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人房車視頻
㈠ 人家大忙人這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大忙人」意思是每天都有很多事情做的人,很忙碌的人。是中性詞,褒貶之間通用,感情色彩和具體語境有關,要看上下文,根據語境來判斷是褒義還是貶義。
「人家大忙人。」這是一個句子,「人家」是主語,「大忙人」是謂語,屬名詞謂語句。意思含貶義。
說「人家大忙人」,意味著「他哪有時間管我們這小事」,「他哪有空閑和我們湊熱鬧」等等。說這話是對被稱為「大忙人」的人心裡不滿意,甚至有諷刺挖苦意味,是帶有貶義的話語。話語涉及的「大忙人」聽到這么說,也會感到不舒服,因為這不是對他的褒揚,而是說他太吝惜自己的時間,或對應參加活動、聚會不熱心,等等。
㈡ 大忙人是什麼意思
大忙人的拼音是dàmángrén。意思是非常忙碌的人。
用法:中性詞。和具體語境有關。比如說有好客氣的打招呼開玩笑,那就是褒義詞或者中性詞;但如果是帶著挖苦諷刺的語氣,那就是貶義詞。
造句:
1、自從上了高中以後,他就每天都有一堆的作業,真真是一個大忙人。
2、都說大學會很輕松,其實這句話現在有很多大一新生都想反駁,我倒是覺得充實,成了一個大忙人。
3、班主任是一個大忙人,每天都神龍不見尾的。
4、快到期末了,每個同學都變身成為大忙人,不能掛科。
5、在高三那會。每天都會有很多的作業,而且最要命的是隔三差五就會有一場考試,每個人都是一個大忙人。
6、我們協會的部長可真是一個大忙人,每次在手機上聯系他,都半天沒動靜。
㈢ 大忙人方便麵沒了嗎
沒了。
大忙人方便麵在90-05年之間很受歡迎。
江西大忙人實業有限公司是江西省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公司產品有「五大系列」30多個品種,是一家集農副產品、食品、保健品及種、養、加一體化的綜合性龍頭企業。
㈣ 網友吐槽王一博穿的像養蜂人,他此次的造型是怎樣的
作為一個頂級流量明星,王一博的穿搭一直都備受人們的關注,不要說王一博的穿搭了,就遇到生活中的點滴小事,都會被人們所監督著,自己芝麻大小的事情都被人們放在顯微鏡下面來觀看 ,生活似乎沒有什麼隱私,對於這樣的他來說是十分痛苦的 。有網友竟然吐槽王一博穿的像個養蜂人一樣 ,我看是這個人不知好歹 ,用自己逼略的眼光繼續看待別人的生活 ,評判別人的審美標准 。
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非要詆毀別人 ,但我相信無論什麼人對王一博使用暴力都是無效的 ,因為大忙人根本就不在乎 !
㈤ 黃明昊探班范丞丞劇組,房車外熱聊感情超好,他們倆是如何相識的
黃明昊探班范丞丞劇組,房車外熱聊感情超好,他們倆應該是很久之前就認識了。據悉,范丞丞在學校拍戲的時候,當時黃明昊就去探班他的室友,結識了范丞丞。當時,黃明昊還搞笑的稱范丞丞是什麼樂隊的!結果室友還讓他不要貧,明明是樂華七子。在那個時候,都是愛音樂的孩子,都是風華正茂,年紀相當,范丞丞和黃明昊兄弟情發展的就相當迅速了。
後來兩個人因為都在音樂界發展,再加上也都會拍一些綜藝節目,交集就更多了。人就是這樣,交集多了,對彼此了解的深入了,感情也就會更加的深厚。黃明昊探班范丞丞,足以說明兩個人感情有多好了。要知道黃明昊的行程也是滿滿當當的,也是大忙人!
黃明昊探班范丞丞劇組,房車外熱聊感情超好,他倆的相識相知是偶然,但是感情好卻是必然!
㈥ 怎麼幽默說大忙人
1,忙的鞋裡長草,忙得像賊一樣不可開交。
2,恍惚間,伸手去握,是滿掌的累。
3,好久沒寫博客了,最近雖然沒什麼課,但是卻比以前還忙,考試,考證,交流會等等,就像趕集似的,聚在一起。
4,一天又一天,每天都在進貨出貨,想辦法掙更多的錢。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人永遠都不會知足。為了過更好的生活就必須努力掙錢。
5,休息室里一天到晚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啊。
㈦ 大衣哥的資產告急,新兒媳的豪門夢碎,網友:是不是打水漂了怎麼看
大衣哥帶領兒子朱小偉去訂婚,完全是按照當地習俗來的,不會因為自己是明星就大辦特辦給出天價的彩禮,會懂得收斂一些,不會過於張揚。第二新兒媳也姓陳,是通過媒婆的介紹和朱小偉認識的,而且新兒媳的家庭背景還挺不錯的,特別是對方的父母還是大衣哥的粉絲。
所以當他們一家人知道大衣哥准備給兒子朱小偉找新媳婦的時候,第一時間就主動找到媒婆,讓媒婆幫忙牽線搭橋。大衣哥還表示,兒子朱小偉對於新媳婦還是比較滿意的,不管是從面相看還是從性格上,朱小偉都是非常的喜歡,而女方也表示願意嫁到朱家來。
在「大衣哥朱之文」不斷的做著活動的事情的同時,更可觀的是他沒有忘記自己是個農民,沒有忘記他的本性,前一段時間里大衣哥朱之文曝光了他的豪宅,和他的四台豪車,而大衣哥朱之文他農村的家卻是非常的簡陋的,家用電器都是非常的少,這也就是很多網友說「大衣哥朱之文」人前人後不一樣的原因。
隨後新兒媳也做出了保證,自己結婚以後會好好的相夫教子,不會和陳亞男一樣在網上做直播帶貨,不會像陳亞男一樣欺騙自己的公公和丈夫,後來也是贏得了很多網友的稱贊,不過也有人感到質疑,好聽的話誰都會說,等結婚後就知道女方到底是喜歡朱小偉還是喜歡大衣哥家裡的錢了。
㈧ 視頻里居然有這種人,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沒有吧,那是同人文啊,我就看過一篇關於鼬的戀人的同人,在火影里鼬的部分就少,怎麼可能提到鼬的戀人呢?
你可以看一下這個,名字好像叫青梅竹馬
除春時節,滿天的櫻花飛舞。宇智波族的神社裡,古樹蒼老而有力的枝虯伸上藍天,刻出大小不一的板塊。偶爾有虔誠的參神者進出,屋檐四角的風鈴叮當做響。停在檐上的白鴿子在靜止很久之後忽而拍打翅膀飛得不見蹤影。 「啊嚏!」小小的少年記不起這是自己今天打的第幾個噴嚏。揉揉鼻子,鼬看著漂浮在空氣里的那些粉色花瓣,微微氣惱。 媽媽帶著鼬來神社祈願。 等待的時光漫長而無聊。順著撲滿粉色花瓣的小徑,一直走,鼬看到一扇古舊的木門虛掩著。年幼的心總是好奇,看到門就不住想打開。而在長大之後,卻迫不及待想去關掉那些門。手只是輕輕一碰,木門就發出「吱呀」地一聲。 安靜的小院。同樣有一棵高大的老樹,開滿白色的花朵。樹下扎烏尾的小女孩穿著色彩明亮的和服,一下一下拍著紅色小皮球。 「媽媽個皮球, 上面畫個小猴; 我來拍拍皮球, 小猴翻個跟斗。」女孩聽到動靜,抬頭望向門邊,一笑,眼底是澄靜天空一般的碧藍,春日的陽光驟然失色。那個時候,鼬居然飛快地轉身,跑掉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只有三歲而已。 五歲的時候進入者學校,瞳在他前面一排。不再穿漂亮的和服,剪短長長的頭發。她說,出色的者不需要這些復雜的東西。鼬看著她信心滿滿的樣子,微笑。 那以後每天每天在一起,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訓練。 六歲那年的夏天,鼬坐在屋外的長廊里等家裡的第二個孩子出生。夏日忽來暴雨,雨聲掩蓋了母親痛苦的呼喊。 閃電一道一道,晃得人心煩。 忽然看到雨中多了一把小花傘,跌跌撞撞沖進來。黑壓壓的烏雲之下,那把傘是一抹賞心悅目的亮色。 「怎麼樣怎麼樣,生了沒有?」收了傘,瞳急急地問鼬。鼬搖搖頭。接過下人拿來的毛巾遞給瞳,淡淡地笑。她就算打了傘,也還是讓水濺到眉毛上。「我好想看小寶寶……它不要像鼬才好!」瞳胡亂地用毛巾往身上擦。「鼬那麼笨,小寶寶絕對不能和鼬一樣!」 鼬張了張嘴,說不出什麼話。在所有人都認為宇智波鼬是天才的木葉,只有瞳一個說他笨。 不過,這樣的時候……鼬看看身邊的女孩子,忽然覺得煩躁和不安都煙消雲散。所以,就算她喜歡說他笨,暫時原諒她吧。 大雨終於停止,陽光透過烏雲投射下來,居然一束一束像是可以丈量。 嬰兒的啼哭響徹宇智波家的大院。 長廊上的兩個孩子激動地相視一笑。 「伯母……小寶寶好難看……」瞳皺著眉彎下腰看美琴懷里的小嬰兒,紅紅皺皺的孩子怎麼看都不可愛。 小小的嬰兒閉著眼,睡容極為恬淡。鼬看來,他雖然皮膚皺皺的,也不是很醜的樣子。那麼小的孩子,真奇妙呢。小嬰兒的手那麼小……鼬伸出自己的手看看,心裡想,原來我也是從這樣子長大的啊。 嬰兒忽然睜開眼,伸著小手去抓鼬懸在上方的大手。鼬一愣,輕輕緩緩握住那雙軟軟的小手,奇特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鼬以後要好好疼愛弟弟哦!」一旁的媽媽如是說,瞳在一邊笑得燦爛。窗外的烏雲此時已經完全散開。 那一年,瞳的父母在對九尾的戰爭中死去。 有時候在鼬家裡,看著滿地爬的佐助,瞳會想原來生命其實是件奇妙的事。一些人死去,一些人出生,輪回般的延續,永不終結。 木葉總是有澄靜的湖水,碧藍的天空,繁茂的綠樹。瞳和鼬卻也都記得九尾出現的時候大火彌漫的天空,紅得讓人發怵,空氣里彌漫著血腥和焦糊的味道。族裡的小孩子被集中起來保護,他們平時愛鬧愛笑,那個時候卻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在恐慌中等待的感覺,如蟲噬心。戰爭終於告結的時候,家長們拖著疲憊的步子來接小孩子們回家。等到的孩子撲到父母懷里哭泣。等不到的孩子在無數次望向門口繼而失望之後一個人回家。瞳以為爸爸媽媽會在家裡亮一盞等她,她甚至想好了回去要撒嬌責怪他們為什麼不來接她回家,然後威脅媽媽做好吃的,要爸爸玩具給她。長長的路,直走,拐彎。本該亮燈的子漆黑一片。瞳終於蹲下來哭泣,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終於哭的夠久的瞳抬起頭,腫腫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個人影,然後一雙漆黑的眸子忽而靠近。「鼬……」叫出他的名字,淚水又要決堤。鼬不言語,伸手抹掉她一直掉的眼淚。然後拉著瞳往自己家裡走。 小手牽著小手,走過漆黑的街道,走過無數哀傷和難過。慰靈碑上那些名字的主人,是因為保護而死的英雄。如果有天,我的名字也被刻上去……鼬那個大笨蛋,一定不要有我現在這樣的表情。鼬七歲的時候,從者學校畢業。弟弟佐助剛剛開始牙牙學語。而瞳離畢業標准還差一點點,所以「回爐深造」。 在瞳家的院子里,鼬站在梯子上,幫瞳修補頂。瞳仰頭看站得高高的鼬,一陣嘆息。鼬跳下來,有點擔心地問:「你又不開心了?」九尾之戰後,瞳在鼬心裡就成一個玻璃人。瞳不笑,他就心慌。「沒有。」瞳收起工具往屋子裡走,聽到鼬在身後問:「是不是因為畢業的事?抱歉……說好了一起畢業,可是我……」 瞳急急跺腳,道:「!我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那是為什麼?」鼬不名所以地抓腦袋。 「以後……都不能和你一起去學校一起回家……當者肯定很忙吧……」 ?居然是這樣……這傢伙真是……「你明明有很多朋友……」 鼬和瞳不同的一點,就是瞳總是在初見面的時候就能和別人非常熟絡,木葉只要認識她的人幾乎都會喜歡她。 「可是……鼬是不一樣的一個。」 鼬呆愣在原地。庭院里起了風,樹葉沙沙作響。「你那麼看著什麼,我又沒有說錯。有話直說是我的道。」你明明還不是者。瞳走回屋子,鼬站在院子里,耳根微紅。 瞳在九歲的時候「終於」畢業,如果不是有宇智波鼬,瞳也會是大家津津樂道的天才。後來瞳想,光芒被掩蓋,其實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呢。美琴准備了豐富的菜餚慶祝瞳的畢業。鼬站在廚門口看媽媽忙來忙去。「鼬很開心吧?」「嗯?」鼬不明白媽媽為什麼忽然這樣問。「以後就有機會和小瞳常常見面啊!這兩年裡,你們老是碰不到一起。」耳根又紅。「媽媽您老是亂說話……」「哦呵呵呵呵……」 「瞳姐姐!」佐助嗲嗲的童音回響在院子里。「佐助!」瞳抱起佐助,可是一會兒就覺得累,又把他放下來。佐助睜大眼睛懵懂地看瞳。瞳刮刮佐助的鼻子,笑,「佐助長得真快呢,在過幾年,姐姐都抱不起你了。」佐助小小的臉上漾開笑意,漆黑的眼眸水水亮亮。瞳有點呆愣。「佐助生下來的時候那個樣子……現在居然這么好看!比你哥哥小的時候還要好看!」「哥哥小時候?」佐助好奇地望著瞳,迫切想知道自己最崇拜的哥哥小時候的樣子。「嗯~你哥哥小時候膽子很小哦,第一次見姐姐的時候居然嚇得掉頭就跑……」「耶?」佐助瞪大眼,不可置信。 屋裡鼬在往院子走的途中莫名被絆了一下,廚里美琴捂嘴偷笑。記憶里那一年夏天的風,格外溫暖。 十歲的時候鼬成為中。成為木葉的神話。瞳看著鼬戴著中的袖標走到她面前,一瞬間晃神。那時候,忽然有種不可企及的感覺呢。想來也是,他們原本是同學,現在她被編入她的小隊,要叫他隊長。她有點懊惱,為什麼老是追不上他的腳步呢? 鼬看著悶悶不樂的瞳,猜到她的心事。「傻瓜,我想要變強,又不是故意要你追不上……我只是想要用自己這雙手,來保護重要的人。」看慣了她的笑,所以那一年看她蹲在地上哭,他忽然不知所措。如果他足夠強,她是不是就不用再掉眼淚?瞳看他一眼,平靜地說:「我不想要鼬來保護我。」一霎那鼬忽然聽到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可是又聽到她說,「鼬想要保護的東西那麼多,除了村子和家族,還有佐助。你負擔太重,不要再多我一個。你守護你想守護的東西,我來守護你。所以,如果不能追上你的腳步,我就沒有說想守護你這樣的話的資格吧。難過,也是因為這樣的。」鼬看著她低垂的眼瞼,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她忽然抬頭笑,「走了,快點回去,伯母一定等急了。」她老是這樣,讓他措手不及。過去這種東西,因為叫過去,所以過不去。也因為叫過去,所以回不去。木葉的豪門有個團體叫做太太團。無論多出色的女,總之帶了個「女」字,於是無可避免的擁有女人的普遍……習性太太團每月一次的聚會。「美琴真是有福啊,兒子那麼出色,13歲就成為暗部小分隊的隊長了!我們羨慕都羨慕不來。」A家的太太如是說。B家的太太接上話茬:「而且啊……鼬的婚姻大事可是不需要操心了,英姬公主的女兒和鼬從小就那麼要好。」宇智波這樣的大族,對於血統這種東西十分重視。倒不是說完全禁止與外族聯姻,只是像鼬這類的天才,他們的配偶一般會由族裡過問,禁止他們選擇外族人,防止血緣衰弱。美琴端莊地喝一口茶,壓下臉上的喜悅之色,道:「大家過獎了。」可是不和諧的聲音哪裡都有,C家的太太尖刻地道:「那個瞳也不是純正的宇智波血統,將來應該也有一番波折吧。」美琴心裡怒火上升,面子上還在有氣度地笑,「瞳的母親也是名門呢。」D家太太附和道:「沒錯沒錯,英姬公主是四代大人的妹妹,木葉的光之公主。四代大人和公主夫婦都為了保護村子犧牲了……真是厄運啊……」說著還抹了一把眼淚。於是眾人都收了聲,沉浸在對四代火影大人的緬懷里。美琴卻想起瞳那個孩子,到現在為止,她身邊至親的人就只剩那個九尾的孩子。偏偏九尾又是害死她父母的兇手……想到這里,美琴也不禁嘆口氣,可憐的孩子…… 「鼬!」暗部指揮大樓里,13歲的上宇智波瞳出現在鼬面前。面具背後的臉無奈地苦笑,明明他帶了面具,她卻總是能認出他。摘了面具,語氣平淡地問她:「有事?」瞳皺了皺眉,這一年來,鼬對她的態度總覺得有點怪。他總是有任務,瞳總是看不到他。難得見一次,他都很少笑,常常發呆,極少極少叫她的名字,只是會在她叫他大的時候揉揉她的腦袋。嗯,鼬現在,長得比瞳高一點。 「伯母要我今天去你家吃飯,你會回來吧?」他們好久好久沒有一起吃飯,所以瞳現在是用期待的眼睛看著他。「今晚……有任務。」「果然……隊長就是比跟班忙一點……」瞳垂下腦袋,有點小小的懊喪。鼬緩緩抬起右手,想揉揉她的腦袋安慰她,可是她卻忽然抬起頭,笑得一臉燦爛,「那也沒辦法了,下次吧!還有哦……佐助的訓練我會幫忙,不過你這個大忙人哥哥也不能老是給他開空頭支票!」她一邊說一邊往大樓出口方向走,鼬再次體會到什麼叫措手不及。右手空空垂下,佐助……總是用崇拜眼光看他的笨蛋弟弟…… 其實他今天晚上,本來是沒有任務的。 到山頂發了整晚的呆,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小小的佐助坐在家門口。「Sasuke……」聽到哥哥的叫喚,佐助飛快地跑過來,抱住鼬的腰。鼬蹲下來,抱起佐助,帶點責怪地問:「怎麼還不睡?」佐助不說話,手臂勞勞鎖住鼬的脖子。美琴走出來無奈的說:「這孩子一定要等你回來……說起來,他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有那麼忙嗎,和家人吃頓飯都不能?」「抱歉,媽媽。」鼬抱著佐助進屋,美琴在他們身後無奈地嘆氣。如果她的兒子只是普通人該多好…… 夜深的時候,瞳坐在窗邊看月亮。想起她曾經和鼬說的話,「在你心裡,木葉第一,家族第二,然後是弟弟和父母,最後一個才是我……我悲慘的命運啊……」玩笑話,可是一語成讖。看到過很多女孩子跟鼬表白,鼬都愣愣地說,父母不在家,佐助沒有飯吃,佐助一個人會哭……然後有有點慶幸,好在在他心裡也有個位置,不會讓他用可笑的借口打發掉——他們家有那麼多傭人。她自己說過的,他負擔那麼多,不要再加她一個。不後悔,不後悔我總是回想起九尾之戰後的那一年,你在大雨的天氣里安靜地陪我,等待天晴。因為那時候看你的表情居然比我難過,所以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佐助7歲生日。對著蠟燭許願。瞳看著佐助虔誠的臉,很容易就猜到這孩子的心願。無非是想和哥哥一樣優秀,要父親認同自己,和家人過快樂幸福的生活。小孩子的願望果然是簡單的。瞳送給佐助的禮物是一把精鋼打造的手裡劍,和鼬送的一樣。佐助看著兩份一模一樣的禮物,眼睛一眨一眨瞳斜著眼睛看鼬,說:「鼬,你抄襲哦!」「才沒有,我早就想好的!」此語一出,鼬頓時發現自己的語氣很像小孩。「呵呵~好了好了,佐助以後要用它們好好練習哦!」美琴笑笑地打圓場,心裡暗暗高興,鼬這孩子,總算有點13歲小孩的樣子了呢。過完生日鼬送瞳回家。安靜的小巷,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長,一路靜默。「那個時候……」瞳忽然說,而不需要解釋,鼬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時候,默契往往就是這樣,「一個人往家裡走的時候因為帶著期待,所以再黑的巷子都不害怕。可是到了家門口,燈卻沒有亮,我忽然沒有勇氣再走回頭。很害怕,不知道可以去哪裡……幸好有鼬,把手伸給我……跟在鼬身後,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害怕。可是我,居然忘了跟鼬說謝謝呢。」「不用……」「謝謝你!」她不等他說完話,就說了謝謝,然後笑。鼬愣了一下,猶豫著說:「如果……」「嗯?」「以後……如果一個人走,會不會怕?」瞳眨眨眼,偏過頭對鼬笑,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燦爛,「不會啊,因為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她忽然停住,鼬不解地問。「下次再告訴你!因為呢,我現在到家了。」鼬驀然轉頭,看見神社就在前方。原來這條路,已走到盡頭。瞳笑著跟他揮手告別,身影一閃,消失在大門之後。鼬獨自在神社外站了很久,直到夜色濃重到看不清回家的路從木葉暗部的天台,看到經年的西北風把木葉茂盛的樹木吹的都往一邊傾斜。木葉的屋,白牆紅瓦,是溫馨的顏色。此刻鼬正站在這個天台上,風迎面吹過來。「喲!這里已經有人了啊。」鼬轉頭,看到那個慵懶聲音的主人。木葉的拷貝者——銀發沖天的卡卡西。鼬禮貌地打招呼:「前輩。」清晰地看到卡卡西面罩下的嘴角牽起弧線,他抱了手走到鼬身邊,「怎麼你也喜歡來這里嗎?天台上的風很舒服喲~」鼬沒有說話,卡卡西往村口的方向看一眼,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線。瞳剛剛出村口。「擔心她嗎?那丫頭第一次執行S級的任務,搞不好會死哦。」「在前輩心裡,死掉就是最壞的結局嗎?」「哎?」卡卡西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後輩會這么說,愣了一下,隨即用手拍拍鼬的肩膀,「小孩子不要想那麼多。」瞳回到村子的時候,是五天後的夜晚,月上中天。原本預計要花掉一星期的任務她提前完成了,可是戰斗也花掉了她大量的查克拉,幾乎一回到村子她就想躺下睡一覺。走近宇智波一族的區域的時候,瞳警覺到氣氛有點不對空氣中的味道……是血腥味!睡意一掃而空,瞳飛快的跑進家族的聚居區。幾乎每隔幾米就看到一具屍體。小時候的玩伴桑榆,開茶鋪的多吉大叔,最初指導過瞳術的神本老師……每走一步,寒意就上升一分。到底是誰?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耄耋的老人,還有族裡有名的者……通通都被殺死。周圍寂靜無聲,彷彿聽得到血流的聲音。「鼬呢?佐助他們……」瞳嘴唇開始顫抖,恐懼勞勞擭住她。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鼬家,沒進主屋,卻見佐助被從屋裡扔出來。瞳掠地而起,飛跑過去,用盡力氣接住那孩子的一霎那心跳幾乎都停止……還好佐助的身體還是溫熱的。只是他雙眼無神,周身顫抖不止,面部似乎是因為恐懼而扭曲。這樣子,是中了月讀的症狀。「月……讀?」難道是……族裡的人?有人從漆黑的主屋裡走出來,緩緩地,屋檐的陰影一點點在那人身上褪去,月光像是極其緩慢地,又像只是一瞬間,照清了那人的臉。鼬!血紅的眼睛裡,三輪勾玉清晰可見。瞳雙手開始顫抖,她抱緊了佐助,看著鼬,像是求證一般的問:「你……沒事吧?」「你說呢?」鼬用極為冷清的語調反問。於是最後一絲信任土崩瓦解,是了……平日里的鼬不會看到佐助受這樣的傷害還無動於衷,也不會看著她一臉驚恐的表情不過來安慰。 鼬居高臨下地看著瞳顫抖的樣子,沒有一絲波瀾的說:「木葉的優秀者,就是你這樣的嗎?嚇得什麼都做不了。」庭院里安靜得詭異,連風聲都聽不見。瞳安放好佐助,握了拳起身,眼睛直視鼬,「我的確很害怕……怕我僅剩的最重要的人,會再也回不來。」同樣的三輪勾玉在瞳眼中閃現。 戰斗的結果顯而易見。鼬的手裡劍直直刺穿瞳的胸口,正中心臟。三輪勾玉從他們眼中緩緩褪去。瞳繼承自母親那裡的碧藍眼眸漸漸暗淡,她無力的一笑:「真的要一個人走了呢……」 她看了鼬好久,終於肯閉上眼,不帶怨恨神色。她身體倒下的一霎,鼬瞬身到她身後接住她,嘴唇一動,口型彷彿是在說:「對不起。」她已經聽不到。 有些事,原來不是認定了就不會改變。那一天我沒有說出口的話,其實是:我知道不管什麼時候,鼬想要保護我的心情都不會變,所以就算要一個人走,也不孤單害怕。就算到最後,都還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