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內飾干栗色
1. 大宛是汗血寶馬的產地,位於烏茲別克,對嗎
您好,回復如下:
汗血寶馬,學名阿哈爾捷金馬(拉丁學名:Akhal-teke horses),原產於土庫曼。
汗血寶馬的皮膚較薄,奔跑時,血液在血管中流動容易被看到,另外,馬的肩部和頸部汗腺發達,馬出汗時往往先潮後濕,對於棗紅色或栗色毛的馬,出汗後局部顏色會顯得更加鮮艷,給人以『『流血』』的錯覺,因此稱之為汗血馬。
阿哈爾捷金馬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強。德、俄、英等國的名馬大都有阿哈爾捷金馬的血統。
汗血寶馬是土庫曼的國寶,並將其形象繪制在國徽和貨幣上。
——————俄語專業翻譯———————
———徜徉俄羅斯傾情奉獻—————
2. 馬的品種有多少
大宛馬運動中的馬(20張) 大宛馬 da yuan ma 源自大宛國 (大宛是古西域國名,在今中亞費爾干納盆地)。據《史記》記載,大宛馬「其先天馬子也」,它在高速疾跑後,肩膀位置慢慢鼓起,並流出像鮮血一樣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寶馬」。 按說,引進的汗血寶馬有雌有雄,是可以進行繁殖的。但由於我國地方馬種在數量上占絕對優勢,引入馬種後,都走了「引種—雜交—改良—回交—消失」的道路。同時,由於戰馬多被閹割,也使一些汗血寶馬失去繁殖能力。種種原因使汗血寶馬在國內蹤跡難尋,目前只有土庫曼和俄羅斯境內,還生存有數千匹汗血寶馬。
蒙古馬 蒙古馬是中國乃至全世界較為古老的馬種之一,主要產於內蒙古草原,是典型的草原馬種。蒙古馬體格不大,平均體高120~142厘米,體重267.7~372千克。身軀粗壯,四肢堅實有力,體質粗糙結實,頭大額寬,胸廓深長,腿短,關節、肌腱發 楊洪武核雕《馬》
達。被毛濃密,毛色復雜。它耐勞,不畏寒冷,能適應極粗放的飼養管理,生命力極強,能夠在艱苦惡劣的條件下生存。8小時可走60公里左右路程。經過調馴的蒙古馬,在戰場上不驚不詐,勇猛無比,歷來是一種良好的軍馬。
哈薩克馬 產於新疆的哈薩克馬也是一種草原型馬種。其形態特徵是:頭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頸細長,稍揚起,耆甲高,胸銷窄,後肢常呈現刀狀。 現今伊犁哈薩克州一帶,即是漢代西域的烏孫國。兩千年前的西漢時代,漢武帝為尋找良馬,曾派張騫三使西域,得到的馬可能就是哈薩克馬的前身。到唐代中葉,回紇向唐朝賣馬,每年達十萬匹之多。其中很多屬於哈薩克馬。因此,中國西北的一些馬種大多與哈薩克馬有一些血緣關系。
河曲馬 河曲馬也是中國一個古老而優良地方馬種,歷史上常用它作貢禮。原產黃河上游青、甘、川三省交界的草原上,因地處黃河盤曲,故名河曲馬。它是中國地方品種中體格最大的優秀馬。其平均體高132~139厘米,體重為350~450千克。河曲馬頭稍顯長大,鼻樑隆起微呈現兔頭型,頸寬厚,軀干平直,胸廓深廣,體形粗壯,具有絕對的挽用馬優勢。馱運100~150千克,可日行50千米。河曲馬性情溫順,氣質穩靜,持久力較強,疲勞恢復快。故多作役用,單套大車可拉500千克重物。是良好的農用挽馬。
西南馬 西南馬分布於四川、雲南、貴州及廣西一帶。特點是體形小,善走山路。西南馬頭較大,頸高昂,鬃、尾、鬣毛豐長。身體結構良好,肌腱發達,蹄質堅實。善於爬山越嶺,可馱運貨物100千克以上,日行30~40千米,是西南山區一支很需要運輸力量。其中較著名的有四川建昌馬、雲南麗江馬和貴州馬等。
三河馬 三河馬是血統極為復雜的的馬種。20世紀初,一些俄國貴族來到中國東北,他們帶來了奧爾洛夫馬、皮丘克馬等良種。日本佔領時期,又帶來了純血馬、盎格魯阿拉伯馬等馬種。這些馬通過與當地馬種雜交,逐漸形成了今天的三河馬。 三河馬體格較蒙古馬高大,它形態結實緊湊,外貌俊美,胸廓深長,肌肉發達,體質結實,背腰平直,四肢強健,關節明顯。毛色主要為騮毛、粟毛和黑毛三種。平均體高140~147厘米,體重330~380千克。三河馬氣質威悍,但性情溫馴,耐粗飼,適應較粗放的群牧生活。它屬挽乘兼用經濟類型。乘馬跑1千米只需1分10秒時間。單馬拉起載重五百多千克的膠輪大車,半小時可走完10千米。
伊犁馬 伊犁馬是以新疆的哈薩克馬為基礎,與前蘇聯頓河馬、奧爾洛夫馬等雜交而成。當地牧民稱它「二串子馬」。六十年代後,伊犁馬的培育主要以頓河馬為主,其頓河馬的血液達到了50%以上。 伊犁馬平均體高144~148厘米,體重400~450千克。它體格高大,結構勻稱,頭部小巧而伶俐,眼大眸明,頭頸高昂,四肢強健。當它頸項高舉時,有悍威,加之毛色光澤漂亮,外貌更為俊美秀麗。毛色以騮毛、粟毛及黑毛為主,四肢和額部常有被稱作「白章」的白色斑塊。伊犁馬性情溫順,稟性靈敏,擅長跳躍,宜於山路乘馱及平原役用。在126千米的長途競賽中,負重80千克,7小時12分鍾就可到達。是優秀的輕型乘用馬。
山丹馬 以馱載為主的兼用型馬品種。產於中國甘肅山丹馬場,以當地馬與頓河馬雜交育成,只含1/4的頓河馬血液。1984年經鑒定命名。體質結實,富悍威,對高寒山地適應性強。頭中等大,頸稍斜。甲較長,胸寬深,背腰平直,腰較短,尻較寬而稍斜。四肢堅固,關節強大,肌腱明顯,後肢稍外向,蹄質堅實。毛色以騮為主,黑色次之。母馬平均體尺(厘米):體高138.5,體長142.3,胸圍169.3,管圍17.6。在海拔2800~4000米的祁連山區,平均馱重100千克時行程200公里,歷時5天,包括急行、涉水和翻越高山等。騎乘測驗記錄1600米為2分11秒,5000米為8分13秒。對側步1000米為2分11秒最大挽力達455千克,相當於體重的91%。單馬駕兩輪膠車載重500千克,時速15公里。遺傳性穩定。
荷蘭溫血馬 Dutch Warmblood (KWPN) 要說有哪一個品種的馬,像明星一樣快速竄紅,那就是荷蘭溫血馬。這是個新的品種,荷蘭在1958年才開始有血統登記簿,然而現在已成為世界上最成功、最流行、最受歡迎的馬術競賽與騎乘用馬。荷蘭溫血馬可說是二十世紀的新產品,有別於二十世紀以前就有的溫血馬,它是專門為了馬術競賽用而培育出來的溫血馬。雖然這是荷蘭人所創造的品種,但其實應該算是一個歐洲品種,因為除了荷蘭之外,還有英國、西班牙、法國和德國的血統。 荷蘭溫血馬的起源來自於荷蘭兩個本地的品種,海爾德蘭馬(Gelderlander)與格羅寧根馬(Groningen) ,事實上這跟當地的土壤息息相關。海爾德蘭在荷蘭中部,當地的土壤為沙地,所發展出來的馬屬於較輕型。而格羅寧根當地則都是硬質的黏土,成長出來的馬就屬於較重型的。然而兩個品種的基因卻是可以兼容的,因此培育者就常常在海爾德蘭馬的血統中加入格羅寧根馬的血統,來增加海爾德蘭馬的重量,反之亦然。 海爾德蘭馬與格羅寧根馬這兩個品種都是自中世紀以來在荷蘭與其鄰近區域就有的品種。海爾德蘭馬有安達盧西亞馬(Andalusian)、義大利的那不勒斯馬(Neapolitan)、諾曼馬(Norman)、Norfolk Roadster、德國的奧登堡馬(Oldenburg)、荷爾斯泰因馬(Holstein)、英國的盎格魯-諾曼馬(Anglo-Norman)、哈克尼馬(Hackney)與純血馬(Thoroughbred)的血統。而格羅寧根馬則是由丹麥的佛里斯馬(Friesian)與德國的奧登堡馬(Oldenburg)兩種品種交叉產生的。 自古以來荷蘭的農夫靠馬生活,很早就建立了嚴格的培育馬的方法,來淘汰品種中健康與性格的缺點,以及智能不足的馬。這種嚴格篩選的作法,造就了今天的荷蘭溫血馬。工業革命之後的機械化,使得馬的用途轉為休閑騎乘與運動,荷蘭人以此為目的再一次成功的展現他們的培育技術。 海爾德蘭馬與格羅寧根馬這兩個品種有一些令人激賞的共同特點:華麗的動作、良好的基本構造、具有風採的質量、穩健成長的能力、溫馴合作的氣質。荷蘭人引進英國純血馬,以增加它的勇氣,並改善有時會發生的缺陷,例如過長的背、太短的脖子、太短太弱的前肢等。相當輕盈的動作也是純血馬帶來的,而為了要去除隨著純血馬而來的難以駕馭的特質,不但靠引進其它荷蘭本土血統,也引進法國的塞拉法蘭西馬(Selle Francias)、德國的漢諾威馬(Hanoverian)與荷爾斯泰因馬(Holstein)血統,以改良出最後的品種。另外也引進英國的哈克尼(Hackney),以培育漂亮的挽馬,也有些人繼續培育傳統海爾德蘭馬型態的馬,最後竟演變成三種類別的荷蘭溫血馬。
柏布馬 Barb or Berber 柏布馬的家鄉在古時候北非的巴巴利(Barbary)地區,也就是現在的摩洛哥、阿爾吉利亞、利比亞、突尼西亞。現今在阿爾吉利亞的康斯坦丁(Constantine)與摩洛哥皇室都有很大的繁殖場。當地邊遠山區與沙漠的游牧民族(Tuareg)也應該還有飼養許多柏布馬類型的馬。 柏布馬是另一種古老的東方馬品種,幾世紀以來對各種馬的品種產生巨大的影響,幫助培育出今天世界上許多成功品種。和阿拉伯馬(Arab)一樣,它在馬的品種培育上佔有不容否認的重要地位,然而他卻較不為人知,不像阿拉伯馬那麼出名。柏布馬最初被帶到歐洲時,常常被歐洲人誤認為是阿拉伯馬,因為北非的居民也是回教徒,也說阿拉伯語。 一個有名的例子就是英國純血馬(Thoroughbred)的祖先之一「Godolphin Arabian」,其實它是一匹柏布馬。它是摩洛哥蘇丹送給法國國王的禮物,但是法國人並沒有發現它的價值。當有名的育種專家葛多芬大公(Load Godolphin)發現它、將他帶到英國之前,它在巴黎被當做拉車的馬。在比較新的文獻中,已將它的名字已改成「Godolphin Barb」。這個故事已被瑪格莉特.亨利(Marguerite Henry)寫成小說「風之王」,並榮獲1949年紐伯瑞兒童文學獎的金牌獎,好萊塢也拍成同名電影。 特質 柏布馬以強壯、耐力超強、速度快、反應快出名。尤其是在用它來培育與改善其它品種時,這些特質更顯得重要。它不如阿拉伯馬那麼活潑、漂亮,動作也不夠輕快、流暢。有些動物學家認為柏布馬起源於史前的歐洲血統,而不是亞洲血統,大家還在辯論它算不算東方馬類別。人們總是拿它和阿拉伯馬比較,認為他不像阿拉伯馬,性格也不如阿拉伯馬那麼溫柔親切。一樣的是強壯,能吃苦耐勞,使得照顧它的工作很容易。 外型特徵 柏布馬的外型算是輕型的沙漠馬。頸部長度中等,弓彎、強壯。腿精緻但強壯且長。跟所有的沙漠馬一樣,蹄子非常硬。鬃毛與尾毛比阿拉伯馬濃密。 頭 頭長而狹窄,耳朵長度中等,鼻樑有點凸起,眼睛看起來很英勇的樣子,鼻孔的位置較低。 毛色 真正的柏布馬為灰色、黑色、栗色、騮色、與深騮色、深棕色。混有阿拉伯馬血統的才有其它顏色。 身高 從148公分到160公分。 現狀 在以前柏布馬被認為是上等的戰馬,現在則是很好的騎乘用馬,有時也用於賽馬。可惜的是,它在家鄉以外的地區,沒有得到它應該有的名聲。 由於柏布馬原產地區的經濟狀況不好,純種柏布馬的數量越來越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1987年在阿爾及利亞成立世界柏布馬組織(World Organization of the Barb Horse, Organisation Mondiale Cheval Barbe, OMCB)。成員為幾個柏布馬的原產國家,包括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突尼西亞,以及一些歐洲的育種協會。但不幸由於阿爾及利亞復雜的政治情勢,該組織自九十年代起就幾乎停止運作了。
汗血馬 中國對「汗血馬」的最早記錄是在2000年前的西漢,漢初白登之戰時,漢高祖劉邦率30萬大軍被匈奴騎兵所困,兇悍勇猛的匈奴騎兵給漢高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而當時,汗血寶馬正是匈奴騎兵的重要坐騎。 漢武帝元景四年(公元前113年)秋,有個名叫「暴利長」的敦煌囚徒,在當地捕得一匹汗血寶馬獻給漢武帝。漢武帝得到此馬後,欣喜若狂,稱其為「天馬」。並作歌詠之, 歌曰:「太一貢兮天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萬里,今安匹兮龍為友。」 僅有一匹千里馬不能改變國內馬的品質,為奪取大量「汗血馬」,中國西漢政權與當時西域的大宛國發生過兩次血腥戰爭。 最初,漢武帝派百餘人的使團,帶著一具用純金製作的馬前去大宛國,希望以重禮換回大宛馬的種馬。來到大宛國首府貳師城(今土庫曼阿斯哈巴特城)後,大宛國王也許是愛馬心切,也許是從軍事方面考慮(因為在西域用兵以騎兵為主,而良馬是騎兵戰鬥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不肯以大宛馬換漢朝的金馬。漢使歸國途中金馬在大宛國境內被劫,漢使被殺害。漢武帝大怒,宣稱"敢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遂作出武力奪取汗血寶馬的決定。 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命李廣利率領騎兵數萬人,行軍4000餘公里,到達大宛邊境城市郁城,但初戰不利,未能攻下大宛國,只好退回敦煌,回來時人馬只剩下十分之一二。3年後,漢武帝再次命李廣利率軍遠征,帶兵6萬人,馬3萬匹,牛10萬頭,還帶了兩名相馬專家前去大宛國。此時大宛國發生政變,與漢軍議和,允許漢軍自行選馬,並約定以後每年大宛向漢朝選送兩匹良馬。漢軍選良馬數十匹,中等以下公母馬3000匹。經過長途跋涉,到達玉門關時僅余汗血馬1000多匹。 汗血馬體形好、善解人意、快速、耐力好,適於長途行軍,非常適合用作軍馬。引進了「汗血馬」的漢朝騎兵,果然戰鬥力大增。甚至還發生了這樣的故事:漢軍與外軍作戰中,一隻部隊全部由汗血馬上陣,敵方人數眾多,刮目相看。久經訓養的汗血馬,認為這是表演的舞台,作起舞步表演。對方用的是矮小的蒙古馬,見汗血馬高大、清細、勃發,以為是一種奇特的動物,不戰自退。 汗血馬從漢朝進入我國一直到元朝,曾興盛上千年,但是為什麼後來消失無蹤。從史料看,當時, 引進的汗血馬數量相當大,雌雄比例也比較適中,進行繁殖是可行的。但是由於中國的地方馬種在數量上占絕對優勢,任何引入馬種,都走了以下的模式:引種--雜交--改良--回交--消失。在這一過程中,「汗血馬」因自身的缺點而造成後人的棄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汗血馬雖然速度較快,但是它體形纖細,相對說起來負重能力不強,在古代冷兵器時代,士兵騎馬作戰,身批甲胄、手提兵器,總重相當大,更願意選擇粗壯的馬匹。並且由於馬具的原因,汗血馬不能駕轅,而粗壯的蒙古馬則無此劣勢,最後幾乎所有從中亞、西亞引入的種馬都歸於消亡。 2007年7月,在中國百姓視野中消失了千年的夢幻之馬「汗血寶馬」--阿赫達什(寶石之意),從它的故鄉中亞土庫曼,由空中穿越古絲綢之路,來到中國。這匹馬是土庫曼總統作為中土和平友好的象徵贈送給我國領導人的。 說起「阿赫達什」的血統,可真是不一般:他的祖先曾是蘇軍著名元帥朱可夫的坐騎。朱可夫騎著它在烏克蘭打敗德軍名帥曼施坦因,騎著它參加過解放柏林的入城式。 「寶石"的系譜表明,它的先輩都曾被收錄在名馬檔案,"寶石"爺爺的爺爺曾獲得20世紀60年代奧運會馬術比賽盛裝舞步的冠軍。顯赫的出身註定了它的不平凡,1996年"寶石"剛兩歲時,在平地上1000米的奔跑紀錄就達到了1分12秒4。正是極快的奔跑速度和良好的耐力,使得汗血寶馬成為世界級名馬,當今世界上速度最快的純血馬體內就有它的基因。目前國際市場上,汗血寶馬的售價十分昂貴,通常每匹幾十萬美元,有的身價甚至高達1千萬美元。 土庫曼駐華大使卡瑟莫夫在接受采訪時指出,"土庫曼人將馬視作親人對待,並只送給最好的朋友"。他表示,送給中國的這匹馬將成為「土中兩國和兩國人民友誼的象徵」。 《漢書》記載,大宛國貳師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生有野馬,奔躍如飛,無法捕捉。大宛國人春天晚上把五色母馬放在山下。野馬與母馬交配了,生下來就是汗血寶馬,肩上出汗時殷紅如血,脅如插翅,日行千里。「汗血馬」這種活在史書上的傳奇之馬,在消失了2000年後,"奇跡"般地出現在中國公眾面前。
3. 馬的品種有哪些急需!!!
家馬(E.caballus)是現存數量最多的奇蹄目成員,與人類的關系密切。家馬是歐洲野馬或稱泰盤野馬的後代,二者學名相同,歐洲野馬已於1876年滅絕,此名就單指家馬。
1881年人們又發現了另外一種野馬,稱為普氏野馬(E.przewalskii)或蒙古野馬,也簡稱野馬。普氏野馬可能也是家馬的祖先之一,有人認為和家馬屬於同一種。現有的普氏野馬都是早期捕捉到的幾批野馬的後代,此後很長時間野外沒有確切的野馬的紀錄,恐怕野生的已經滅絕。
非洲野驢(E.asinus)是家驢的祖先,二者列為同一種,非洲野驢分布於非洲東北部的乾旱地區,目前數量已經非常稀少,但是家驢卻被人帶到世界各地,因為適應力強,有些再次野化。
亞洲野驢(E.hemionus)是亞洲僅有的野生馬類,體型介於驢和馬之間,分布於亞洲的開闊地帶,有數亞種,多數處於瀕危狀態,其中青藏高原的野驢常被單列為西藏野驢(E.kiang),數量相對較多,印度和波斯的亞種有時也被單列為波斯野驢(E.onager)。
普通斑馬(E.burchellii)是奇蹄目中現存唯一野生數量比較多的種類,分布於非洲東部到南部之間的廣大開闊地區,是非洲原野的象徵性物種,亞種較多,其花紋有一定區別。
南非曾經有一種擬斑馬或稱斑驢(E.quagga),和普通斑馬外形比較相似,但花紋區別較大,身上僅部分地方有條紋。擬斑馬已於1883年滅絕,新的研究表明擬斑馬可能只是普通斑馬的一個色型。
山斑馬(E.zebra)是最早被命名的斑馬,也是現存體型最小的野生馬類,分布於非洲南部和西南部的山區,數量稀少。
細紋斑馬(E.grevyi)是現存體型最大的野生馬類,條紋細而密集,分布於非洲東北部,處於瀕危狀態。
大宛馬
源自大宛國(大宛是古西域國名,在今中亞費爾干納盆地)。據《史記》記載,大宛馬「其先天馬子也」,它在高速疾跑後,肩膀位置慢慢鼓起,並流出像鮮血一樣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寶馬」。
按說,引進的汗血寶馬有雌有雄,是可以進行繁殖的。但由於我國地方馬種在數量上占絕對優勢,引入馬種後,都走了「引種─雜交─改良─回交─消失」的道路。同時,由於戰馬多被閹割,也使一些汗血寶馬失去繁殖能力。種種原因使汗血寶馬在國內蹤跡難尋,目前只有土庫曼和俄羅斯境內,還生存有數千匹汗血寶馬。
蒙古馬
蒙古馬是中國乃至全世界較為古老的馬種之一,主要產於內蒙古草原,是典型的草原馬種。蒙古馬體格不大,平均體高120~142厘米,體重267.7~372千克。身軀粗壯,四肢堅實有力,體質粗糙結實,頭大額寬,胸廓深長,腿短,關節、肌腱發 楊洪武核雕《馬》達。被毛濃密,毛色復雜。它耐勞,不畏寒冷,能適應極粗放的飼養管理,生命力極強,能夠在艱苦惡劣的條件下生存。8小時可走60公里左右路程。經過調馴的蒙古馬,在戰場上不驚不詐,勇猛無比,歷來是一種良好的軍馬。
哈薩克馬
產於新疆的哈薩克馬也是一種草原型馬種。其形態特徵是:頭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頸細長,稍揚起,耆甲高,胸銷窄,後肢常呈現刀狀。
現今伊犁哈薩克州一帶,即是漢代西域的烏孫國。兩千年前的西漢時代,漢武帝為尋找良馬,曾派張騫三使西域,得到的馬可能就是哈薩克馬的前身。到唐代中葉,回紇向唐朝賣馬,每年達十萬匹之多。其中很多屬於哈薩克馬。因此,中國西北的一些馬種大多與哈薩克馬有一些血緣關系。
河曲馬
河曲馬也是中國一個古老而優良地方馬種,歷史上常用它作貢禮。原產黃河上游青、甘、川三省交界的草原上,因地處黃河盤曲,故名河曲馬。它是中國地方品種中體格最大的優秀馬。其平均體高132~139厘米,體重為350~450千克。河曲馬頭稍顯長大,鼻樑隆起微呈現兔頭型,頸寬厚,軀干平直,胸廓深廣,體形粗壯,具有絕對的挽用馬優勢。馱運100~150千克,可日行50千米。河曲馬性情溫順,氣質穩靜,持久力較強,疲勞恢復快。故多作役用,單套大車可拉500千克重物。是良好的農用挽馬。
西南馬
西南馬分布於四川、雲南、貴州及廣西一帶。特點是體形小,善走山路。西南馬頭較大,頸高昂,鬃、尾、鬣毛豐長。身體結構良好,肌腱發達,蹄質堅實。善於爬山越嶺,可馱運貨物100千克以上,日行30~40千米,是西南山區一支很需要運輸力量。其中較著名的有四川建昌馬、雲南麗江馬和貴州馬等。
三河馬
三河馬是血統極為復雜的的馬種。20世紀初,一些俄國貴族來到中國東北,他們帶來了奧爾洛夫馬、皮丘克馬等良種。日本佔領時期,又帶來了純血馬、盎格魯阿拉伯馬等馬種。這些馬通過與當地馬種雜交,逐漸形成了今天的三河馬。
三河馬體格較蒙古馬高大,它形態結實緊湊,外貌俊美,胸廓深長,肌肉發達,體質結實,背腰平直,四肢強健,關節明顯。毛色主要為騮毛、粟毛和黑毛三種。平均體高140~147厘米,體重330~380千克。三河馬氣質威悍,但性情溫馴,耐粗飼,適應較粗放的群牧生活。它屬挽乘兼用經濟類型。乘馬跑1千米只需1分10秒時間。單馬拉起載重五百多千克的膠輪大車,半小時可走完10千米。
伊犁馬
伊犁馬是以新疆的哈薩克馬為基礎,與前蘇聯頓河馬、奧爾洛夫馬等雜交而成。當地牧民稱它「二串子馬」。六十年代後,伊犁馬的培育主要以頓河馬為主,其頓河馬的血液達到了50%以上。
伊犁馬平均體高144~148厘米,體重400~450千克。它體格高大,結構勻稱,頭部小巧而伶俐,眼大眸明,頭頸高昂,四肢強健。當它頸項高舉時,有悍威,加之毛色光澤漂亮,外貌更為俊美秀麗。毛色以騮毛、粟毛及黑毛為主,四肢和額部常有被稱作「白章」的白色斑塊。伊犁馬性情溫順,稟性靈敏,擅長跳躍,宜於山路乘馱及平原役用。在126千米的長途競賽中,負重80千克,7小時12分鍾就可到達。是優秀的輕型乘用馬。
山丹馬
以馱載為主的兼用型馬品種。產於中國甘肅山丹馬場,以當地馬與頓河馬雜交育成,只含1/4的頓河馬血液。1984年經鑒定命名。體質結實,富悍威,對高寒山地適應性強。頭中等大,頸稍斜。甲較長,胸寬深,背腰平直,腰較短,尻較寬而稍斜。四肢堅固,關節強大,肌腱明顯,後肢稍外向,蹄質堅實。毛色以騮為主,黑色次之。母馬平均體尺(厘米):體高138.5,體長142.3,胸圍169.3,管圍17.6。在海拔2800~4000米的祁連山區,平均馱重100千克時行程200公里,歷時5天,包括急行、涉水和翻越高山等。騎乘測驗記錄1600米為2分11秒,5000米為8分13秒。對側步1000米為2分11秒最大挽力達455千克,相當於體重的91%。單馬駕兩輪膠車載重500千克,時速15公里。遺傳性穩定。
荷蘭溫血馬 Dutch Warmblood (KWPN)
要說有哪一個品種的馬,像明星一樣快速竄紅,那就是荷蘭溫血馬。這是個新的品種,荷蘭在1958年才開始有血統登記簿,然而現在已成為世界上最成功、最流行、最受歡迎的馬術競賽與騎乘用馬。荷蘭溫血馬可說是二十世紀的新產品,有別於二十世紀以前就有的溫血馬,它是專門為了馬術競賽用而培育出來的溫血馬。雖然這是荷蘭人所創造的品種,但其實應該算是一個歐洲品種,因為除了荷蘭之外,還有英國、西班牙、法國和德國的血統。
荷蘭溫血馬的起源來自於荷蘭兩個本地的品種,海爾德蘭馬(Gelderlander)與格羅寧根馬(Groningen) ,事實上這跟當地的土壤息息相關。海爾德蘭在荷蘭中部,當地的土壤為沙地,所發展出來的馬屬於較輕型。而格羅寧根當地則都是硬質的黏土,成長出來的馬就屬於較重型的。然而兩個品種的基因卻是可以兼容的,因此培育者就常常在海爾德蘭馬的血統中加入格羅寧根馬的血統,來增加海爾德蘭馬的重量,反之亦然。
海爾德蘭馬與格羅寧根馬這兩個品種都是自中世紀以來在荷蘭與其鄰近區域就有的品種。海爾德蘭馬有安達盧西亞馬(Andalusian)、義大利的那不勒斯馬(Neapolitan)、諾曼馬(Norman)、Norfolk Roadster、德國的奧登堡馬(Oldenburg)、荷爾斯泰因馬(Holstein)、英國的盎格魯-諾曼馬(Anglo-Norman)、哈克尼馬(Hackney)與純血馬(Thoroughbred)的血統。而格羅寧根馬則是由丹麥的佛里斯馬(Friesian)與德國的奧登堡馬(Oldenburg)兩種品種交叉產生的。
自古以來荷蘭的農夫靠馬生活,很早就建立了嚴格的培育馬的方法,來淘汰品種中健康與性格的缺點,以及智能不足的馬。這種嚴格篩選的作法,造就了今天的荷蘭溫血馬。工業革命之後的機械化,使得馬的用途轉為休閑騎乘與運動,荷蘭人以此為目的再一次成功的展現他們的培育技術。荷蘭人引進英國純血馬,以增加它的勇氣,並改善有時會發生的缺陷,例如過長的背、太短的脖子、太短太弱的前肢等。相當輕盈的動作也是純血馬帶來的,而為了要去除隨著純血馬而來的難以駕馭的特質,不但靠引進其它荷蘭本土血統,也引進法國的塞拉法蘭西馬(Selle Francias)、德國的漢諾威馬(Hanoverian)與荷爾斯泰因馬(Holstein)血統,以改良出最後的品種。另外也引進英國的哈克尼(Hackney),以培育漂亮的挽馬,也有些人繼續培育傳統海爾德蘭馬型態的馬,最後竟演變成三種類別的荷蘭溫血馬。
柏布馬 Barb or Berber
柏布馬的家鄉在古時候北非的巴巴利(Barbary)地區,也就是現在的摩洛哥、阿爾吉利亞、利比亞、突尼西亞。現今在阿爾吉利亞的康斯坦丁(Constantine)與摩洛哥皇室都有很大的繁殖場。當地邊遠山區與沙漠的游牧民族(Tuareg)也應該還有飼養許多柏布馬類型的馬。
柏布馬是另一種古老的東方馬品種,幾世紀以來對各種馬的品種產生巨大的影響,幫助培育出今天世界上許多成功品種。和阿拉伯馬(Arab)一樣,它在馬的品種培育上佔有不容否認的重要地位,然而他卻較不為人知,不像阿拉伯馬那麼出名。柏布馬最初被帶到歐洲時,常常被歐洲人誤認為是阿拉伯馬,因為北非的居民也是回教徒,也說阿拉伯語。
一個有名的例子就是英國純血馬(Thoroughbred)的祖先之一「Godolphin Arabian」,其實它是一匹柏布馬。它是摩洛哥蘇丹送給法國國王的禮物,但是法國人並沒有發現它的價值。當有名的育種專家葛多芬大公(Load Godolphin)發現它、將他帶到英國之前,它在巴黎被當做拉車的馬。在比較新的文獻中,已將它的名字已改成「Godolphin Barb」。這個故事已被瑪格莉特.亨利(Marguerite Henry)寫成小說「風之王」,並榮獲1949年紐伯瑞兒童文學獎的金牌獎,好萊塢也拍成同名電影。
特質
柏布馬以強壯、耐力超強、速度快、反應快出名。尤其是在用它來培育與改善其它品種時,這些特質更顯得重要。它不如阿拉伯馬那麼活潑、漂亮,動作也不夠輕快、流暢。有些動物學家認為柏布馬起源於史前的歐洲血統,而不是亞洲血統,大家還在辯論它算不算東方馬類別。人們總是拿它和阿拉伯馬比較,認為他不像阿拉伯馬,性格也不如阿拉伯馬那麼溫柔親切。一樣的是強壯,能吃苦耐勞,使得照顧它的工作很容易。
外型特徵
柏布馬的外型算是輕型的沙漠馬。頸部長度中等,弓彎、強壯。腿精緻但強壯且長。跟所有的沙漠馬一樣,蹄子非常硬。鬃毛與尾毛比阿拉伯馬濃密。
頭:頭長而狹窄,耳朵長度中等,鼻樑有點凸起,眼睛看起來很英勇的樣子,鼻孔的位置較低。
毛色:真正的柏布馬為灰色、黑色、栗色、騮色、與深騮色、深棕色。混有阿拉伯馬血統的才有其它顏色。
身高:從148公分到160公分。
現狀:
在以前柏布馬被認為是上等的戰馬,現在則是很好的騎乘用馬,有時也用於賽馬。可惜的是,它在家鄉以外的地區,沒有得到它應該有的名聲。
由於柏布馬原產地區的經濟狀況不好,純種柏布馬的數量越來越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1987年在阿爾及利亞成立世界柏布馬組織(World Organization of the Barb Horse, Organisation Mondiale Cheval Barbe, OMCB)。成員為幾個柏布馬的原產國家,包括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突尼西亞,以及一些歐洲的育種協會。但不幸由於阿爾及利亞復雜的政治情勢,該組織自九十年代起就幾乎停止運作了。
阿克哈?塔克馬
阿克哈?塔克馬也就是「汗血寶馬」中國對「汗血馬」的最早記錄是在2000年前的西漢,漢初白登之戰時,漢高祖劉邦率30萬大軍被匈奴騎兵所困,兇悍勇猛的匈奴騎兵給漢高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而當時,汗血寶馬正是匈奴騎兵的重要坐騎。
漢武帝元景四年(公元前113年)秋,有個名叫「暴利長」的敦煌囚徒,在當地捕得一匹汗血寶馬獻給漢武帝。漢武帝得到此馬後,欣喜若狂,稱其為「天馬」。並作歌詠之,歌曰:「太一貢兮天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萬里,今安匹兮龍為友。」
僅有一匹千里馬不能改變國內馬的品質,為奪取大量「汗血馬」,中國西漢政權與當時西域的大宛國發生過兩次血腥戰爭。
最初,漢武帝派百餘人的使團,帶著一具用純金製作的馬前去大宛國,希望以重禮換回大宛馬的種馬。來到大宛國首府貳師城(今土庫曼阿斯哈巴特城)後,大宛國王也許是愛馬心切,也許是從軍事方面考慮(因為在西域用兵以騎兵為主,而良馬是騎兵戰鬥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不肯以大宛馬換漢朝的金馬。漢使歸國途中金馬在大宛國境內被劫,漢使被殺害。漢武帝大怒,宣稱"敢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遂作出武力奪取汗血寶馬的決定。
公元前104年漢武帝命李廣利率領騎兵數萬人,行軍4000餘公里,到達大宛邊境城市郁城,但初戰不利,未能攻下大宛國,只好退回敦煌,回來時人馬只剩下十分之一二。3年後,漢武帝再次命李廣利率軍遠征,帶兵6萬人,馬3萬匹,牛10萬頭,還帶了兩名相馬專家前去大宛國。此時大宛國發生政變,與漢軍議和,允許漢軍自行選馬,並約定以後每年大宛向漢朝選送兩匹良馬。漢軍選良馬數十匹,中等以下公母馬3000匹。經過長途跋涉,到達玉門關時僅余汗血馬1000多匹。
汗血馬體形好、善解人意、快速、耐力好,適於長途行軍,非常適合用作軍馬。引進了「汗血馬」的漢朝騎兵,果然戰鬥力大增。甚至還發生了這樣的故事:漢軍與外軍作戰中,一隻部隊全部由汗血馬上陣,敵方人數眾多,刮目相看。久經訓養的汗血馬,認為這是表演的舞台,作起舞步表演。對方用的是矮小的蒙古馬,見汗血馬高大、清細、勃發,以為是一種奇特的動物,不戰自退。
汗血馬從漢朝進入我國一直到元朝,曾興盛上千年,但是為什麼後來消失無蹤。從史料看,當時, 引進的汗血馬數量相當大,雌雄比例也比較適中,進行繁殖是可行的。但是由於中國的地方馬種在數量上占絕對優勢,任何引入馬種,都走了以下的模式:引種--雜交--改良--回交--消失。在這一過程中,「汗血馬」因自身的缺點而造成後人的棄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汗血馬雖然速度較快,但是它體形纖細,相對說起來負重能力不強,在古代冷兵器時代,士兵騎馬作戰,身批甲胄、手提兵器,總重相當大,更願意選擇粗壯的馬匹。並且由於馬具的原因,汗血馬不能駕轅,而粗壯的蒙古馬則無此劣勢,最後幾乎所有從中亞、西亞引入的種馬都歸於消亡。
2007年7月,在中國百姓視野中消失了千年的夢幻之馬「汗血寶馬」--阿赫達什(寶石之意),從它的故鄉中亞土庫曼,由空中穿越古絲綢之路,來到中國。這匹馬是土庫曼總統作為中土和平友好的象徵贈送給我國領導人的。
說起「阿赫達什」的血統,可真是不一般:他的祖先曾是蘇軍著名元帥朱可夫的坐騎。朱可夫騎著它在烏克蘭打敗德軍名帥曼施坦因,騎著它參加過解放柏林的入城式。
「寶石"的系譜表明,它的先輩都曾被收錄在名馬檔案,"寶石"爺爺的爺爺曾獲得20世紀60年代奧運會馬術比賽盛裝舞步的冠軍。顯赫的出身註定了它的不平凡,1996年"寶石"剛兩歲時,在平地上1000米的奔跑紀錄就達到了1分12秒4。正是極快的奔跑速度和良好的耐力,使得汗血寶馬成為世界級名馬,當今世界上速度最快的純血馬體內就有它的基因。目前國際市場上,汗血寶馬的售價十分昂貴,通常每匹幾十萬美元,有的身價甚至高達1千萬美元。
土庫曼駐華大使卡瑟莫夫在接受采訪時指出,"土庫曼人將馬視作親人對待,並只送給最好的朋友"。他表示,送給中國的這匹馬將成為「土中兩國和兩國人民友誼的象徵」。
《漢書》記載,大宛國貳師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生有野馬,奔躍如飛,無法捕捉。大宛國人春天晚上把五色母馬放在山下。野馬與母馬交配了,生下來就是汗血寶馬,肩上出汗時殷紅如血,脅如插翅,日行千里。「汗血馬」這種活在史書上的傳奇之馬,在消失了2000年後,"奇跡"般地出現在中國公眾面前。
普氏野馬
普氏野馬(學名:Equus przewalskii)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體型健碩,體長約2.8米,高1米以上,體重約為300公斤。體毛為棕黃色,向腹部漸漸變為黃白色,腰背中央有一條黑褐色的脊中線。鬃毛短硬,呈暗棕色,逆生直立,不似家馬垂於頸部的兩側。從比例上來說,頭部較大而短鈍,脖頸短粗,尾巴粗長幾乎垂至地面,尾形呈束狀,不似家馬自始至終都是長毛。
1977年,三位荷蘭鹿特丹人創立了普氏野馬保護基金會,該基金會有兩個主要目標,一是將造前的普氏野馬血統記錄數據經電腦處理,建立起蒙古野馬血統記錄資料庫;二是首倡將普氏野馬放回歸大自然。
1878年,沙俄軍官普熱瓦爾斯基率領探險隊先後3次進入准葛爾盆地奇台至巴里坤的丘沙河、滴水泉一帶捕獲、採集野馬標本,並於1881年由沙俄學者波利亞科夫正式定名為「普氏野馬」。由於普氏野馬生活於極其艱苦的荒漠戈壁,缺乏食物,水源不足,還有低溫和暴風雪的侵襲。而人類的捕殺和對其棲息地的破壞,更加速了它消亡的進程。在近1個世紀的時間里,野馬的分布區急劇縮小,數量銳減,在自然界瀕臨滅絕。蒙古西部在1947年曾經捕捉到過1隻,當時送到烏克蘭的動物園飼養,此後就再也沒有發現過普氏野馬。 中國於1957年曾在甘肅肅北縣的野馬泉和明水之間捕到過1隻,1969年在新疆尚有人在准噶爾盆地看到過有8匹野馬組成的小群。1971年,當地的獵人看到過單匹的野馬。20世紀80年代初,還有人在東准噶 爾盆地烏倫古河和克拉美山之間的地域發現了野馬的蹤跡,但沒有確鑿的證據。後來,新疆也時常傳來發現野馬的消息,不過經證實,所看到的都是野驢。中國對野馬的存亡十分關注,1974年、1981年和1982年,由中國科學院、新疆大學等單位先後組織考察隊,深入到准噶爾荒漠、烏倫古河、克拉麥里山、北塔山等野馬產地考察,並結合航空調查,力求找到野馬,結果令人失望。現在大多數人認為,如果自然界還有殘存的野馬,其數量也少到不能形成種群,因而不足以保證一個物種的生存,所以野生的普氏野馬很可能已經在自然界消失。 20世紀60年代,蒙古國首先宣布野生野馬滅絕,而國內新疆作為普氏野馬的故鄉,也由於俄、德、法等國的探險隊不斷大規模捕獵,並將28匹馬駒偷運出境,加之國內大批捕殺,到20世紀70年代,新疆普氏野馬也基本宣布消失。到1985年,分布於美、英、荷蘭等112個國家和地區的存活野馬僅有700多匹,而且是圈養和欄養的。1986年8月14日,中國林業部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組成專門機構,負責「野馬還鄉」工作,並在准噶爾盆地南緣、新疆吉木薩爾縣建成佔地9000畝全亞洲最大的野馬飼養繁殖中心。隨著18匹野馬先後從英、美、德等國的運回,野馬故鄉結束了無野馬的歷史。 部分普氏野馬後來進化成現在的家馬。也就是說部分家馬的祖先是普氏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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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汗血寶馬的來歷
1、來歷起源
馬史專家認為,汗血馬其實就是現在還奔跑在土庫曼的阿哈爾捷金馬。
資料記載,被稱為「汗血寶馬」的阿哈爾捷金馬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馬種之一,至今已有3000多年的馴養歷史,是人工飼養歷史最長的一個馬種,其祖先是生長在偏僻的沙漠戈壁地帶的野馬。
阿哈爾捷金馬是土庫曼的國寶,它的形象被繪制在國徽中央。
2、簡介
汗血馬皮膚細膩,因其奔跑時脖頸部位流出的汗中有紅色物質,鮮紅似血,因此稱之為汗血馬。
汗血馬從古至今繁衍生息,從未斷過血脈,在土庫曼、俄羅斯、哈薩克、烏茲別克都有阿哈爾捷金馬,總數量為3000匹左右,其中2000多匹都在土庫曼。
汗血寶馬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馬匹,外表英俊,神武,體型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輕快靈活,具有無窮的持久力和耐力,可以長距離的騎乘,汗血馬雖然速度較快,但是它體形纖細,在古代大將騎馬作戰更願意選擇粗壯的馬匹,這也是汗血馬在中國消失的原因。
3、特徵
(1)體形
汗血寶馬通常體高1.5米左右,體型飽滿優美、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靈優雅、體形纖細優美,再襯以彎曲高昂的頸部,勾畫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線。
(2)速度
在古代文學著作中,汗血寶馬能夠「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一般來說,馬的極速是每天150公里左右,最多也不過200多公里。汗血寶馬的最快速度記錄為,84天跑完4300公里。 經測算,汗血寶馬在平地上跑1000米僅需要1分07秒。
(3)耐力
汗血寶馬非常耐渴,即使在50攝氏度的高溫下,一天也只需飲一次水,因此特別適合長途跋涉。在1998年一場賽程為3200公里、賽期60天的比賽中,54匹參賽汗血馬都堅持到了終點。
(4)汗血現象
汗血寶馬的皮膚較薄,奔跑時,血液在血管中流動容易被看到,另外,馬的肩部和頸部汗腺發達,馬出汗時往往先潮後濕,對於棗紅色或栗色毛的馬,出汗後局部顏色會顯得更加鮮艷,給人以「流血」的錯覺。
6. 寫作高手進
一旦談及古代中國的名馬,人們首先想到的,往往是西周穆王的「八駿」。《穆天子傳》載雲:「(穆)天子之駿,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華騮、綠耳。」[1]《拾遺記》雖然也提及「八駿」,但是其名與《穆天子傳》迥異:「王馭八龍之駿:一名絕地,足不踐土;二名翻羽,行越飛禽;三名奔霄,夜行萬里;四名超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輝,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騰霧,乘雲而奔;八名挾翼,身有肉翅。遞而駕焉,按轡徐行,以匝天地之域。」[2]
此外,唐太宗所寵愛的六匹戰馬,即所謂的「昭陵六駿」,也頻為後世之人道及。昭陵遺址在今陝西省醴泉縣西北的九峻山上,太宗當初曾經親自撰文,為文德皇後立碑於此,並刻六匹愛馬之石像。《冊府元龜》載雲,唐太宗貞觀十年(636 年)十一月,謂侍臣曰:「朕自征伐以來,所乘戎馬,陷軍破陣,濟朕於難者,刊石為鐫真形,置之左右,以伸帷蓋之義。」[3]《金石錄》雲:「右《唐昭陵六馬贊》。初,太宗以文德皇後之葬,自為文,刻石於昭陵;又琢石象平生征伐所乘六馬,為贊刻之。皆歐陽詢八分書。」[4] 這六駿的名字分別是:颯露紫、特勒驃、拳毛�、青騅、白蹄烏、什伐赤。
又,太宗在位後期,北方游牧部落骨利干(或謂其地在今貝加爾湖之北)曾遣使獻馬:「其大酋俟斤因使者獻馬,帝取其異者,號十驥,皆為美名:曰騰霜白,曰皎雪驄,曰凝露驄,曰縣光驄,曰決波騟,曰飛霞驃,曰發電赤,曰流金�,曰翔麟紫,曰奔虹赤。厚禮其使。」[5]
此外,尚有其他許多「駿馬」、「寶馬」、「天馬」、「神馬」之類,如駃騠[6]、騕褭[7]、汗血馬[8]等等,本文不擬詳述。
古代中國之馬——尤其是名馬——之非「土產」,而多得之於域外(特別是中亞和北亞),早為世人認可,在此毋需贅述。實際上,從這些名馬的稱呼方面,很容易辨別出非漢語的語原。諸如「盜驪」、「逾輪」、「什伐赤」、「特勒驃」等,都難以用漢文解釋其含義。至於「白義」、「渠黃」、「華騮」、「颯露紫」等,雖然似乎頗具漢文含義(古人確也多作這類解釋),但是,它們很可能仍屬外來語譯名,只不過兼顧音義罷了。至於《拾遺記》所列的馬名,則恐怕絕大部分是後人將其「漢化」和「神化」了的名號,業已脫離了真實馬匹的本來面目,歪曲了名號的最初含義。
本文旨在就古代中國部分名馬的稱號,作語原方面的探討。對於前人的陳說予以重新研究,或有新的發明,或作修改、充實,以期初步揭示出域外游牧民族的「馬文化」對於古代中國文化的巨大影響。
對於馬名的比定,力求符合於下述三個條件:第一,在語音方面盡量一致(當然,考慮到各種方言的區別,以及漢譯者在兼顧音義時可能出現的語音偏差,有些對音不可能象現代譯名那樣精確地吻合)。第二,多數原語當與顏色有關(盡管郭璞「八駿皆因其毛色以為名號」之語[9]未必盡然,但也不能完全無視)。第三,這些原語無論是含有顏色之義,還是其它意思,都應該本就是馬的稱號,或者是與之關系密切的詞彙。茲考證如下。
一.「盜驪」的語原可能是突厥語 toruğ
郭璞注《穆天子傳》「盜驪」雲:「為馬細頸。驪,黑色也。」在此,「驪」字似乎有其漢文含義,但是這種馬還有許多異名。《廣雅疏證》釋「駣�」條雲:「《史記·秦本紀》『造父得驥溫驪』,徐廣雲:『溫,一作盜。』《索隱》雲:『鄒誕生本作駣,音陶。』則盜驪即此駣�。……《玉篇》作桃�;《御覽》引《廣雅》,亦作『桃』;《集韻》雲:『駣�,獸名,似馬。』」[10] 由此可見,「盜驪」又能作「駣�」、「桃�」、「駣�」等;而「�」、「�」諸字卻無「黑色」之義,僅音與「驪」同而已。亦即是說,「盜驪」一名最初全然出於音譯,是十分明顯的。故而,「盜驪」之原義未必是「細頸的黑馬」。
《闕特勤碑》[11]東面第 33 行記道:「(闕特勤)第三次騎 yägin silik 官的帶有馬衣的粟色馬進擊,該馬在那裡死了。」[12]在此,「栗色馬」的古突厥語原文的拉丁轉寫為 toruğ,此詞至今存在於突厥語的所有語言群中;它在東北語言群的圖凡語中,可以寫作 doruğ,在西北語言群的奧斯曼語中,則可寫 doru,如此等等。特金釋其義為「bay,reddish-brown」[13],克勞森釋為「(of a horse)bay」[14],顯然進一步明確指出,此詞通常只是用來修飾馬。也就是常指栗色、赤褐色的馬。
「盜驪」兩字的上古音當分別為 *d』ʊg 和 *lieg ,[15]則就語音而言,完全可以成為 toruğ或 doruğ的漢譯名。
就毛色而言,「盜驪」與「toruğ」並非毫不相干。通常說來,「驪」字固然用為「黑」義,或者直指黑色之馬,但是它也可能指稱近似於黑的顏色。以「黧」為例:此字通常也為「黑」義,但它又有「黃黑」之義。《廣韻》釋「黧」字雲:「黑而黃也。」[16]《一切經音義》釋「黧」字,引《通俗文》謂「斑黑」;引《考聲》謂「黑也而黃色也」。[17]又,胡三省注《資治通鑒》「(姚)襄所乘駿馬曰黧眉騧」一語時釋雲:「黑而黃色曰黧……黃馬黑喙曰騧。」[18]鑒於「黧」與「黎」通,而「驪」也通「黎」,因此驪、黧兩字在音、義兩方面都應當有相通之處。那麼,「驪」字也有「黑而黃」義,並非純屬臆測。而「黑而黃」色則與栗色或赤褐色相當接近了。
事實上,古人在解釋「盜驪」的色澤時,從一開始就不是認定它為純黑色的。《史記·秦本紀》「索隱」引《劉氏音義》雲:「盜,竊也。竊,淺青色。」盡管這一釋義未免牽強,但是不以「盜驪」為黑色的用意,則是一目瞭然的。
既然 toruğ自古至今都是操突厥語各族用以稱呼馬的名號,並且其語音與「盜驪」頗為吻合,而它所指的毛色也近似於「驪」,那麼,我們可以認為,「盜驪」的語原確是突厥語toruğ。
二.「白義」、「奔霄」、「蒲梢」的語原基本相同
「白義」為《穆天子傳》所列的「八駿」之三。「奔霄」是《拾遺記》所列的「八駿」之三。「蒲梢」之名,則見於《史記》:「(漢武帝)後伐大宛,得千里馬,馬名蒲梢。」[19] 《漢書》將它列為來自西域的四種駿馬之一:「自是之後,明珠、文甲、通犀、翠羽之珍盈於後宮,蒲梢、龍文、魚目、汗血之馬充於黃門。」[20]
「白義」,又可作「白犧」(《列子》有「(周穆王)肆意遠游,命駕八駿之乘:右服驊騮而左綠耳,右驂赤驥而左白犧」之語[21])。「義」、「犧」既能互易,整個稱號便很可能是音譯名。「蒲梢」,亦作「蒲捎」(元稹《江邊四十韻》詩有「高門受車轍,華廄稱蒲捎」之句[22]);還可作「蒲騷」(《史記》索隱謂「(梢),又作騷」)。則此詞顯然是個音譯名。至於「奔霄」,雖然頗似「夜行(萬里)」之意,但因其語音甚類「蒲梢」,且與「白義」同列八駿之三,所以它仍然可能是個「漢化」了的音譯名。因此我認為,這三個馬名分別是突厥語bo:z yunt 和 bo:z at 的音譯,兩個片語的含義則完全一樣。
bo:z一詞,早就在突厥語族中廣泛使用,幾乎專指馬匹的毛色。它作為蒙古語中的外來語,其形式是 boro 。它至今仍然存留在所有的突厥語群中,不過語音上略有變動,即兼可作 bo:z、po:z、bo:s、po:s 等。
bo:z所指色澤的范圍較大,在不同的場合,其含義的出入頗大。例如,它可以作「灰色」解;在《闕特勤碑》和《闕利啜碑》中屢次出現的 bo:z at(at 義為馬),均被釋作「灰馬」。[23]喀什噶里在其《突厥語辭典》中則說,該詞可以使用於毛色在白色至灰斑(或白斑)栗色之間的任何動物;又稱,當人們說 bo:z ko:y 時,乃是意指「棕色羊」。[24] 而馬赫迪汗的《察合台-波斯語詞典》則說 boz 乃是「趨向於白色的藍色」以及「一種靛藍色(即深灰色)的馬」。[25] 此外,尚有將它釋為「白馬」或「鐵灰色馬」者。綜此看來,bo:z 的色澤至少並非純白,而可能為淡灰或深灰。
在現代突厥語中,人們固然最常用 at 來指稱「馬」,但在古突厥語中卻還有另一個完全同義的詞—— yunt 或 yont 。在《占卜書》(《Irk Bitig》)中,此詞經常出現;而在早期的許多非宗教文獻之中,它則是表達十二地支紀年(或紀日)的標准用詞,如「馬年」、「馬日」中的「馬」字都是 yunt(yont)。
因此,我們有理由認為,「白義」一名,乃是譯自突厥語 bo:z yunt 。「白」的上古音為 b』ăk ;「義」的發音則為ŋia 。上古時期的聲母舌根鼻音 ŋ-,到今天已經演變成 y-,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即是說,ŋ- 與 y- 可以相通。蒲立本認為,有證據表明,至少在漢代已用聲母 ŋ- 來轉譯非漢語中的聲母 y- 。在當時的情況下,由於漢語中的半母音 y- 尚未演進成,所以舌根鼻音 ŋ- 似乎是最接近非漢語的舌面持續音 y- 了。[26]有鑒於此,將 bo:z yunt 作為「白義」的語原,還是比較吻合的。
另一方面,上文已經提及,在突厥語中,用得更為廣泛的「馬」字乃是 at 。所以,bo:z yunt 的另一種形式就完全可能是 bo:z at 。而「蒲」、「梢(騷)」的古音分別為 *b』wo 和 *sʊg ;齒音 s、z 接近,在翻譯時可以互轉,因此可以將「蒲梢」的語原視作 bo:z at 。同樣道理,「奔霄(*pwEn siog)」則也可以視作其異譯名。有鑒於此,白義、蒲梢、奔霄的突厥語原義就可能都是「灰色(或深灰色)馬」。
艾辛認為,似乎有跡象表明,古人以淡色皮毛的馬作為貴人的坐騎。在烏古斯的英雄史詩中,大汗拜因迪的坐騎是匹 bo:z 馬;而早期安納托利亞文學作品中的亞歷山大傳奇故事中,不朽的基德爾所騎的也是一匹 bo:z 馬。[27]這一結論即使未必完全正確,也至少為上述比定提供了進一步的證據:域外游牧民族向漢人帝王貢獻的,很可能包括他們所認為的象徵高貴的 bo:z 坐騎在內。
三. 「逾輪」的語原為突厥語 yegren
對於「逾輪」一名,現代學者似乎多注意到了它是一個音譯名,並力圖考證其語原。岑仲勉在其《突厥集史》中寫道:「《穆天子傳》一之八駿名稱,小川琢治曾試用突厥語解釋,……其須改訂者,如(1)比逾輪於 jylan(ilan,ylan,蛇)。按突厥墨啜可汗之子墨特勤名逾輸(《元龜》九八六),元人稱畏吾兒之祖名玉輪,古突厥文呼『白』曰 Örüng ,今於闐呼如 yurung(即玉隴哈什河之玉隴),逾輪之義為『白』,與郭璞注因毛色而命名合。」[28]在此,岑仲勉雖然否定了日本學者的「蛇」語原說,但是我認為,其「白」的比定也未必確切。
就語音而言,ürüŋ(也可寫作 yürüŋ)固然與漢文「逾輪」(古音為 *diu *liwEn)接近;並且確實也有「白色」之義。但是,若將它作為馬色的修飾詞,則似有未妥。因為,在早期的突厥語中,作為動物白色皮毛的修飾詞另有一個 ak ,盡管後來ak 也逐漸用以修飾其它事物,但當初卻正是與ürüŋ 相對的。亦即是說,ak 專用以指稱白色皮毛的動物;而ürüŋ 則用來泛指其它與「白色」有關的事物,諸如「白(銀)」、「白(石)」、「白(土)」、「白(雲)」以及「黎明(意謂東方發白)」等。在突厥語古文獻中似乎只見到「ak 馬」,而未見「ürüŋ馬」。因此,「逾輪」的語原恐非ürüŋ。
《闕利啜碑》[29]東面第 3 行記雲:「在……戰役中,闕利啜騎自己的棗騮馬(沖殺)……」東面第 9 行道:「那次葛邏祿人斷其栗色馬的後腿。」這里所謂的「棗騮馬」和「栗色馬」,都是古突厥語yegren(at)的對譯名。克勞森將 yegren 解釋為「『chestnut』as the color of a horse』s coat」[30],則是指明此詞只是用作為馬匹皮毛的「栗色」、「褐色」。可見 yegren 確曾作為專門的馬名流行於游牧人中間,那麼,此名傳入漢土,也就十分合乎情理了。
盡管「逾」字的上古音以齒塞音 d- 作為聲母,似乎與突厥語「栗色」的聲母,舌面持續音 y- 不太吻合。但是我們知道,齒塞音d- 與舌面持續音 y- 在語音方面的關系是非常密切的。有許多以 y- 為聲母的中古音字,其上古音都以d- 為聲母。例如,予、余、愉、與、育、愈等等都是,當然也包括「逾」字。蒲立本推測,有一種聲母的演變發展是這樣的:*δ-> d- *δi> *źi- > y- 。諸如「俞、揄、輸、蝓、偷」以及「失、佚、軼、秩」和「由、柚、抽、迪」等字組,都證明了齒塞音和舌面持續音之間的演變。[31]
另一方面,古突厥語 yegren 的發音也並非一成不變。例如,它在中、俄學者所稱的「新維吾爾語」中作çiren;在吉爾吉斯語中作je:rde;在哈薩克語中作 jiren;在察合台語中作ceren 。所以,「逾輪」和yugren 在語音方面實際上是吻合的。
鑒於 yugren 可以作為馬匹毛色的專門修飾詞,甚至作為坐騎的專稱;它也曾屢次作為突厥貴人的戰馬名出現在碑銘中;同時其語音又與「逾輪」相合,所以我們得以將它視作「逾輪」的語原。
四.「渠黃」和「決波騟」的語原可能是 kuba:
「渠黃」是周穆王的「八駿」之六,「決波騟」則是唐太宗號稱的「十驥」之五。我認為,它們很可能共有一個語原,即突厥語kuba:。
kuba:一詞經常被用來指稱牲畜的毛色,諸如馬、牛等。其含義為「灰白色」、「淡灰色」、「暗黃色」以及「暗褐色」或「焦茶色」等。它至今存在於某些現代突厥語中,如東北、西北、北部中央語言群中都還在使用。喀什噶里解釋十一世紀哈卡尼語中的「kuba: at」一詞道:「一種毛色處於栗色與黃色之間的馬。」[32]據此看來,則 kuba: 還有「深黃色(馬)」或「火黃色(馬)」的意思。所以,似乎可以斷定,這種馬的毛色與黃色是頗為接近的——有時偏淡一些,有時則偏深一些。有鑒於此,古代漢人在其譯名中加入一個「黃」字,也就不無道理了。
不過,「渠黃」一名的形成,還不只在於對毛色的意譯;實際上,它與原語在語音方面也是較為吻合的。「渠黃」的古音作 *g』io g』waŋ。「渠」字的聲母 g- 與 kuba: 的聲母 k- 均屬舌根音,只是有濁、清之分,它們在發音時易於互轉,是十分明顯的,在此不必贅述。至於「黃」與-ba: 的對音,則需略作解釋。「黃」的中古音作 γwaŋ,現代吳語中作 wang(與「王」字同音)。這一現象表明了「黃」字的首音很容易向半母音 w- 轉化。而 w- 與 v-、p-、b- 又極易互轉。今阿富汗東北邊境瓦漢(Wakhan)的梵名為 Vakkana,《洛陽伽藍記》譯作「缽和」,《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譯作「仆迦那」、「步迦拿」,便是一例。[33]
此外,公元六世紀中葉,在中央亞歐地區自東往西遷徙的游牧部落阿瓦爾人的非漢語名頗多,有 Abaroi、Avari、Avares 、Abar 等;有些學者認為,《闕特勤碑》東面第4行提及的Apar;也是指這一部落。而在漢文譯名中,除了現在常用的「阿瓦爾」一詞外,古人似乎還譯成「阿拔」、「悅般」等。[34]上述二例清楚表明,w-、v-、p-、b- 等發音極為接近,經常互轉。所以,如果說古人為了體現kuba: 馬皮毛黃色的特點,而用發音大致相近的「渠黃」作為其音義兼顧的譯名,也十分合乎情理。
「決波」的古音作 *kiwat *pwα,顯然與 kuba: 之音相合,完全可以作為其譯名。在此要著重談一下「決波騟」中的「騟」字。《玉篇》雲:「騟,紫色馬。」《集韻》則謂:「騟,馬雜色。」則此字關於馬之毛色的定義並無定說。依我之見,所謂「紫色」、「雜色」等說法,恐怕都是後人的附會;「騟」字在最初或許也是一個音譯名。
在古突厥語中,有個衍生自動詞「快速奔跑」的名詞 yügrük,義為「快馬」或「生氣勃勃的馬」。約成於十三世紀的一部察合台語詩集中寫道:「如果命運多舛,即使你鞭打快馬,它也不會飛快奔跑。」[35]由此可見,yügrük是一種能夠飛快奔跑的良種馬的專稱,而不是一般性地指稱正在快跑的馬。游牧人對於駿馬的這一稱呼,完全可能隨著各種名馬一起傳入中國;而古代漢人以音近的「騟」字作為它的省譯,也並非沒有可能。至少,這里所說的「決波騟」的語原,很可能就是突厥語 kuba: yügrük 的省譯名,亦即「黃色駿馬」之意。唐太宗得「十驥」後,撰文盛贊之,形容其奔跑之迅捷道:「仰輪烏而競逐,順緒氣而爭追,……塵不及起,影不暇生。顧見彎弓,逾勁羽而先及;遙瞻伏獸,占人目而前知。」[36]足見奔跑迅速乃是「十驥」的重要特徵之一。又,《酉陽雜俎》載雲:「骨利干國獻馬百匹,十匹尤駿,上為制名。決波騟者,近後足有距,走歷門三限不躓,上尤惜之。」[37],尤其突出了「決波騟」的足力之佳。因此,我們有相當的根據說,「決波騟」乃是 kuba: yügrük 的音譯名。
五.華騮可能是突厥語 Kula: 的譯名
郭璞注《穆天子傳》雲:「華騮,色如華而赤。今名馬縹赤者為棗騮;棗騮,赤也。」陳澔在解釋《禮記》有關朝臣之服飾款式的「雜帶,君朱綠,大夫玄華」一語時,注雲:「玄華者,外以玄,內以華;華,黃色也。」[38]由此可見,所謂的「華騮」,當是黃而帶紅的一種馬。
十分有趣的是,古突厥人對於和「華騮」色澤相近的一種馬的稱呼,其發音也與之相似—— kula: 。此詞幾乎專門用以指稱馬的毛色,也可以作為具有這種毛色的馬的名號。它至今存在於所有的突厥語中。據多爾弗說,kula: 義為「具有黑色鬃毛和尾巴的焦茶色馬」。[39]成於十四世紀末的一本漢語-回紇語辭典將它釋作「黃馬」或「黃土色的馬」。[40] 喀什噶里(vol.Ⅲ, p.233)釋為「焦茶色的馬」。在現代土耳其語中,kula 乃是「黃褐色的,或赤褐色的(馬)」之意。其它尚有「淡黃褐色」、「灰斑栗色」、「腿部黃色,背有黑色條紋」等等說法。不管如何,大體上說來,kula: 的毛色在「黃」、「棕」、「褐」之間,這與「華騮」的色澤相仿。
「華騮」的古音為 *g』wR *liʊg,k-、g- 分別為清舌根音的濁舌根音,極易互轉;所以就語音而言,將 kula: 視作「華騮」的語原,並無什麼問題。
kula:可能成為「華騮」之語原的更有力證明是:這種馬始終被人們視為珍奇和高貴的坐騎。艾辛轉引中世紀學者贊基(Zangi)的記述道,突厥人所稱的 qula 或 kula ,乃是一種長有吉祥的黑色的斑點、條狀背紋、鬃毛、尾巴的馬。它們被認為是「太陽馬」;在奧斯曼時期的許多繪畫中,kula 馬都是皇家成員的坐騎。此外,在巴什庫爾迪斯坦(地當今俄羅斯聯邦的巴什基爾自治共和國,位於烏拉爾山南端),這種背脊上有黑色條紋的淡黃褐色馬則被視作出自伏爾加河中的水生神馬。[41]
又,凡爾那德斯基記道,一個奧塞梯族學者曾經告訴他,阿蘭族的良種馬一直殘留在亞速海東岸的艾斯克地區,到俄國 1917 年革命以後,它們才絕跡。在這些良種馬中,最珍貴的一種是灰斑栗色馬,奧塞梯語稱為xalas (發音作 khalas);義為「白霜(色)」。馬背上有黑色條紋,馬鬃、馬尾也呈黑色。這位奧塞梯學者曾經擁有過一匹這樣的馬,他形容此馬「高大,瘦削,(跑起來)迅捷得象一陣狂風。」[42] 顯然,奧塞梯人所謂的 xalas,就是突厥人所說的 kula:、 kula 或 qula 馬。
在此,我們不僅看到 kula: 與華騮一樣,是一種神奇的駿馬;而且其毛色竟與漢文古籍對「騮」的描繪出奇地相似——「騮者,《說文》雲『赤馬,黑髦尾也。』《詩·小戎》箋『赤身黑鬣曰騮。』」[43]因此,更有理由認為「華騮」即是古今聞名於中央亞歐地區的良種馬 kula:。
六. 「颯露紫」當即名馬saurag
「颯露紫」乃是「昭陵六駿」之首(其次序排在西面第一位),當是唐太宗所有愛馬中的最寵愛者。《冊府元龜》很具體地描述了其功業:「初,帝有駿馬,名馺露紫霜,每臨陣多乘之,騰躍摧鋒,所向皆捷。嘗討王世充於隋蓋馬坊,酣戰移景,此馬為流矢所中,騰上古堤,右庫直丘行恭拔箭,而後馬死。至是追念不已,刻石立其像焉。」[44]這段文字除了向我們具體描述唐太宗的駿馬外,還暗示了極有意思的一點——「颯露紫」很可能是個音譯名,因為它也可以稱作「馺露紫霜」。
「颯」、「馺」兩字的中古音均為「sâp。」,而「露」字之語音為luo』 [45]。我們因而發現,古代中央亞歐地區有一種名馬與之發音相近。在裏海地區,有種與 xalas 差不多的駿馬,阿蘭語稱為 saurag,義為「黑背(馬)」。這類馬十分著名,以至飼養它們的部落或者部落首領也以此命名。例如,公元四世紀後期,有個阿蘭族的部落追隨哥特人迫逐巴爾幹人,部落的酋長便叫 Safrac,顯然是阿蘭語 saurag 的拉丁語轉寫。[46]
阿倫談到,這個阿蘭語馬名傳到高加索山北部的塞卡西亞語中,便稱為 shaulokh ;而阿拉伯人的良種馬 shalua 一名則恐怕又是來自塞卡西亞語。saurag 的名貴程度可在下述例子中體現出來:據說,喬治亞的女王撒瑪爾的丈夫,奧塞梯人大衛·索斯蘭曾用一個村莊和一個城堡換得了一匹 saurag 。[47]足見這種馬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簡直可與西漢武帝時大宛汗血馬在中原朝廷中的地位相媲美。
鑒於 saurag 既是古代中央亞歐地區極為珍貴和著名的駿馬名號,又與「颯露」在語音方面相合,所以我們有較充分的理由認為它是 「昭陵六駿」之一「颯露(紫)」的語原。至於漢文馬名中的「紫」字,當是該馬毛色的意譯。由於 saurag 原義「黑背」,我們倒不妨推測這類馬身上頗多深色的皮毛;漢文譯作「紫」,確也十分相宜。
七.「特勒驃」也是音譯名
在昭陵石刻像中,特勒驃的次序排在東面第一位。由於年代久遠,原刻在各馬頭上方約一尺見方石碑上的贊語多已剝蝕殆盡,無法辯認其隱約的字跡。故今日學者所引之馬名及贊語,大多據自清代張弨所撰的《六駿圖贊辯》(載《昭代叢書》乙集)。而其原文則將馬名寫成「特勒驃」,卻非現代學術界通常使用的「特勤驃」。
關於「特勒」、「特勤」之爭,並非始自「六駿」馬名,而是始自突厥人的官號。《周書》載雲:「(突厥之)大官有葉護,次設,次特勒,次俟利發,次吐屯發,及餘小官凡二十八等,皆世為之。」[48]由於不少古籍都將這一突厥官號寫作「特勒」,故司馬光亦從之:他在《通鑒考異》中專門列「突厥子弟謂之特勒」條,指明:「諸書或作『特勤』。今從劉昫《舊唐書》及宋祁《新唐書》。」[49]但是,元朝的耶律鑄則清楚指出,由於當時所見的《闕特勤碑》碑文中均作「特勤」而非「特勒」,故當以「特勤」為正。[50]後世學者得此啟發,也多以諸碑文證明「特勒」之誤。於是,突厥官號「特勤」遂成定說。正因為如此,今人遂將唐太宗「昭陵六駿」中的「特勒驃」也認定為「特勤驃」了。[51]
但是實際上,就突厥官號而言,作「特勤」固然正確;但是就六駿的馬名而言,恐怕仍當以「特勒」為是。理由是:古代名馬的命名原則,一方面是根據它的毛色;另一方面則根據它所來自的部落,馬名與部落名合而為一的情況屢見不鮮,這在上文業已提及。久遠的例子姑且不論,即就唐代所見的「蕃馬」而言,則幾乎全用飼養它們的部落之名號區分種種不同類型的馬。例如,「拔曳固馬與骨利干馬相類,種多黑點驄,如豹文。」「延陀馬與同羅相似,出駱馬驄馬種。」「仆骨馬小於拔曳固,與同羅相似。」「突厥馬技藝絕倫,筋骨合度,其能致遠,田獵之用無比。」「契丹馬,其馬極曲,形小於突厥馬,能馳走林木間。」「奚馬,好筋節,勝契丹馬,餘並與契丹同。」[52]
「特勒」也是古代蒙古高原上——乃至更為廣闊的地區內——的一個著名游牧部落。《舊唐書·回紇傳》雲:「回紇,其先匈奴之裔也,在後魏時號鐵勒部落。其眾微小,其俗驍強,依託高車,臣屬突厥,近謂之特勒。」[53]是知「特勒」即「鐵勒」,而《隋書·鐵勒傳》則謂該族「種類最多。自西海之東,依據山谷,往往不絕」,並列舉仆骨、同羅、韋紇(即回紇)、拔也古(即拔曳固)、薛延陀(即延陀)等四十個同屬「鐵勒」的部落,從蒙古高原一直延展至黑海沿岸。[54]
既然「特勒(鐵勒)」部落在隋唐時期的影響如此之大,不是極應該存在「特勒馬」這樣的名號嗎?固然,《唐會要》並未直接提到「特勒馬」;但是,上文所列舉的拔曳固馬、同羅馬、仆骨馬、延陀馬,顯然都可統稱為「特勒馬」。此外,即使「特勒馬」不以部落稱號而得名,也完全可能因其盛產之地而得名。就在上引《唐會要》中,提到了一個牧馬的場所——「(烏)特勒山」,有好幾種馬都曾聚集在那裡,該地顯然是個著名的良好牧場:「回紇馬與仆骨馬相類,同在烏特勒山北安置。」「俱羅勒馬與回紇相類,在特勒山北。」「契苾馬與磧南突厥同類,在涼州闕氏岑,移向特勒山住。」[55]
凡此種種,都足以表明唐太宗的「六駿」之一更可能是「特勒驃」,而非「特勤驃」。至於此名是個「外來語」,則是不言而喻的了。
在探求中國古代名馬的非漢語語原的同時,我們也進一步覺察和體會到了古代中原漢人與域外諸游牧部落間的密切關系;並更清楚地看到了古代中外文化交流的雙向性:貌似「野蠻」和「不開化」的「夷狄」,事實上也曾為燦爛的中華文化作出過不小的貢獻。任何人都無法——也不能——無視這一歷史真相。
* 本文最初成於八、九年前,曾應約投稿某學術刊物,惜乎囿於客觀條件,迄今未能付梓。遂作若干技術性修訂後,改投本刊。這多年之間,又見到新的同類文章和相關資料,但自思當時所考,仍有相當道理,故仍其舊,以俟有識之士之批評也。
芮傳明 識於2002年7月
7. 什麼樣的馬跑得慢
應該是木馬吧!
8. 汗血寶馬有哪些特別之處,出汗真的會像流血嗎
與普通馬匹相比,汗血寶馬在耐力和速度上,都較明顯的優於它們。之所以汗血,和馬匹的皮膚特性有關,而不是真的會流血,具體分析如下:
一.因出汗像血液而得名,速度快,耐力驚人。有關汗血寶馬的起源,有兩種說法。其一是來源於土庫曼,距今已有三千多年歷史,是世界上三大純馬中最純的馬種。其二是在我國《史記》中有所記載,出使西域的張騫發現,大宛國才是汗血寶馬的原產地。但無論原產地位於何處,汗血寶馬都擁有著較為統一和獨特的外形和其它生理特性。
另一方面,在古代戰場進入冷兵器時代後,因作戰時騎兵需要手握重器,身披重甲,身材較為纖細的汗血寶馬,恐怕不能長久負擔此種壓力。於是就逐漸退出戰場,人們更青睞當時看起來較為強壯的蒙古馬匹。
9. 古代馬匹介紹
一旦談及古代中國的名馬,人們首先想到的,往往是西周穆王的「八駿」。《穆天子傳》載雲:「(穆)天子之駿,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華騮、綠耳。」[1]《拾遺記》雖然也提及「八駿」,但是其名與《穆天子傳》迥異:「王馭八龍之駿:一名絕地,足不踐土;二名翻羽,行越飛禽;三名奔霄,夜行萬里;四名超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輝,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騰霧,乘雲而奔;八名挾翼,身有肉翅。遞而駕焉,按轡徐行,以匝天地之域。」[2]
此外,唐太宗所寵愛的六匹戰馬,即所謂的「昭陵六駿」,也頻為後世之人道及。昭陵遺址在今陝西省醴泉縣西北的九峻山上,太宗當初曾經親自撰文,為文德皇後立碑於此,並刻六匹愛馬之石像。《冊府元龜》載雲,唐太宗貞觀十年(636 年)十一月,謂侍臣曰:「朕自征伐以來,所乘戎馬,陷軍破陣,濟朕於難者,刊石為鐫真形,置之左右,以伸帷蓋之義。」[3]《金石錄》雲:「右《唐昭陵六馬贊》。初,太宗以文德皇後之葬,自為文,刻石於昭陵;又琢石象平生征伐所乘六馬,為贊刻之。皆歐陽詢八分書。」[4] 這六駿的名字分別是:颯露紫、特勒驃、拳毛�、青騅、白蹄烏、什伐赤。
又,太宗在位後期,北方游牧部落骨利干(或謂其地在今貝加爾湖之北)曾遣使獻馬:「其大酋俟斤因使者獻馬,帝取其異者,號十驥,皆為美名:曰騰霜白,曰皎雪驄,曰凝露驄,曰縣光驄,曰決波騟,曰飛霞驃,曰發電赤,曰流金�,曰翔麟紫,曰奔虹赤。厚禮其使。」[5]
此外,尚有其他許多「駿馬」、「寶馬」、「天馬」、「神馬」之類,如駃騠[6]、騕褭[7]、汗血馬[8]等等,本文不擬詳述。
古代中國之馬——尤其是名馬——之非「土產」,而多得之於域外(特別是中亞和北亞),早為世人認可,在此毋需贅述。實際上,從這些名馬的稱呼方面,很容易辨別出非漢語的語原。諸如「盜驪」、「逾輪」、「什伐赤」、「特勒驃」等,都難以用漢文解釋其含義。至於「白義」、「渠黃」、「華騮」、「颯露紫」等,雖然似乎頗具漢文含義(古人確也多作這類解釋),但是,它們很可能仍屬外來語譯名,只不過兼顧音義罷了。至於《拾遺記》所列的馬名,則恐怕絕大部分是後人將其「漢化」和「神化」了的名號,業已脫離了真實馬匹的本來面目,歪曲了名號的最初含義。
本文旨在就古代中國部分名馬的稱號,作語原方面的探討。對於前人的陳說予以重新研究,或有新的發明,或作修改、充實,以期初步揭示出域外游牧民族的「馬文化」對於古代中國文化的巨大影響。
對於馬名的比定,力求符合於下述三個條件:第一,在語音方面盡量一致(當然,考慮到各種方言的區別,以及漢譯者在兼顧音義時可能出現的語音偏差,有些對音不可能象現代譯名那樣精確地吻合)。第二,多數原語當與顏色有關(盡管郭璞「八駿皆因其毛色以為名號」之語[9]未必盡然,但也不能完全無視)。第三,這些原語無論是含有顏色之義,還是其它意思,都應該本就是馬的稱號,或者是與之關系密切的詞彙。茲考證如下。
一.「盜驪」的語原可能是突厥語 toru�0�6
郭璞注《穆天子傳》「盜驪」雲:「為馬細頸。驪,黑色也。」在此,「驪」字似乎有其漢文含義,但是這種馬還有許多異名。《廣雅疏證》釋「駣�」條雲:「《史記·秦本紀》『造父得驥溫驪』,徐廣雲:『溫,一作盜。』《索隱》雲:『鄒誕生本作駣,音陶。』則盜驪即此駣�。……《玉篇》作桃�;《御覽》引《廣雅》,亦作『桃』;《集韻》雲:『駣�,獸名,似馬。』」[10] 由此可見,「盜驪」又能作「駣�」、「桃�」、「駣�」等;而「�」、「�」諸字卻無「黑色」之義,僅音與「驪」同而已。亦即是說,「盜驪」一名最初全然出於音譯,是十分明顯的。故而,「盜驪」之原義未必是「細頸的黑馬」。
《闕特勤碑》[11]東面第 33 行記道:「(闕特勤)第三次騎 y�0�1gin silik 官的帶有馬衣的粟色馬進擊,該馬在那裡死了。」[12]在此,「栗色馬」的古突厥語原文的拉丁轉寫為 toru�0�6,此詞至今存在於突厥語的所有語言群中;它在東北語言群的圖凡語中,可以寫作 doru�0�6,在西北語言群的奧斯曼語中,則可寫 doru,如此等等。特金釋其義為「bay,reddish-brown」[13],克勞森釋為「(of a horse)bay」[14],顯然進一步明確指出,此詞通常只是用來修飾馬。也就是常指栗色、赤褐色的馬。
「盜驪」兩字的上古音當分別為 *d』�0�3g 和 *lieg ,[15]則就語音而言,完全可以成為 toru�0�6或 doru�0�6的漢譯名。
就毛色而言,「盜驪」與「toru�0�6」並非毫不相干。通常說來,「驪」字固然用為「黑」義,或者直指黑色之馬,但是它也可能指稱近似於黑的顏色。以「黧」為例:此字通常也為「黑」義,但它又有「黃黑」之義。《廣韻》釋「黧」字雲:「黑而黃也。」[16]《一切經音義》釋「黧」字,引《通俗文》謂「斑黑」;引《考聲》謂「黑也而黃色也」。[17]又,胡三省注《資治通鑒》「(姚)襄所乘駿馬曰黧眉騧」一語時釋雲:「黑而黃色曰黧……黃馬黑喙曰騧。」[18]鑒於「黧」與「黎」通,而「驪」也通「黎」,因此驪、黧兩字在音、義兩方面都應當有相通之處。那麼,「驪」字也有「黑而黃」義,並非純屬臆測。而「黑而黃」色則與栗色或赤褐色相當接近了。
事實上,古人在解釋「盜驪」的色澤時,從一開始就不是認定它為純黑色的。《史記·秦本紀》「索隱」引《劉氏音義》雲:「盜,竊也。竊,淺青色。」盡管這一釋義未免牽強,但是不以「盜驪」為黑色的用意,則是一目瞭然的。
既然 toru�0�6自古至今都是操突厥語各族用以稱呼馬的名號,並且其語音與「盜驪」頗為吻合,而它所指的毛色也近似於「驪」,那麼,我們可以認為,「盜驪」的語原確是突厥語toru�0�6。
二.「白義」、「奔霄」、「蒲梢」的語原基本相同
「白義」為《穆天子傳》所列的「八駿」之三。「奔霄」是《拾遺記》所列的「八駿」之三。「蒲梢」之名,則見於《史記》:「(漢武帝)後伐大宛,得千里馬,馬名蒲梢。」[19] 《漢書》將它列為來自西域的四種駿馬之一:「自是之後,明珠、文甲、通犀、翠羽之珍盈於後宮,蒲梢、龍文、魚目、汗血之馬充於黃門。」[20]
「白義」,又可作「白犧」(《列子》有「(周穆王)肆意遠游,命駕八駿之乘:右服驊騮而左綠耳,右驂赤驥而左白犧」之語[21])。「義」、「犧」既能互易,整個稱號便很可能是音譯名。「蒲梢」,亦作「蒲捎」(元稹《江邊四十韻》詩有「高門受車轍,華廄稱蒲捎」之句[22]);還可作「蒲騷」(《史記》索隱謂「(梢),又作騷」)。則此詞顯然是個音譯名。至於「奔霄」,雖然頗似「夜行(萬里)」之意,但因其語音甚類「蒲梢」,且與「白義」同列八駿之三,所以它仍然可能是個「漢化」了的音譯名。因此我認為,這三個馬名分別是突厥語bo:z yunt 和 bo:z at 的音譯,兩個片語的含義則完全一樣。
bo:z一詞,早就在突厥語族中廣泛使用,幾乎專指馬匹的毛色。它作為蒙古語中的外來語,其形式是 boro 。它至今仍然存留在所有的突厥語群中,不過語音上略有變動,即兼可作 bo:z、po:z、bo:s、po:s 等。
bo:z所指色澤的范圍較大,在不同的場合,其含義的出入頗大。例如,它可以作「灰色」解;在《闕特勤碑》和《闕利啜碑》中屢次出現的 bo:z at(at 義為馬),均被釋作「灰馬」。[23]喀什噶里在其《突厥語辭典》中則說,該詞可以使用於毛色在白色至灰斑(或白斑)栗色之間的任何動物;又稱,當人們說 bo:z ko:y 時,乃是意指「棕色羊」。[24] 而馬赫迪汗的《察合台-波斯語詞典》則說 boz 乃是「趨向於白色的藍色」以及「一種靛藍色(即深灰色)的馬」。[25] 此外,尚有將它釋為「白馬」或「鐵灰色馬」者。綜此看來,bo:z 的色澤至少並非純白,而可能為淡灰或深灰。
在現代突厥語中,人們固然最常用 at 來指稱「馬」,但在古突厥語中卻還有另一個完全同義的詞—— yunt 或 yont 。在《占卜書》(《Irk Bitig》)中,此詞經常出現;而在早期的許多非宗教文獻之中,它則是表達十二地支紀年(或紀日)的標准用詞,如「馬年」、「馬日」中的「馬」字都是 yunt(yont)。
因此,我們有理由認為,「白義」一名,乃是譯自突厥語 bo:z yunt 。「白」的上古音為 b』�0�0k ;「義」的發音則為�0�7ia 。上古時期的聲母舌根鼻音 �0�7-,到今天已經演變成 y-,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即是說,�0�7- 與 y- 可以相通。蒲立本認為,有證據表明,至少在漢代已用聲母 �0�7- 來轉譯非漢語中的聲母 y- 。在當時的情況下,由於漢語中的半母音 y- 尚未演進成,所以舌根鼻音 �0�7- 似乎是最接近非漢語的舌面持續音 y- 了。[26]有鑒於此,將 bo:z yunt 作為「白義」的語原,還是比較吻合的。
另一方面,上文已經提及,在突厥語中,用得更為廣泛的「馬」字乃是 at 。所以,bo:z yunt 的另一種形式就完全可能是 bo:z at 。而「蒲」、「梢(騷)」的古音分別為 *b』wo 和 *s�0�3g ;齒音 s、z 接近,在翻譯時可以互轉,因此可以將「蒲梢」的語原視作 bo:z at 。同樣道理,「奔霄(*pwEn siog)」則也可以視作其異譯名。有鑒於此,白義、蒲梢、奔霄的突厥語原義就可能都是「灰色(或深灰色)馬」。
艾辛認為,似乎有跡象表明,古人以淡色皮毛的馬作為貴人的坐騎。在烏古斯的英雄史詩中,大汗拜因迪的坐騎是匹 bo:z 馬;而早期安納托利亞文學作品中的亞歷山大傳奇故事中,不朽的基德爾所騎的也是一匹 bo:z 馬。[27]這一結論即使未必完全正確,也至少為上述比定提供了進一步的證據:域外游牧民族向漢人帝王貢獻的,很可能包括他們所認為的象徵高貴的 bo:z 坐騎在內。
10. 什麼叫漢血寶馬,世上真的有嗎
參考答案:
汗血寶馬,一種奔跑速度快,汗液顏色為紅色的馬種。汗血寶馬,學名阿哈爾捷金馬(拉丁學名:Akhal-teke horses),原產於土庫曼。汗血寶馬的皮膚較薄,奔跑時,血液在血管中流動容易被看到,另外,馬的肩部和頸部汗腺發達,馬出汗時往往先潮後濕,對於棗紅色或栗色毛的馬,出汗後局部顏色會顯得更加鮮艷,給人以『『流血』』的錯覺,因此稱之為汗血馬。汗血寶馬其身體呈管狀,胸部窄、背部長、肋骨架淺,趾骨區長而不顯,後區略窄但強健有力,臀部略長,肌肉發達,呈正常傾斜角度。耆甲高、長且肌肉發達;肩部長,弧度良好,肩內清潔;毛皮亮澤且皮薄。汗血寶馬是土庫曼的國寶,並將其形象繪制在國徽和貨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