脐的5分?
于:亏了您还能看出团脐来啊?
郭:棋子儿蟹嘛。
于:哪儿有棋子儿蟹啊?
郭:围棋蟹嘛。
于:瞎起名字这就。
郭:拿家去上锅蒸,跟我爸爸坐一块儿,吃,敞开了吃,您这饭量来四个没问题。
于:啊?饿吐血了都。
郭:老头儿也高兴, (喝酒、包蟹)
于:你爸爸这是包螃蟹呢还是克毛豆呢?吃螃蟹有这动作的吗?
郭:细致嘛,慢工出巧活儿嘛。
于:不细致怎么出肉啊?
郭:老头一边儿吃,我就烦他这个。破嘴,得得得得得,你也干点儿正事儿,你说你混成这样一天到晚的连个正形都没有,你瞧瞧人家,开车的买大楼房的,你看看你,你一无所有,你脚下的地在抖,你身边的水在流,你的手在颤抖,心中的泪在流。
于:你爸爸姓崔?
郭:你爸爸叫健!讨厌,我爸爸说我呢。
于:说你别唱歌词啊。
郭:(转向于谦)听话,爸爸说你都是为了你好。
于:你冲那边儿说去!
郭:(转向外边)我说爸爸您别生气啊。
于:呵,这时候转过来吧!
郭:很三俗嘛你。我说您说这个干什么啊,我不混得挺好吗?别废话,我还不知道你吗?沾酒就醉,见世则迷,遇财起意,提笔忘字。你就一个优点,一瞧见大娘们眼就变数码的了。快吃快吃,哪这么些话啊,我就这样,怎么着吧?你就不听话吧!小兔崽子!我说爸爸您可别说这个阿,千万别说孩子是小兔崽子,从遗传学说对家长不利。我爸爸急了,撸胳膊挽袖子,老娘跟你拼了!
于:母兔子还是?
郭:哎?
于:打架有说这词儿的吗?
郭:我爸好诙谐,
于:这时候开什么玩笑阿。
郭:小玩XUE吗。
于:你爸爸太没溜了。
郭:啊? 我爸爸没溜?你还没见过我大爷呢。
于:更没溜阿。
郭:我大爷不光没溜,人缘还不好。在天安门那儿打死就地埋了15年没人问。他一天到晚没正形,打架去,出去打架给人平事儿去。拿菜刀砍人家,偷人苹果,什么都干过。
于:整个一流氓。
郭:我劝过他,大爷您别这样。管我?你管我?我是道上的,以后你有事大爷给你平。我这一辈子活开了,我这样很快乐。知道吗?你别老往上看,有事往下看。
于:怎么往下看啊?
郭:往下看你会活得很快乐。我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人活着就是这样,你老往上看,你好不了。往下瞧。你做买卖你赔钱了?那还有跳楼的呢。跟他比你很快乐。对不对?
于:我没跳楼。
郭:你这儿生一闺女你恨得慌,那还有没孩子的呢。
于:奥,对对对。
郭:你这儿失业了,那儿还有失身的呢。
于:这没可比性知道吗?
郭:你媳妇不要你了,她也没要我呀。
于: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郭:我一想有道理,可是大爷我要跟您一块学,这缺点德,鬼神的我心里受不得。孩子别信那个。人干点好事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太让鬼为难啦。痛痛快快的,该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一想有道理啊,目前来看吧我这辈子要说当个总统够呛。
于:甭够呛了,压根儿就没戏。
郭: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我就不如我跟我大爷一块,我们走上另一条道路。
于:什么道路啊?
郭:你看,你非挤兑我说出来。我不能说我怕他们知道了逮我。(大声:我是黑社会的。)我可不能说啊。
于:还不说哪?您都嚷出来啦。
郭:我们这组(一声)织你知道吗?
于:还组(一声)织?
郭:看过电影《古惑仔》吗?看过吧?对对,我们就一块的。香港那黑社会洪兴社知道吗?我就洪兴的。不过我们不是总部,我们是分社的。我牛栏山的。
于:二锅头,二锅头两瓶。
郭:我们那个组(一声)织,你以后有事你得用着我呀。
于:我有什么事儿能用着您哪?
郭:黑社会的。你看我穿的多黑。
于:我这也是黑的。
郭:你是我照的。
于:没有那么大反劲儿。
郭:你有事你保不齐就得求我。
于:我能有什么事求你?
郭:你万事不求人?你们家就没事?我举个例子吧,哎,你们家什么事儿呢?嫂子吧,嫂子不舒服。你媳妇儿,前列腺犯了。跟王大爷那一样。
于:哪儿有王大爷啊?
郭:解不出手来。
于:没有啊,女的没有这病。
郭:没有啊?腿坏了吧,腿坏了,大夫给你接,接反了。俩磕膝盖冲后。上街,哎呀,(比划狗跑)
于:狗啊是怎么着?磕膝盖冲后是狗知道吗?
郭:医疗si 故嘛。
于:事故那叫。
郭:我给你平事去,我让那个大夫他们家天天换玻璃。
于:砸人玻璃去?
郭:扔大粪也行啊。不过那得单加钱啊,
于:为什么?
郭:那当然了,你想啊,你抓砖头和抓粪感觉不一样。
于:哎呀,您这黑社会还真够脏的,我告诉您吧。
郭:有事儿你说话,我们这都是修炼出来的人。不是说一上来你就能人五人六的如何如何,不是。我刚开始进这行都瞧不起我。
于:哪行都这样。
郭:同行他欺负我。走一对脸儿过来了,啪~
于:这就一嘴巴?
郭:一大嘴巴,人家纹着一身花儿,光着膀子,这两条带鱼。
于:瞧清楚了,二龙戏珠。
郭:我也纳闷,打我也不敢还嘴,人家比我进门早。(捂着脸)干吗打我呀?你怎么不戴帽子呢?你说这是道理吗?
于:管得着管不着啊。
郭:那不要紧的,进这行守这行的规矩。转天戴个帽子出来。
于:这就行了。
郭:走一对脸,啪~
于:还打?
郭:谁让你戴帽子的?哪儿说理去?我得找我大爷去,他是这行里边的前辈。给我出主意呀,老欺负我你说说他呀。走到我大爷家门口,我一听打我这个跟我大爷正说话呢。我打了他了,怎么怎么着,我大爷说这不对啊,你打人得有个原因阿,什么叫戴帽子没戴帽子?你得打他个心服口服啊。知道吗?比如说你可以这样,走一个对脸你跟他说,去,给我找一大姑娘去,他给你找来了,要是胖的你就骂他,为什么不找一瘦的?啪~找一瘦的你为什么不找一胖的?啪~去!给我找件褂子去,要找一西装你打他,啪~为什么不找制服?找来制服了啪~为什么不找西装?
于:没事找事。
郭:我一听我不能进去,我大爷不向着我。转天走对脸儿碰见了,过来!你干吗?怎么着?给我找一大姑娘去!找一胖的找一瘦的?
于:哎,两头堵。
郭:他都愣了。呀?给我找件衣裳去!要西装要制服?呵!啪~你怎么不戴帽子呢?
于:好嘛,要打你怎么都能打你。
郭:我找我大爷去了,我退出去行吗,我不干这行了。你们这行忒不说理了啊。谁想得到又问回来了呢?我大爷劝我:不要紧的,慢慢来,知道吗,这是锻炼你的心理素质。打你疼吗?疼啊,练去!练挨打,练完挨打练打人,你以后就能独当一面了。我教你,先学大砍刀。
于:先练刀?
郭:砍人。我说我不敢,练呐。(抡右胳膊)尤其这胳膊,你没劲不行,这胳膊得有劲,练,抡,拿刀,劈。一般这手抓着,这手劈。你好比说这有一个人了,你就拿刀这么砍他。刚开始练得时候你别这样,你托块面。然后你拿刀(做削面动作),练。
于:您练得时候前边搁一锅吗?
郭:(思考,点头)恩
于:恩啊?那就是刀削面,知道吗?不是砍人。
郭:练功嘛,白天我在我大爷他们单位练这个,爷俩一块练。白天练刀,晚上练掌。掌怎么练啊?我大爷有一个练功室,瞧不见阿,烟雾弥漫。挨打的都趴好了,一丝不挂,我大爷拿手巾把手缠上,怕伤着人嘛,(搓背动作)哈,哈,挨打的喊:“呵,爷们儿,呵!”
于:您这工作,白天削面晚上搓澡。
郭:练功!
于:练什么功啊这个.
郭:我还练跑步呢,轻功啊,万一警察追你呢?跑啊,早晨四点就得起,出去练轻功去。刚一出来警察过来了,嘿,喊我,我心里不亏啊,没那事儿,我虽说我自己知道我是黑社会的啊,他不知道。
于:也就自己知道。
郭:干吗?晨练不许吗?许,回去把裤子穿上。
于:干什么也没有光着出来的。
郭:起猛了。
于:您这人也太拉赫了。
郭:跑,打家跑,跑到昆明湖,哎呀,什么时候我能跟古代的人似的,跟水面儿上腾腾腾腾过去,
那是轻功。。。。。我就行了。跟这看着。望水兴叹。有高人,小子,愿意学吗?教给你,回去练,腿上绑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三个月打这儿你过去没问题,轻功成了。高人,我谢谢您!回去弄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到最后解开这个身轻如燕。来到昆明湖这儿,我仨月练成了,站这腾腾腾腾过去了,身上没水。
于:好功夫!
郭:冬天冻上了。
于:这摔跟头出溜也过去了知道吗?
郭:也行。
于:什么也行啊。就这功夫啊?
郭:打这起我算成功了。打这起我就了不起了。有几个小弟跟着我。
于:您还有兄弟?
郭:那边有一孩子,14了,不上学了,非跟着我混,好,来,孩子,有发展,有出息。人往低处走,水往低处流。
于:全下来啊?
郭:还有一下岗工人,拄着拐,我也跟你混,好!跟我,跟我走,你当我保镖。
于:残疾啊?
郭:还有一哥们儿,小儿麻痹,摇着轮椅也跟着我。
于:黑社会?福利院吗这不是?
郭:(郭冲于做削面动作)削死你我告诉你吧。
郭:带着这仨我满处走,高兴,庆祝一下吧,吃饭,喝酒,痛快痛快!咱们这组(一声)织算成立了。来,来于:酒量太小了。
郭:一人来一两,一人来一两,哎呀,玩命的吃,庆祝一下啊,成立了嘛。来,来碗拉面。酒足饭饱,这肚子吃得就跟下午五点半的马甸似的。撑死我了,高兴,一走,哎,我手机呢?呵,我都黑社会了还有人偷我?打一电话,哎,通了。一般偷手机的不敢开啊,偷完就关了。我这个他开着呢。哎,我手机在你那儿呢?阿,在我这儿呢。呵,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跟哪儿呢?你40分钟你上清河找我来。我我怕你?我有队伍的人。把车摇过来,来,拄上拐,你,蹬自行车驮着我,走,清河平事儿去!孩子蹬着我,坐后边搂着腰,后边还跟一拄拐的,还一摇轮椅的。
于:黑社会太惨了!
郭:到清河累坏了。(喘气,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们到清河了。才来呀?一个半小时以后,鼓楼见!(放下电话)我弄死你我!蹬着车,拄着拐,摇轮椅,摇了一半儿,摇轮椅这个说了,我退出行吗?我手都破啦,我不去了。削死你!
于:行啦!
郭:到鼓楼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们到了。怎么才到啊?50分钟,前门见!走,快点儿快点,快蹬,拄拐这个偷着就跑了。就剩我俩玩命蹬,蹬道前门,打电话,你在哪儿呢?你怎么这会儿才到阿?20分钟,菜户营见!这孩子下来了,你自己骑着去吧!我受不了了。
于:车都给你了。
郭:我蹬,蹬到菜户营等着,我今儿弄死你!我削死你,我搓死你!敢偷我手机!正看着呢,来辆公共汽车,车门一开,司机下来了。下回坐车阿,警醒着点儿,手机落车上了。
于:哎哟,这仨人退出得太冤了。
郭: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了一圈!
于:嗨!这趟线儿您算是明白了。
郭:哎,累坏了我了,小弟们也不跟着我了,我一个人儿一样啊,
于:自己干啦?
郭:我有能力啊,文武双全我怕什么啊?最起码门口儿这趟街是我的!我收保护费!
您凭什么管人收保护费阿?
郭:推门就进来了,以后按月交保护费知道吗?出去!你看这是哪儿?派出所!
于:让你出去真不错了。
郭:一身冷汗阿。斜对门海鲜城,
于:这是买卖。
郭:七层楼海鲜城,有钱,我的!推门我就进去了,嚯!水族箱里都是螃蟹。嘿嘿嘿,螃蟹!哎哎哎,龙虾!哎哎哎,鲍鱼啊!
于:黑社会什么都没见过。
郭:四个保安把我搀出去了。
于:那是轰出去了。
郭:最后他们要不推我,我真以为是搀呢。我想了想,我是干什么来的?我是收保护费来的。又回来了。经理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于:横劲儿来了。
郭:老板来了,哟,您是?黑社会的,收保护费来了。奥,您好,以后您多关照!那不要紧的,今儿不能白来啊,我得吃你。您看看您喜欢吃什么?我喜欢吃什么,你也没有别的,我就喜欢吃这带壳的。好,给抓把瓜子儿。
于:海鲜城蹭瓜子儿去?
郭:(吃瓜子)我一边走我恨啊,
于:真吃啊?您要脸不要脸啊?
郭:我以后我上你这儿来!
于:谁让你来了?
郭:哼!我才不去呢,请我我也不去!我上那边。那边还一家呢,那叫什么,迪厅啊。蹦迪的地儿。晚上开门我去了。到门口,我收保护费的来了。奥,那边买票,去,我是黑社会的,买票去!等着我啊!买完票回来:(拿着票)你敢不让我进?你敢不让我进?
于:废话,有票谁拦你呀?
郭:吓死你呀!迈步进来坐在这,那音乐啊,咚咚咚,我那个心哪噔噔噔啊,救命啊,太闹得慌了。救命啊,保安过来捏着鼻子翘开嘴给我倒速效。就你这个货还有脸出来?给我送家去了。我一想我没有人家我活不了阿,我给他们做了个锦旗,写着“人民卫士”我给送去了。
于:哎呀呵,太给黑社会丢脸了。
郭:以后你们这儿有事提我。
于:还提你干吗啊?提你?
郭:酒吧,我到酒吧去收保护费。往这一坐,来杯酒!咚咚咚,倒杯酒,坐这喝,啊,哎呀呵,不错呀,你看我今天来啤酒打折。
于:天天儿打折。
郭: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欺负人啊,我是黑社会的。(接着喝)哎呀呵,喝着喝着喝太多了,我得上厕所,掏出一张条来写着:我是黑社会的,我往里边吐了口痰。压在我这杯上。半瓶啤酒,咱几个人一醉方休!
于:怕人偷走。
郭:上厕所去了,回来一看,没人敢动,还在那儿(喝酒)啊,(看纸条):我不是黑社会的,我也吐了口痰。(作呕吐状)我想了又想啊。
于:还有脸想啊?
郭:(再次作呕吐状)直恶心!
于:是恶心啊,我都替你恶心。
郭:你也喝了?
于:没有!
郭:我要先看条就对了。我就忘了这茬了,先喝的。
于:太自信了您也。
郭:回来我想了又想,为什么他们不怕我?没纹身哪。
于:就靠这个?
郭:人家身上的那个龙都满了。我要使扎那个疼吗?
于:当然疼了。
郭:我才不犯那傻呢。
于:您?
郭:拿小孩儿贴的那个。
于:贴画儿?
郭:我来大个儿的。贴满全身。不要蓝的,都贴蓝的,没意思,给我来那红的。贴红龙。后背,给我粘满了。粘好了,穿个小褂,哎呀,北京人不好骗,我上车站吧。
于:火车站?
郭:火车站外地人多。我得吓唬外地人。往这一站,一解开,等火车的老乡们都吓坏了。呵,黑社会的!我刚说完下雨了。这帮人都往后退,退到房檐儿底下。
于:躲雨阿。
郭:我要过去劳驾,借光,我背雨,没身份了。雨里边也站着。40多分钟,雨停了。我这儿都花儿了。把钱都拿出来吧!我是收保护费的!
于:还要钱呢。
郭:老乡们看看我,你这都流血了。走吧!我是黑社会的,我后背还有呢,解开衣裳,看后边,看后边,我是黑社会的!老乡们乐了,你见过哪个黑社会的还纹着蜡笔小新呢?
于:嗨!
郭:我很尴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于:唱什么?
郭:大象,大象。
于:别唱了,再唱真是蜡笔小新了。
郭:我说我是黑社会的。可怜可怜我吧!真管用啊,纹身太管用了。给五毛的,给一块的,有给苹果的,还有一小孩儿给我半块饼。
于:哎呀,拿您当要饭的了。
郭:我琢磨着这不对呀,道儿上没有这样的,这怎么回事,我挺恨得慌得。我要往家走,那儿有一卖烤白薯的,我当一脚踢在炉子上了,我收保护费的!他一挥手来40多个都烤白薯的,这顿打我呀,一边打一边说,我们原来也是收保护费的。但凡好干谁干这个呀?我说几位前辈别别别,弄您一手色。前辈们我刚进这行,怎么能挣钱?怎么不能挣钱阿?我们这都学好了,还有你这没羞没臊的。找夜总会,哪怕给那些小姐们拔创呢。你也能挣钱。对呀,我很喜欢上那个地方去,风化场所,我虽说没消费过,但我也。。。。。。老太太呀?我一看岁数不小了,30,怎么的了? 出什么事了?今天又来玩的客人,不给钱,说好了给钱不给钱,还欺负人,还骂人,还打人。 我说 太不象话了,应该给你多少钱?100。我先给。
于:你给呀?
郭:先拿着。在哪屋呢?我给你拔创去。噔噔噔往楼上走,我说就是你呀,出来消费来了不懂吗?啊?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玩笑的场所啊,花钱的所在。你不带钱能出来吗?我告诉你,你的性质很严重,把钱给了!不给!怎么着?有辙你想去!呵,我告诉你,我这是擦了,知道吗?
于:嗨,别提这个了。
郭:我要不擦我能吓你一跳。你真不给吗?真不给!当然不给就不给,咱们交一朋友也好嘛。
于:交朋友?
郭:以后上这儿有事你提我。哎,这还像句人话。大哥怎么称呼?我叫于谦儿。
『叁』 郭德纲于谦开宾利是什么电影
应该是相声大电影之我要幸福。郭德纲,于谦,郭麒麟,岳云鹏主演的。剧情简介:冯前程(郭麒麟饰)为了哄郭壕(郭德纲饰)的女儿郭佳林(黎心韵饰)开心,[6]从车行将郭壕的车开出来,不料却将豪车后备箱里郭壕装结婚大钻戒的保险箱遗失,冯前程为了找箱子听了算命先生(张鹤伦饰)的指引,阴差阳错地相信失忆的岳强男(岳云鹏饰)肯定知道箱子的下落。几经周折箱子终被找到,婚礼现场却“另起事端”……
『肆』 德云社豪车座驾:秦霄贤500万豪车换着开,孟鹤堂开什么车
德云社“ 封箱演出”由于特殊原因而被推迟。 除了舞台上的精彩表演外,演员的私人状态也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一些网民在路透社视频中发布了一群正在工作的演员的视频。 豪华车的数量简直让所有人着迷。 要说最富有的人是“富有的第二代人” 秦霄贤,他驾驶一辆黑色马丁跑车,天鹅门相当引人注目。汽车的价格高达500万以上,而最低价格则超过370万。这是一辆真正的豪华车。另外,一些网民在现场看到了秦霄贤大红色的某些拉里。两天内至少交换了两辆豪华车,人们不得不惊叹秦霄贤的财务资源。尽管我没有捕获视频和图片,但是秦霄贤有一定的Lali豪华车,这并不是秘密。
更令人惊讶的是,高级演员高峰开着毫不引人注目的黑色A6。 系列风格比何九华低一档。 最高价格仅为500,000,甚至已经停产。 同样令人惊讶的是“彪哥” 李鹤彪。 高大坚固的“彪哥”开着一个红色的小迷你车。 这辆车的价格也比较低,最低只有19万元,最高只有30万元以上。在许多德云社演员中,它被认为是最实惠的汽车。仅从汽车的角度来看,尽管它们属于德云社,但每个演员之间仍然存在许多差距。 不难看出,在平时,驾驶豪华车的几个演员,例如郭麒麟,岳云鹏和秦霄贤在观众中更受欢迎,这就是所谓的“热门”。
『伍』 这是郭德纲哪段相声
《爱情连连看》
郭:他媳妇儿没问题,大户人家,富贵人家的小姐。
于:那是。
郭:富贵人家是北京一个歌厅啊。
于:她是那儿的小姐,是吗?!
郭:歌厅旁边有一个大宅门有一个大院子他媳妇儿住那儿。
于:你把它说清楚了啊。
郭:在这之前给介绍多少对象啊,来一姑娘看不上,来一姑娘不行。
于:瞧不上眼儿。
郭:直到他媳妇儿,俩人一对脸儿。姑娘站在这儿,于谦一瞧!
于:嘿,怎么样?
郭:于谦,定眼儿一看!这个姑娘,这个气质,这个表情……
于:你先等会儿,别说姑娘,我怎么看人家的?
郭:腚眼儿一看!
于:那叫定睛一看!
郭:差不多吧?
于:差远了!按你说的我那拿着大顶呢!
《我要做善人》
郭:找个围棋表演艺术家
于:哪儿有围棋表演艺术家?
郭:那叫什么?
于:围棋大师
郭:哎,找一大师
于:对弈
郭:对着…什么?
于:对弈阿
郭:什么意思?
于:这您柬大怎么毕业的?对弈就一块儿下棋
郭:对弈,很容易很容易
于:什么很容易?对弈
郭:对脸儿很容易知道么?下,下围棋
于:哦
郭:围棋有口诀阿
于:对
郭:马走日象走田,炮打隔味车行一溜烟
于:改象棋了这就
郭:走,工兵
于:军旗呀?
郭:吃你的地雷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嘿!和啦!
于:嘿呀,您这倒底玩儿什么您这是?
『陆』 秦霄贤500万豪车换着开,你对德云社成员开豪车怎么看
秦霄贤500万豪车换着开,我对德云社成员开豪车一事是这样看的。那就是这些相声演员是凭着自己的能力赚得钱,开豪车无可厚非,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相声演员连饭都吃不上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在郭德纲的带领下吸金有道,这是一件好事。
我们在看待这种现象的时候,还是要以平常心来看待,不能有仇富的心理。很多网友会觉得一些说相声的而已,动辄就豪车,还要几辆豪车换着开,纯属嘚瑟。我反而觉得一些相声演员,本身就有钱,就是一天换五辆豪车开,那也是他的实力,有什么好吐槽的呢?难道,这世道还不允许人有钱了?还是不允许说相声的有钱了!
秦霄贤500万豪车换着开,我对德云社成员开豪车这事的看法就是,只要是合法赚来的钱,怎么花是人家的权利!
『柒』 这句话出自郭德纲的哪段相声
这是一次返场小段,去网上搜《不让播的相声》就有了
http://you.video.sina.com.cn/b/17494639-1444071431.html
『捌』 郭德纲换豪车出手阔绰说相声这么挣钱那高晓攀做什么车呢
高小攀绝对不如老郭挣的多,老郭的商演、主持、拍戏、服装、饭店,都是来钱的道,小攀只做茶馆,利润并不大
『玖』 等咱有钱了,这个是郭德纲的那个段子啊名字叫什么,谢谢!!
佩服
『拾』 郭德纲版穷富论的台词
相声文本 《穷富论》表演者:郭德纲
马瘦毛长蹄子肥
儿子偷爹不算贼
瞎大爷娶了瞎大奶奶
老两口过了多半辈儿
谁也没看见谁。
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叫穷富论,这是我们一个传统的节目,其实啊,关于穷富这两个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什么叫穷呢,没钱,钱少,这就叫穷。什么叫富呢,这是相对而言的,有钱,钱多,这就叫富。可有一样,您记好了,钱,无论是分文还是百万,都要掷地有声,该吝啬 绝不能慷慨,该慷慨,也不能吝啬。把钱看的太重,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是好事。穷不要紧,啊,人没有生下来就有钱的,后天勤奋,努力,不要偷懒,那么富呢,更主要,有的人有钱不会花,有的人有钱胡花,这都是没脑子。
对于钱的控制方面,分这么三种人,一种啊财主,一种财烧,一种是财奴。
什么叫财主啊,四千块钱我买条裤子,这条裤子四千,啊,四千买条裤子,你看。当然,我这不是四千,我这是一万八。穿上这个,哎呀,四千快钱,买条裤子,跟那儿,坐,这不能坐,我得站着。我得戳着,走道慢慢着走,说这儿累了,坐马路边歇会儿,这可不能歇,坐都不敢坐,能在地上委屈着吗,我这不能坐戳着,活活就这么站着,让这点钱给你拿住了。5000块钱怎么了,随便坐,五千五千吧,有泥有泥吧,有水有水吧,光机坐下,我先不累。这是财主,我可以支配这些钱,我是这些钱的主人。这是财主
有种人是财烧,怎么呢,有点钱这人就不像人样,兜里揣着400块钱 ,要了亲命了,少活30年。怎么呢?400块钱,平时身上不带那么些钱,特殊原因有400块钱非得搁身上,揣兜里了,上大街吧。走三步, 等会儿啊, 踏实了。又走三步,再等会啊 ,走三步摸一下,走三步摸一下,走着走着,一伸手摸,“唉”,坏了,钱没了,脸都白了,咣叽坐地上了。找吧,“噢,在这个兜呢”。跟谁说话也是,聊会儿天,“今儿天不错,等会儿啊” ,数数,“吃饭了吗?”,一个月这四百块钱用不了了,措成白纸了。财烧,有点钱,烧的他胡说八道,这是一种人。
还有一种人,财奴,纯粹……这点钱把他拿主了。钱财的奴才,单有这么一种人,有人说,过去来说,有人说乡下老财主、看财奴,,说的就是这种人,家里有钱,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存了多少多少钱,称两个钱庄,称四个买卖,越是这样人,越舍不得花,你瞧那称30、50的,倒舍得花,花完了明儿再挣。称的多倒坏了,9000,又进一千,够一万,这别动了,搁起来吧。说明儿没吃的,忍一天吧,明儿还能进50呢,别动了。
老财主尽是这样的啊,家里边一天到头的,怎么花钱,他说了算。孩子们,无论是四个儿子五个姑娘,无论多少人,得他说了算,包括一吃饭,面里必须要掺糠。炒菜就是白水熬,大白菜当当一剁,连菜根子菜叶,全搁在锅里头。拿白水煮,到时候呢放四斤盐,大伙吃。搁油的时候要老头自己来,说你们别人放油不放心。老头来,一顿饭搁一钱油,有人说不少了,一钱油炒菜可以了,嗯,不是那个。有一油瓶子,瓶里面插根筷子,筷子头上绑一老钱,快放油的时候,老头过来了,把筷子举起来,往里一沾,往外一提了,拿钱往锅里一甩,白菜上沾一下,赶紧提回来,噗,又杵回瓶子里了。半斤油,大年三十打了半斤油,转过年初一还剩八两多――带回半瓶子水来。
家里一天到晚大糠饽饽,谁吃的下去呀!孩子们围着他,咬一口,老头高兴:“呵,我们家起家运,都吃不多”。吃饱了喝足了,他出去捡粪去了。比如说家住大兴,为一泡马粪能追到固安,来回60来里地。他走了,家里煎炒烹炸,软熘熬炖,想吃什么弄什么,呵,等他回来,不知道。可有这个时候啊,正做着饭呢,天气上来了,坏了,老头一会儿就回来啊,这要一见着肉山酒海,当时能出人命。怎么办呢?有办法,抓一把黄豆,洒到大门口,哗-里面吃你的,没事,老头回来,骂街:“呵,谁这么糟劲人呀,这是多少黄豆啊这是,要我亲命了”。捡吧,一个个捡,你等捡完了,里边一觉都睡醒了,家伙事都刷完了。
那么说这个人一辈子冤吗,也不冤,他自己认为这样很舒服,啊,平时呢,他也喝酒、也抽烟,可是,算计得很厉害,喝酒的时候,打这么一两酒,打到桶里兑水。自己劝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有点味儿得了。抽烟怎么办,进城啊,怎么进城呢,过去城里有那买卖家给客人让烟,比如说过去吧,卖布艺的,天津有布艺街,北京有天桥,这一整趟街,可着街筒子,两边的门脸都是卖布艺的,旧衣服,这里有好有坏的,一般来说,卖布艺的里面很暗,为什么呢,衣服上有个掌,有一个窟窿,你瞧不清楚。而且卖布艺的有这么一个规矩,出门不管,你这儿看挺好啊,出门一瞧,呵,这么大一个口子,回来人家不管,不承认,这是规矩。
老头以到这会,想抽烟了,进城了,一瞧布艺店,他往门口一站,马上往屋里让:“老爷子,进屋进屋进屋”,让进来,往这儿一坐,“瞧什么啊”,“您瞧瞧吧,什么都有??皮棉纱,您挑以件吧”,“把皮袄给我拿过来”,皮袄拿过来。他凑到跟前找,找什么啊?找那掌,找那窟窿:“呀”,刚一指。布艺行呢,人家有办法,后边小伙计,站着,拿着烟卷呢。前面这主一瞧这个,赶紧接过来, 一努嘴,后面把烟递过来:“您抽一颗抽一颗”,这一接烟,那边拿手一倒,有掌这块,倒后面去了。他这儿叼着烟卷,接茬看衣服,这颗快抽完了,又找着一个:“唉,这儿”,又点一颗,又一倒,他又点一根。
这一趟街40来家,家家抽啊。坐着抽,抽3、5根,人家还问呢:“您到底买什么呀?”,“啊,你卖什么呀?”,“什么都有”,“噢,有白菜吗?”,“没有”。“那就完了”。
出来了,又换一家,上这家来,“来来来,老爷子,这坐。这坐,您看看这件儿”,摘下来。“唉,这儿”,“烟卷,赶紧”,
抽,天天指这个。当然了,时间长了也不管用,连着去半年,再一进门,伙计一让:“您买什么呀”,“我来看看”,掌柜的过来了:“别理他,他是来买白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