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打砸豪車
Ⅰ 女子狂砸九輛豪車後讓男友賠,男友為何稱二人只是普通朋友
砸的可不是什麼摩托車、電瓶車,而是豪車啊!豪車也就算了,還是九輛豪車,如果真的承認是她男朋友了,那這些賠償金額不就是男方來買單了?那自然死咬著說不是啊。倒也不是說男子現實,而是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為你自己幼稚的行為買單,你心情不好,跟男朋友吵架了,就可以看到豪車隨便亂砸,這行為能說是一個成年人嗎?搞不好以後再生氣啊,還會做出這么幼稚的行為,哪個男朋友能任由自己的女朋友那麼作啊。哪怕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估計這事一發生,回去兩人保准就分手告終了。
無論在感情世界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要找那個讓你受委屈的人才對呀,你對著無辜的人去宣洩你的情緒,這可不好。
Ⅱ 賓士司機打砸寶馬車頭,事情最後的結果如何
這件事情最後還是在警方的勸說下,兩人放下成見,坐下來好好商量了賠償的事宜,所以遇到事情不要激動,要想好解決方法
Ⅲ 為什麼高速上交警「怒砸豪車」
近日,一張「江西交警怒砸豪車」的圖,在江西人的朋友圈裡火了。
(被救出的幼童滿身大汗)
事發前,年輕媽媽王某本來是駕車從南昌出發,准備載著母親和孩子去往吉安自駕游。結果半路上王某和母親發生了口角,直接就在車里吵了起來。一氣之下,王某乾脆就把車子直接停在了駛出服務區的匝道上,將車子反鎖後,丟下母親和1歲大的孩子揚長而去……這時候,回過神來的王某母親才發現,車門車窗都被反鎖,不但出不去,而且還密不透風。
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之後,一度「失聯」的司機王某也終於被家人找到並趕來了。這位「心大」的年輕媽媽知道發生的事後自責不已,連迭聲感謝交警的及時救援。
交警提醒:
高速公路上有未按規定亂停車行為的,將被處以罰款200元、記6分的處罰。希望駕駛員開車上路遵守交通法規,不開斗氣車,車上乘客做到不妨礙駕駛員正常駕駛,不做影響駕駛員駕駛心情和注意力的事,以保證生命安全。
Ⅳ 富人把窮人十萬車砸了,窮人憤怒把富人二百萬車給砸了,該怎麼賠付
有些人只抱著死的法律條款,根本不配有執行法力的權力。按這樣判決的話,一個億萬富翁可以隨意地滿街的砸車而你卻不敢去碰他幾千萬的豪車,否則你傾家盪產也賠不起!你用法律維權吧,人家九牛一毛就能打發你。這是縱容富人作威作福、為所欲為,哪裡有公平正義?
如果富人要追究車輛價值損失,則需賠償窮人的精神損失
我是法官的話、應判先砸車的人全責、富人先砸窮人車、而後窮人反砸富人車、應判富人全額賠償窮人車、窮人砸富人車屬正義反擊無責、如是判是對為富不仁的惡霸懲罰。細想想富人百萬豪車是開著玩兒、窮人十萬的車跑運輸掙錢養家糊口而被砸了、到底誰的損失大、請法官衡量。
Ⅳ 女子狂砸9輛豪車後讓男友賠,男子:只是普通朋友,真朋友還是碰到渣男
女人砸車,男人賠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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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徐州黑社會當前排行榜
徐州黑社會當前排行榜?7月23日,江蘇省徐州市銅山區人民法院對被告人蘇邦傑為首的10名黑社會性質組織成員,一審作出宣判.首犯蘇邦傑被判決犯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罪、聚眾斗毆罪、尋釁滋事罪、犯妨害公務罪,數罪並罰,執行有期徒刑17年,並處沒收個人財產,剝奪政治權利2年.
「黑老大」綽號叫「北京」
因為「北京」一夥人行凶作惡,周圍百姓把黑璋村叫成了「黑風口」,走路都要繞著走
43歲的蘇邦傑,自稱在少林寺學過武術,還有個響亮的綽號叫「北京」.用網路檢索其信息顯示,此人在網友自擬的「徐州黑老大排行榜」排名第七,以致於刑警抓捕蘇邦傑時,靠增援警力才將其控制住.
1992年,蘇邦傑因為參與盜竊,被判處有期徒刑8年.
1996年蘇邦傑獲得假釋後回到鄉里.「有一天我路過孫庄村,看見有人拿著刀追砍村民,拿刀的是當地的一個『能人』很能打,沒人敢拉架,我上前去和他單挑.」回憶起自己的「成名戰」,蘇邦傑頗為得意,「他拿菜刀一刀從我嘴唇砍到胸口,我一拳就把他打倒了,從那之後,我就出名了,當地的老百姓都知道我能打了.」
此後,附近村鎮常有一些年輕人來找蘇邦傑比試拳腳,都被他一一擊敗,他也由此更加出名.從2000年起,一批無業青年、兩勞釋放人員,成為他黑社會性質組織的起點.直到被抓獲,同村的一名村幹部仍然戰戰兢兢回憶說,因為「北京」一夥人行凶作惡,周圍百姓把黑璋村叫成了「黑風口」,走路都要繞著走.
三條財路維系黑社會
蘇邦傑經常組織小弟們跑步、做俯卧撐鍛煉身體,甚至手把手地傳授雙截棍的使用方法
蘇邦傑所在的黑璋村附近有一所煤礦,村裡有6名村民投資做煤泥生意,收入不菲.煤礦上每天出泥量是固定的,每多一個參與者就意味著經營者的利益要受損失.原本經營運輸生意的蘇邦傑入行時間較晚,他第一次到礦上拉煤泥時就遭到了6名村民的排擠.
第二天,蘇邦傑等人就攜帶了砍刀、鐵棍等工具到礦上尋找這6名村民斗毆,6人見勢不妙紛紛逃走.李某一人被抓住,被刀砍棍砸,身上多處開放性骨折,當場昏迷,險些性命不保.事後,蘇邦傑給了李某8萬元醫葯費,並稱如果李某不退出礦場,下次會給他送更多的醫葯費來.
從此以後,蘇邦傑去礦場拉煤泥不僅不再有人阻攔,之前的經營者也紛紛退出.礦場的煤泥生意被蘇邦傑壟斷,他還在礦上設置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是我掙到的第一桶金,一直干到了2005年,一年能掙五六十萬,這些年我從中掙了幾百萬元」.
有了錢,就可以維系黑社會性質組織的活動,不僅發工資、年終福利,甚至購買衣物、組織旅遊都納入開銷.
蘇邦傑黑社會性質組織的第二條財路則是承包魚塘.其間,他還是繼續用暴力威脅的方式,將村裡一片200畝左右魚塘的9名承包人在招標中「哄」出了競爭.此後他通過養殖老鱉,每年能有幾十萬元的收入.魚塘也成為了蘇邦傑團伙的固定活動場所,他的小弟們平時都到此上班,蘇邦傑經常組織他們跑步、做俯卧撐鍛煉身體,甚至手把手地傳授雙截棍的使用方法.「為了保護我,打架的時候不吃虧.」蘇邦傑說.
另外一項收入來源於收取保護費.最極端的一個例子是幾年間,他以子虛烏有的入股、協調工程等借口,從當地一個建築商處陸續索取了200餘萬元.而通過插手討債、買賣、拆遷等民間糾紛,為別人捧場架勢,蘇邦傑每年又有數十萬元的進賬,聚眾斗毆、尋釁滋事,幾乎每一條劣跡都成為他收入的來源.
仰慕者死心塌地追隨
為逃避打擊,蘇邦傑還採取定期更換手下小弟的做法,並要求打架只能使用雙截棍、木棍等
在團伙中,有個最年輕成員王鵬亮因為從小仰慕他「一個電話就能組織上百人」,不顧一直不得不交保護費的父親阻攔,「死心塌地」跟著他,甚至成為了「黑老大」蘇邦傑的「干兒子」.
2009年年底,王鵬亮卻成為了蘇邦傑施暴的受害者.原來,他父親在數年前被迫寫下了15萬元的欠條,後向蘇邦傑交納了15萬元所謂「工程欠款」,但卻沒有拿回這張欠條.索要中蘇邦傑等人強行進入其家中,將王鵬亮母親、妻子打傷,王鵬亮的大腿也被匕首扎傷.
蘇邦傑還扔下狠話,稱再不「還錢」就要殺他全家.「妻子夜裡常被驚醒,還流了產」,王鵬亮和母親由此才向警方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