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豪車也能打批發
❶ 駱駝祥子,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概括內容詳細一些
1、第三章:祥子連夜帶了逃兵丟下的三匹駱駝逃命,天亮的時候來到一個村莊,他把三匹駱駝賣給一位養駱駝的老人,得到三十五元錢。
2、第四章:祥子病倒在海甸一家小店裡,迷迷糊糊地過了三天。這三天里,他與三匹駱駝的關系由夢話或胡話中被人家聽了去,從此他便有了「駱駝祥子」的綽號。
他強打精神,回到人和車廠。人和車廠老闆劉四爺,有個女兒叫虎妞。祥子將賣駱駝所得除掉路上花費剩餘的三十元寄存在劉四爺那裡,希望繼續積攢,再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車。
3、第五章:祥子仍然省吃儉用,但他的思想和為人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開始搶老弱病殘的活。他在楊家拉上「包月」,挑水、哄孩子、掃院子、挨罵,吃不上飯,睡不好覺,最後他把楊太太給他的小費一角錢扔到楊太太的臉上,辭工了。
4、第六章:離開楊家回到人和車廠,虎妞請祥子喝酒。酒後,在迷迷糊糊中祥子被虎妞騙上了床。事後,祥子心裡萬分矛盾,對虎妞既憤恨又想念,同時還夾雜著害怕。
(1)第五章豪車也能打批發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駱駝祥子》小說,以20世紀20年代的舊北京為背景。祥子所處的時代是北洋軍閥統治的時代。
《駱駝祥子》中的背景世界是黑暗的、畸形的、失衡的中國舊社會,人民過著貧苦的生活,祥子只是廣大勞苦大眾的代表。他們雖然有了一定的自由,但不得不為生計而奔波,貧窮又剝奪了他們手頭僅有的可憐的自由。
1936年,老舍的一位山東大學朋友談起他僱傭車夫的經歷與見聞:一位車夫買了「洋車」不久又賣掉,如此三起三落,最後還是受窮。當時老舍覺得該題材可以寫成一部小說。
新文學誕生以來,胡適、魯迅等作家都先後寫過人力車夫,但都是從知識分子的角度以俯視的姿態表達對車夫的同情,並未深入其內心和靈魂深處去體味車夫的人生。
老舍因出身貧苦市民家庭,從小就與下層民眾接觸,對勞苦大眾的生活狀況和心理有著較深入的了解,這一切都為老舍創作《駱駝祥子》提供了材料來源。
❷ 駱駝祥子的5-8章的情節概括
第五章:祥子仍然省吃儉用,但他的思想和為人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在楊家拉上「包月」只四天就被折磨得不得不辭掉了。
第六章:離開楊家回到人和車廠,虎妞請祥子喝酒。酒後,在迷迷糊糊中祥子被虎妞騙上了床。事後,祥子心裡萬分矛盾,對虎妞既憤恨又想念,同時還夾雜著害怕。
第七章:祥子到曹家拉包月,曹先生一家對他很好,很尊重他。一天夜裡,祥子拉曹先生回家,不小心撞到石頭上,他和曹先生都摔傷了,祥子很難受,但曹先生絲毫也沒有責備他。
第八章:同在曹家幫佣的高媽勸祥子把錢拿去放高利貸或者存進銀行來生利息,祥子都不敢;高媽勸祥子起會,他也不敢。年關將到,祥子打算買點禮物去探望劉四爺並要回寄存在那裡的錢,這時虎妞卻找上門來。
❸ 《駱駝祥子》中第五章簡述再次拉車的祥子為了買車做了哪些努力
1、賣駱駝。
祥子從軍營里逃出來順手牽了3匹駱駝,艱苦走回北平。途中路過一個小村子,用三匹駱駝換了35個大洋,帶著對新生活的希望,祥子再次上路了。
2、拚命拉車。
與第一次買車前一樣,到車廠租車,靠體力拚命跑,希望多拉客人掙錢。
3、省吃儉用攢錢。
與第一次買車前一樣,從飯里省茶水裡省,用這種方式攢錢,想盡快攢到買車的錢。
❹ 第五章的祥子想買車做了什麼努力
第五章的祥子,為了想買車,所以才努力的去工作掙錢去買車。
❺ 高爾基的童年第五章原文
《童年》在線閱讀:第5節
冬天春來,分家了。
雅可夫舅舅分在了城裡,米哈伊爾分到了河對岸。
姥爺在波列沃伊大街上買了一所很有意思的大宅子:樓下是酒館,上面有閣樓,後花園外是一個山谷,到處都是柳樹棵子。
「看見了沒有,這可都是好鞭子!」
姥爺邊走邊說,踩著融化的雪,指著樹條子,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很快就要教你認字了,到那個時候,鞭子就更有用了。」
這個宅子里到處都住滿了房客,姥爺只給自己在樓上留了一間,姥姥和我則住在頂樓上。
頂樓的窗戶朝著大街,每逢節日蔌平常日子的夜晚,都可以看見成群的醉漢們從酒館里走出去,東搖西晃的,亂喊亂叫。
有時候他們是讓人家從灑館里扔出來的,他們在地上打個滾兒,又爬起來往灑館里擠。
嘩啦,吱扭,嘎吧吧,「哎喲」一陣亂七八糟的響聲陡起,他們開始打架了!
站在樓上的窗戶前看這一切,是那麼好玩兒!
每天一大早,姥爺就到兩個兒的染坊去轉轉,打個幫手。
晚上回來,他總是又累又氣的樣子。
姥姥在家作飯、逢衣服、在花園里種種地,每天都忙得團團轉。
她吸著鼻煙兒,津津有味兒地打上幾個噴嚏,擦擦臉上的汗,說:
「噢,感謝聖母,一切都變得如此美好了!
「阿遼沙,找的寶貝,咱們過得多麼安寧啊!」
安寧?
我一點也沒覺著有什麼安寧,!
一天到晚,房客們在院子里亂哄哄地來來往往,鄰居的女人們經常跑過來,說這個說那個,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總有人喊:
「阿庫琳娜·伊凡諾芙娜!」
阿庫琳娜·伊凡諾芙娜對誰都是那麼和藹可親,無微不至地關懷著每一個人。
她用大拇把煙絲塞進鼻孔,小心地用紅方格手絹擦試一下鼻子和手指,開了口:
「我的太太,防備長虱子,就要常洗澡,洗薄荷蒸汽浴!
「長了癬疥也不要緊,一勺干凈的鵝油、一點點汞,三兩滴水銀,放在碟子里,用一片破洋磁研7下,抹到身上就行啦!
「千萬不能用木頭或骨頭來研,那樣水銀就毀了;也不能用銅或銀的器皿,那樣會傷皮膚。」
有時候,她稍一沉吟,爾後說:
「大娘啊,您去彼卓瑞找阿薩夫吧,我回答不了您的問題。」
她為人家接生、調解家庭叫紛、給孩子們治病,背育「聖母的夢」(據說女人背會了它,可以交上好運!)介紹一些日常生活的常識:
「王瓜什麼時候該腌了,它自己會告訴你,那就是沒了土性子氣,就行了。
「格瓦斯要發酵以後夠味,千萬別作甜了,放一點葡萄乾就行了。如果放糖的話,一桶灑,最多放上半兩糖。
「酸牛奶有很多做法:
有西班牙風味兒的,的多瑙河風味兒的,還有高加索風味兒的……」
我整天跟著她在院子里轉來轉去,跟她串門,有時候她在別人家裡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喝著茶,講各種各樣的故事。
我總跟著她,幾乎成了她的尾巴。
在這一段生活的記記之中,除了這位成天忙個不停的老太太,我的腦子里就是空白了。
有一回我問姥姥:
「你會巫術嗎?
她一笑,沉思了一下說:
「巫術可是一門學問啊,很難的,我可不行,我不認字兒!
「你看你姥爺,他多聰明啊,他認字兒,聖母沒讓我聰明!」
然後她講起了她自己的故事:
「我從小就是孤兒,我母親很窮還是個殘廢!
「她作閨女時讓地主嚇嚇得,晚上她跳窗戶,摔殘了半邊身子!
「她的右手萎縮了。這對於一個以賣花邊為生的女擁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
「地主趕走了她。她到處流浪,乞討為生。那個時候,人們比現在富有,巴拉罕納的木匠和織花邊兒的人們,都很善良。
「每年一到秋天,我和母親就留在城裡要飯,等到天使長加富里洛把寶劍一揮,趕走了冬天,我們就繼續向前走,隨便走到哪兒就到哪兒吧。
「去過穆羅姆,去過尤列維茨,沒著伏爾加河往上遊走過,也沒著靜靜奧卡河走過。
「春夏之後,在大地上流浪,真是一件美事兒啊!青草絨絨,鮮花盛開,自由自在地呼吸著甜而溫暖的空氣!
「有時候,母親閉上藍色的眼睛,唱起歌兒來,花草樹木都堅起了耳朵,內也停了,大地在聽她歌唱!
「流浪的生活實在很好玩兒,可我逐漸長大,母親覺著再領著我到處要飯,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於是,我們就在巴拉罕納城住了下來,每天她都到街上去,挨門挨戶地去乞討,逢到什麼節日,就到教堂門口去等待人們的施捨。
「我呢,坐在家裡學習織花邊兒,我拚命地學,想學會了,好幫助母親。
「兩年多的時間,我就學會了全需都有了名兒,人們都知道來找我作手工了:『喂,阿庫莉婭,給我織一件吧!』我特別高興,像過年似的!
「這當然都是媽媽教得好了,盡管她只有一隻手,不能操做,可她很會指點,你要知道,一個好老師比什麼都重要!
「我不由自主地就有點處他。我說:『媽媽,你不用再去要飯了,我可以養活你啦!』她說,你給我閉嘴,你要知道,這是給你攢錢買嫁妝的!』「後來,你姥爺出現了,他可是個出公的小夥子,才22歲,就當上一艘大船的工長了!
「她母親仔細地審祺了我一番,她認為我手挺巧,又是討飯人的女兒,很老實。
「她是賣麵包的,很兇……「唉,別回憶這個了,干嗎要回憶壞人呢?上帝心裡最明白。」
說到這個,她笑了。鼻子可笑地顫動著,眼睛裡閃閃放光,這讓我感到特別親切。
我還記得在一個寂靜的晚上,我和姥姥在姥爺的屋子裡喝茶。
姥爺身體不好,斜坐在床上,沒穿襯衫,肩上搭著一條手巾,隔一會兒就要擦一次汗。
他聲音喑啞,呼吸急促,眼睛又暗又綠,而孔紫漲紫漲的,耳朵又通紅得可怕!
他去拿茶杯里,手一個勁兒地哆嗦。
這種時候他人也變得溫順了。
「怎麼不給我加糖啊?」
他這口氣簡直像個撒嬌的孩子,姥姥溫和而又堅決地告訴他:
「你該喝蜜!」
他喘著氣,吸溜吸溜地喝著熱茶:
「好好看著我啊,可別讓我死了!」
「行啦,我小心著呢!」
「唉,要是現在就死,我的感覺就好像還從來沒有活過呢!」
「好啦,好好躺著吧,別胡思亂想了。」
他閉上眼睛,沉默了許久。突然好像針扎了一下小孩可以讓他們老實點,你說呢?」
於是,他就開數落城裡誰們家的姑娘合適。
姥姥不吭聲兒,坐在那兒一杯一杯地喝紅茶。
我靠窗坐著,仰頭望著天空的晚霞——那時候,我好像是因為犯了什麼錯誤,姥爺禁止我到屋外去玩兒。
花園里,甲殼蟲圍著白樺樹嗡嗡地飛。
隔壁院子里桶匠正在工作,當當地響。
還有霍霍的磨刀聲。
花園外邊的山谷里,孩子們在灌木叢中亂跑,吵吵聲不斷地過來。
一種黃昏的惆悵湧上心頭,非常想到外面去玩。
突然,姥爺拍了我一下,興致勃勃地要教我認字。他手裡有一本小小的新書,不知是從哪兒來的。
「來來來,小鬼,你這個高顴骨的傢伙,你看看這是什麼字?」
我回答了。
「啊,對了!這個呢?」
我又回答。
「不對,混蛋!」
屋子裡不停地響起了他的咆哮:
「對了,這個呢?
「不對,混蛋!
「對了,這個呢」?
「對了,這個呢?
「不對,混蛋!」
姥姥插嘴道:
「老頭子,你老實躺會兒吧?」
「你別管我!我教他認字才覺著舒服,否則老是胡思亂想!
「好了,往下念,阿列克塞!」
姥爺用滾燙的胳膊勾著我的脖子,書擺在我的面前,他越過我的肩膀,用指頭點著字母。
他身上的酸味兒、汗味兒和烤蔥味兒熏得我喘不過氣來。
可他卻自顧自地一個接一個地吼著那些字母!
「3eMJI」像一條蟲子,「」像駝背的格里高里,「」則像姥姥和我,而姥爺則有字母表中所有字母共的東西。
他把母表顛過侄來地念,順著問、倒著問、倒著問、打亂了問。
我也來了勁兒,頭上冒著汗,可著嗓子喊。
他可能覺著可笑了,拍著胸脯咳嗽著,揉皺了書,啞著嗓子說:
「老太婆,你聽聽這小子的嗓門有多高!
「喂,喂,你這個阿斯特拉罕打擺子的傢伙,你喊什麼?
嗯,喊什麼?」
「不是您叫喊的嘛……」
我他又看看姥姥,感到很快樂。
姥姥以肋支桌,用拳頭抵著肋邦子,含著笑說:
「好啦,你們都別喊了!」
姥爺和緩地說:
「我喊是因為我身體不好,你呢?為什麼?」
他並沒有等我回答,搖著頭對姥姥說:
「死了的娜塔莉婭說他記性不好,這可沒說准!你看看,他像馬似地記路!
「好啦,翹鼻子,繼續念!」
我又高聲地念了下去。
最後他一笑似地把我從床上推了下來。
「好,把這本書拿走!
「明天,你必須把所有的字母念給我聽,都念對了我給你5個戈比!」
我伸手去拿書。
他卻就勢把我拉到了他的懷里,鬱郁地說:
「唉,你母親把你棄在人世上受苦,小鬼啊!」
姥姥渾身一抖:
「老頭子,你提這個干嗎?」
「我其實不想說,可是心裡太難受了!多好的姑娘啊,走上了那樣的路……」
他突然一推我,說:
「玩兒去吧,別上街,就在院子里,花園里……」
我飛也似的跑進花園里,爬到山上。
野孩子們從山谷里向我擲石頭子兒,我興奮地回擊他們。
「噢,那小子來啦,剝他的皮!」他們遠遠地看見我就喊了起來。
一個對一大群,尤其是能戰勝那一大群,扔出去的石頭子兒百發百中,打得他們跑到了灌木從,這太讓人高興了。
這種戰爭大家都無惡意,也不會留下什麼讎隙。
我認字認得很快,姥爺對我也越來越關心,很少打我了。
依以前的標准,其實他應該更勤地打我:因為隨著我一天天長大,我開始越來越多地破壞姥爺制定和行為規則,可他經常只是罵兩聲而已。
我想,他以前打我一定是打錯了,打得沒道理。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
他把我的下巴頦一托,托起了我的腦袋,眨巴著眼,拉著長腔問道:
「什——么?」然後他就笑了:
「你這個異教徒!你怎麼知道我打了你多少次?快滾!」
可他又抓住了我的肩膀,盯著我的眼睛:
「唉,我說你是精還是傻啊?」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好,我告訴你。要學著精一點兒,傻可就是愚蠢,業及聰明!綿羊傻乎乎的,猴子就很精明!
「好啦,記住!玩去吧……」
不久我就能拼著音念詩了,一般都是在吃過晚茶以後,由我來讀聖歌。
我用字棒指在書上,移動著,念著,很乏味。
「聖人就是雅可夫舅舅吧?」
給你個脖子拐,讓你明白誰是聖人!」姥爺氣乎乎地吹著鼻孔。
我已經習慣他這副生氣的樣子了,覺著有點假模假式的。
看,我沒錯吧,過了一小會兒,他就把剛才的愉快忘了:
「唱歌的時候他簡直是大衛王,可干起事兒來,卻像惡毒的押沙龍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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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典見《舊約全書》:
大衛王即以色列王,押沙龍為其子,殺兄奪父位,後兵敗而亡。
「啊,又會唱又會跳,花言巧語的,跳啊跳啊,能跳多遠?」
我不再讀詩,仔細地聽著,看著他陰郁的面孔。
他眯著眼,從我頭頂望過去,看著窗外,他的兩眼憂郁而又抖動著。
「姥爺!」
「啊?」
「講個故事吧!」
「懶鬼,你念吧!」他揉了揉眼睛,好像剛剛醒過來。
可我認為他更喜歡的是笑話,而不是什麼詩篇。不過,所有的詩篇他幾乎都記得,他發誓每天上睡覺以前高聲念上幾節,就像教堂里的助祭念禱詞似的。
我反復地央求他,他終於讓了步。
「好吧好吧!詩篇永遠都在身上,我快要支上帝那兒接受審判了……」
說著,他往那把古老的安東椅的鄉花靠背上一仰,望著天花板,講起了陳年舊事:
「很久很久以前,來了一夥土匪。我爺爺的爸爸去報警,土匪追上了他,用馬刀把他砍死了,把他扔在了大鍾的下面。
「那時候,我還很小。
「我記事兒是在1812年,那會兒我剛12歲。巴拉赫納來了30多個法國俘虜。
「他們都很矮小,穿的破衣爛衫的,連要飯的也不如,全都凍壞了,站都站不住了。
「老百性圍上去,要打死他們,押送的土兵不讓,把老百性趕回了家。
「可後來,大家和這些法國人都熟了,他們是些快樂的人,經常唱歌。
「後來,從尼日尼來了一大群老爺,他們都是坐著三套馬車來的。
他們之中,有些人打罵法國人,態度很不好,有些人則和藹地用法國話和他們交談,送給他們衣服,還給錢。
「有個上了年紀的法國人哭了:『拿破崙可把法國人給害苦了!你看看,俄國人心眼多好,連老爺們都憐憫我們………』」
沉默了一會兒。他用手摸了一下頭,努力追憶著過去的歲月:
「冬天裡肆虐的暴風雪橫掃的城市,酷冷嚴寒,簡直要凍死人!
「法國俘虜們這時候就會跑到我們家的窗戶下面跳啊、鬧啊,敲玻璃,他們向我母親要熱麵包。
「我母親是賣麵包的。
她把麵包從窗口遞出去,法國人一把抓過來就揣到懷里,那可是剛出爐的東西啊!他們居然一下子就貼到了肉上!
「很多法國人就這么凍死了,他們不習慣這樣冷的天氣。
「我們菜園里有間浴室,那裡面住著兩個法國人,一個軍官和一個勤務兵,勤務兵叫米朗。
「軍官奇瘦無比,皮包著骨頭,穿一件只到他膝蓋的女外套。他為人很和氣,可嗜灑如命。
「我母親偷著釀造啤灑賣,他總是買了去大喝一通,喝完了就唱歌。
「他學了點俄國話,經常說:『啊,你們這兒不是白的,是黑的、凶惡的!』他這種話我們可以聽懂。
「是啊,咱們這塊地方不可伏爾加河下游,那裡暖和多了,過了裏海,一年四季不見雪。
「《福音》《使徒行傳》都沒有提到過雪和冬天,耶穌就住在那兒……「好了,讀完詩,咱們就讀《福音》書!」
他不吭聲了,像是睡著了,斜著眼瞪著窗外,更顯得他瘦小了。
「講啊!」我小心地說。
「啊,好!」他一抖,接著說:
法國人!他們也是人啊,不比我們缺少什麼。他們喊我母親為『馬達姆』,馬達姆的意思就是『太太』,啊,太太,太太,可我們這位太太能一次扛上5普特麵粉。
她那渾身使不完的勁兒簡直有點可拍,我20歲的時候,她不能揪住我的頭發毫不費力地搖晃幾下。
「勤務兵米郎特別喜歡馬,他經常去各戶的院子里,打著手勢要給人家洗馬!
「開始大家還怕他的什麼壞主意,可後來老百性們都主動去找他:米郎,洗馬!
「這時候,他就會一笑,低著頭跟著走了。
「他是個紅頭發、大鼻子的傢伙,嘴唇特別厚。管馬是他的拿手好戲,給馬治病也是一絕。
「後來,他在尼日尼做了個馬醫,不久他瘋了,被人活活打死。
「第二年春天,那個軍官也病了,在春神尼古拉紀念日那天,他心事重重地在窗前坐著,把頭伸到了外面,死了。
「我偷偷地哭了一場,因為他對我很好。他常常揪著我的耳央親切地說些我聽不懂的法國話。
「人和人的親近,不是錢能買到的。我想跟他學法國話,可線母親不讓。她把我領到神父那兒,神父找人打了我一頓,還控告了那個軍官。
「唉,寶貝兒,那會兒的日子太難了,你有趕上,別人代你受了那份兒罪……」
天完全黑了下來。
姥爺在黑暗中好像突然變大了,眼睛放著貓似的亮光,語氣激烈而狂熱,說話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他講到自己的事兒時就這樣,一反他平時那股小心翼翼、苦有所思的狀態。
我非常不喜歡他這個不故意記住,可卻抹也抹不去地印在了我的記憶里。
他一味地回憶過去,腦子里沒有童話,也沒有故事,只有過去的事情,他不喜歡別人問他、提問題,可我偏要問問他:
「啊,那你說誰好,法國人還是俄國人?」
「那誰知道啊?我又沒有看見過法國人在自己家裡是怎麼生活的!」
「那,俄國人好嗎?」
「有好的,也不壞的。」
「可能奴隸時代的人不好點兒,那時候人們都讓繩子捆著。
「現在可好,自由了,可卻窮得連麵包和鹽也沒有了。
「老爺們自然不太慈善,可他們都很精明,當然也有傻蛋,腦袋跟口袋似有,隨便你往裡邊裝點什麼,他都兜著走。」
「俄國人有勁兒嗎?」
「有很多大力士,可只有力氣沒用,還要敏捷,因為你力氣再大也大不過馬去!」
「法國人為什麼我們進攻?」
「那可是皇帝們的事兒,我們可不知道。」
「拿破崙是干什麼的?」
他是個有野心的人,要征服全世界,然後要讓所有的人過上一樣的日子,沒有老爺也沒有下人,沒有等級,大家都平等,只是名字不同而已。
「當然信仰也只有一個。這可就是胡鬧了!就說這海里的東西吧,也只有龍蝦長得一樣,沒法區別,魚可就有各式各樣的了:鱒魚和鯰魚合不來,鱘魚和青魚也不能作朋友。
「我們俄國也出過拿破崙派,什麼拉辛·斯傑潘、提摩菲耶夫,什麼布加奇、葉米里揚、伊凡諾夫……」
他默默地注視著我,眼睛睜得圓圓的,似乎是第一次見到我。
這有點讓人不高興。
他從來沒有和我談起過我的父親和母親。
我們談話的時候,姥姥常常走進來。
她坐在角落裡,許久許久也不吭一聲,好像她不在似的。
可是她會突然柔和地插上一句:
「老爺子,你記不記得了,咱們到木羅姆朝山去,多好啊?
那是哪一年來著?」
姥爺想了想,認真地回答:
「是,是在霉亂病大流行以前了,就是在樹林里捉拿奧郎涅茨人那一年吧?」
「對了,對了!」「沒錯兒!」
我又問:
「奧郎涅茨人是干什麼的?他們為什麼要逃到樹林里去?」
姥爺有點有耐煩地說:
「他們都是普通老百性,從工廠里鄉材中逃出來的。」
「怎麼捉他們啊?」
「就跟小孩兒捉迷藏似的,有人跑,有人追」逮住了,就用樹條子抽,用鞭子打,鼻子打破,額頭上砸上印,作為懲誡的標記。」
「為什麼?」
「這就不好說了,不是要咱們明白的事兒。」
姥姥又說:
「老爺子,你還記得嗎?大火以後……」
姥爺很嚴肅地問:
「哪一次大火?」
他們開始一起回憶過去,把我給忘了。
他們用不高的聲音一遞一句地回憶著,好像是在唱歌,都是些不怎麼快樂的歌兒:疾病、暴死、失火、打架、乞丐、老爺……「你倒是都看見了啊!」
姥爺咕囔著。
「什麼也忘不了!
「你還記得生琿瓦莉婭後的那年春天吧?」
「噢,那是1848年,遠征匈牙利的那一年,聖誕節的第二天把教父吉洪拉了壯丁去打仗……「他以後就再無消息……」姥姥嘆了一聲。
「是不是的!不過,那年起,上帝的恩澤就不斷地光臨咱們家了。
「唉,瓦爾瓦拉……」
「行啦,老爺子!」
姥爺陰了臉:
「行什麼行啦?我們的心血都白費了,這些孩子們,沒有一個有出息的!」
他有點不能自控地亂喊亂叫起來,臭罵自己的女兒,向姥姥揮舞他瘦小的拳頭:
「都是你!你把他們慣壞了,臭老婆子!」
他嚎了起來,跑到聖像跟前,捶打著自己的胸膛:
「上帝啊,我的罪巷就如些深重嗎?為什麼?」
他淚如雨下,目露凶光。
姥姥畫著十字,低聲安慰著他:
「你別這樣了!上帝知道這是為什麼!你看看比咱們的兒女強的人家可不多啊!
「老爺子,什麼家都是這樣,吵啊鬧啊,一團糟,所有當父母的都在承受同樣的痛苦,不只是你一個人啊……」
這些話似乎穩定了他的情緒,他往床上一坐,好像睡著了。
如果和往常一樣,我和姥姥一起回到頂樓上去睡覺也就沒事兒了,可這一次姥姥想多安慰他兩句,就走到了床邊。
姥爺猛地一翻身,掄起拳頭啪地一聲打在了姥姥的臉上。
姥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用手按住了嘴唇上流血的傷口,低低地說:
你這個小傻瓜!」
然後向他的腳前面吐了一口。
他吼了一聲,舉起了手:
「我打死你!」
「大傻瓜!」
姥姥又說了一句,然後不慌不忙地向門口走去。
姥爺向她撲過去,她隨手一帶門,門扇差點砸在他的臉上。
「臭老婆子!」
姥爺用手扶住門框,用力地撓著。
我簡直有點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這是他第一次當著我的面打我姥姥,我感到奇恥大辱!
他還在那兒撓著門框,許久許久才痛苦地轉過身來,慢慢地走到屋子中間,跪下,往前一趴,又直起了上身,捶著胸:
「上帝啊,上帝啊……」
我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姥姥在頂樓上漱著口。
「疼嗎?」
她把水吐到了臟水桶里,安靜地說:
「沒事兒,只是嘴唇破了!」
他為什麼這樣?」
她看了看窗外,說:
他總是感到事事不如意,老發脾氣。……「你快睡吧,別想這些……」
我又問了她一句,她嚴厲地說:
「怎麼不聽話,快睡覺!」
她在窗戶旁邊坐下,吸溜著嘴唇,不斷地往手絹里吐。
我上了床,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她。
她頭頂上方青色的窗戶外,閃著星光。
街上很靜,屋子裡很黑。
她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睡吧。我去看看他……「你不要太向著我,也許我也有錯兒……睡吧!」
她親了親我,走了。
我心裡非常
❻ 汽車營銷第五章習題什麼是消費者的需求
消費者的需求指的是針對消費者的購車各項考慮因素。比如家裡小孩多,有老人,車輛使用環境差,經常跑工地等等。針對各種因素,綜合推薦給消費者更適合的車型。所以一名合格的銷售都是很健談的,往往會在與客戶的交談中過去信息
❼ 求復甦的逆轉第五章攻略
在打通第一次的法庭BATTLE後,基本上已經大致地了解了案件的基本情況。現在就來大致地向各位描述一下,注意以下內容含部分劇透,如果想自己慢慢品味第五章劇情的話,最好無視本帖。當然,本帖對案件中的迷題和矛盾做了最大限度的保留,因此如果急於了解整個案件而又不想破壞解迷的快感的話,你可以嘗試閱讀本帖。
[color=red][b]主要登場人物[/b][/color]
成步堂龍一――主人公,寶月巴的辯護律師
寶月茜――寶月巴的妹妹,兩者之間似乎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情,關系比較微妙
御劍憐侍――負責本案的檢察官,外界對其有不甚好的風評。在案發當天被授予「最佳檢察官」稱號,一個標有K(KING)字的獎杯
寶月巴――案件最大的疑犯,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
罪門恭介――目前職業為巡警(PATROLMAN),以前卻是一位刑警。根據其現在的職責范圍,罪門本不該負責此次的殺人案件,不過由於某些原因這次卻被特別指派調查此案
市之谷響華――賣便當的女老闆,和罪門一樣前身是警視廳的一位女刑警,不過由於某些原因被革職,人稱「毒嘔女王」。對檢察官這一職業懷有很深的敵意,是寶月巴殺人事件目前唯一的證人
嚴徒海慈――警視廳的最高負責人,出現於第一輪法庭BATTLE的後半部分,帶來了沖擊性的情報和證據
原灰獎――貌似也是巡警,案件的另一個嫌疑人
多田敷道夫――被害人,在生時是一位警視廳探員,不過能力並不突出
[color=red][b]案件基本資料[/b][/color]
案發地點:檢察院大樓的地下停車庫A區域
案發時間:2月21日下午5點15分
被害人:多田敷道夫
凶器:御劍憐侍自用車後備箱內的匕首(刀身長約10CM)
屍體位置:御劍憐侍自用車後備箱
致死原因:胸口前的一處致命刀傷(據死亡報告是一擊致死),大量失血而亡。
嫌疑人:寶月巴
目擊者:市之谷響華
[color=red][b]案件描述――9/18[/b][/color]
案件看上去非常地簡單,寶月巴於2月21日下午通過電話把被害人多田敷道夫叫至檢察院大樓的地下停車庫。
5點12分,御劍憐侍駕車回車庫,並離開。
5點15分,寶月巴利用御劍憐侍車內的匕首猛刺被害人胸部,至其死亡。
5點18分,寶月巴通過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其妹寶月茜,提到關鍵字「圍巾」(或圍脖)。
案發當時,市之谷響華正好在探望其在檢察院保安室工作的男友。由於保安室的位置處於地下車庫的二樓,能一目瞭然地看到地下車庫中發生的一切,因此,市之谷響華目睹了整個案件的案發情況。不過由於保安室到地下車庫的緊急出口被反鎖,所以為了逮捕寶月巴,市之谷響華只能繞遠路至案發現場。根據車庫平面圖中的距離和時間估算,她大約花了5分鍾才到達現場,也就是說在這5分鍾成為了案件中的一個「重要空白點」。
現在再來看一下案發現場的地下車庫,從游戲里的平面圖中可以看到整個車庫被劃分為A,B兩個區域,A區域為檢察官們的停車地點,B區域則為外來人員的停車區。A,B區域之間有一道高6(9?具體忘了)英尺的鐵絲網分隔,並且在A區域中,其間也有一道高6英尺的矮牆,可以部分阻擋B區域中人的視線,而被害人屍體被發現的那輛跑車就位於鐵絲網和矮牆中間。
當市之谷響華到達了B區域後,其用「拍立得」拍下了一張重要的現場照片,其上反映寶月巴的外套中上有大量明顯的血斑,同時手上也套有輕薄的塑膠手套,顯示其有確鑿的殺人事實並進行了事先的預謀。並且在其後的法庭供證部分,市之谷響華提舉了另兩樣對寶月巴非常不利的證據,一項是被害人多田敷道夫的白色皮鞋,根據檢驗上面有被害人和寶月巴兩人的血跡,而事實上,寶月巴在案發後被發現手上確實有割傷流血的痕跡。另一項則是市之谷響華拍攝的第二張現場照片,照片中顯示了在案發的跑車周圍有用大量清水沖洗過的跡象,完美地立證了寶月巴為了掩蓋殺人後的血污,用現場的水桶(游戲中提示的是油桶,只不過裡面裝了水而已)清洗了現場。不過也正是由於第二張照片中的一處細微的不合理事項,給了成步堂反擊的機會,獲得了苟延殘喘的短暫休庭,而這個不合理事項,則和5點18分寶月巴在電話中提到的圍巾有著密切的關聯。
在休庭階段重新整理一下手頭的證物,會發現一張在調查現場時發現的便條在剛才的法庭辯論中完全沒有用處,雖然這是在案發後備箱中一處不顯眼的地方發現的,但是上面多田敷的頁眉卻可以肯定這是被害者的東西,不過上面「9-7S(第一行),12/2(第二行)」這樣字母和數字的組合卻還是讓人不得甚解。
休庭結束後發現御劍憐侍臉色鐵青,同時證人席上卻坐著一個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老人,看審判長對其也要避讓三分的態度,隱約覺得這人來頭不小。而在其後的對話中才了解到這位老人原來是警視廳的最高長官嚴徒海慈,此次前來是因為帶來了一些重要的證物。而其中一項證物就是市之谷響華第二張照片中被指出的不合理事項,在汽車排氣口中發現的一條紅色圍巾。回想寶月巴平時的裝束,可以發現她似乎很喜歡在脖子上圍上一條紅色的絲巾,不過根據案發時的照片,她的脖子上卻沒有圍這條絲巾,這個疑點已經很讓人費解了。不過更讓人覺得可疑的是絲巾中包裹的東西,一把血跡斑斑,已經折斷的彈簧匕首,而其後嚴徒海慈最高長官的一段發言帶來了更驚人的沖擊事實,原來在檢察院地下車庫發生了命案的同一天,警視廳中也有一位刑警被發現死於證物陳列室內,時間同樣是下午5點15分,而這位刑警的身份更是讓法庭內所有的人大跌眼鏡――他竟然就是多田敷道夫,本案中唯一的被害者。
同一個被害者在同一時間內被發現死於不同的兩個地點,並且這兩個地點之間相差至少30分鍾的車程,這未免太過不可思議。而同樣不可思議的是御劍憐侍竟然在事前沒有注意到這個荒誕的情況,因為根據嚴徒海慈的陳述,在警視廳多田敷被害案發後,他曾派人把相關的資料送給御劍審閱,不過御劍卻看都沒看就打發走了跑腿的那位警官,實在不像平常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的他,對此,御劍本人似乎無可辯駁也無法辯駁。不過所幸的是,警視廳這方面已經逮捕了他們認為有最大嫌疑的罪犯,並關押在拘留所等待審問。
由於嚴徒海慈帶來的沖擊性情報,讓原本看似簡單的本案突然陷入了層層的迷霧之中,因此裁判長宣布今天就此休庭,讓辯護律師和檢察官利用1天的時間重新去收集資料,來日再審。至此,游也進入到了新的調查部分
[color=red][b]9-21第二次更新[/b][/color]
警方所逮捕的另一位疑犯看上去非常地眼熟,在記憶中尋找一番後發現原來這位殺人兇手就是給御劍送報告的那位巡警――原灰獎。從在拘留所的對話中發現這位巡警的性格似乎有點脫線,對工作抱有極大的熱情但是卻又非常地迷糊,和系劇警官有得一拼。根據原灰獎的陳述,在21日5點14分,他從警視廳證物陳列室的監控錄像中看到一個可疑的人影,出於安全的考慮,自己便要求對方出示警官證,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突然拔出匕首向他襲來。出於防衛本能,原灰獎和對方進行了搏鬥,並在搏鬥中被對方猛擊頭部至昏迷,而當他醒來之後,才得知自己剛剛與之搏鬥的可以人士原來是多田敷道夫,並且已經死亡。因此,做為最後一個看見被害人,並與之發生過沖突的唯一當事人,警方以殺人罪逮捕了他。
[color=blue]題外話
根據劇本的走向和上面的這一些描述,自己發現這次的劇本中似乎存在著一個漏洞。首先,在一開始的階段,原灰獎提到自己是在監控錄像中看到有可疑人士進入了陳列室才跟進的,不過在後面的劇本中,結合一張當天進入陳列室的記錄後,他又說到案發當天自己的職責是看管好逮捕君,正因為要分別放入和取出逮捕君才會在記錄上留下兩次的名字,並且正好在取出逮捕君的時候遇見了多田敷才會發生這次的事件,顯得前後不一致。當然,也不排除這是自己沒看清對白造成的[/color]
再一次來到檢察院地下車庫調查時,很巧地碰到了市之谷響華,在攀談中她提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原來這次的被害人和她自己以前曾經共事過一個案件,並且更令人吃驚的是,罪門恭介,御劍憐侍,甚至此次的委託人寶月巴都和這個案件有關,多田敷是警方的負責人,御劍是當時案件的檢察官。雖然這個案件在當時已經結案並且就要在今年的2/21日辦理移交手續,徹底歸檔不再翻案了,但是從這次案件之後市之谷被革職,罪門恭介被降職來看,這個案件似乎有著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這次的殺人事件是當時的某種延續,那個存在著太多迷題的SL-9號案件……
為了能夠搞清多田敷為何會在同一時間死於兩個不同的地點,因此證物陳列室的調查是非常必要的,本以為作為一個當事律師進入重要的案發現場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可是沒想到嚴徒海慈最高長官很爽快地就答應了這個要求,並給了自己一張ID卡,用於進出陳列室用。同時,在和警視廳內一些警員的對話中得知,在案發當天,多田敷似乎填寫過一張「報失單」,不過似乎他填到一半就有事走開了,因此,這張填到一般的單子就被當作了垃圾處理,沒有被收入到警方物證中去。
陳列室可以經由保安室進入,而進入其中的一個必要條件就是要有ID卡,每一位警員都有自己的ID卡,因此平時都可以隨意進出,不過在進入的同時,監控儀器會自動記錄下進入者的ID號碼和進入時間。在證物室內會遇見正在巡查的系劇警官,得知這里的證物都是由當事警官親自保管的,每一個保管箱都需要驗證指紋密碼才能夠打開,不過事實上很多警視廳內的刑警並不知道有這么一個感應設備。從平面圖來看證物室的構造非常簡單,類似於「』」型,而已經用黃線封鎖了的區域就是多田敷的被害地點,根據寶月茜科學調查(發光氨測試劑)的方法,發現在這里的地面上確實曾有過大量的血跡,證明嚴徒海慈所說的證物室內發生殺人事件並不是空穴來風。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離開殺人地點有一定距離的保管箱處竟然同樣發現了發光氨試劑反映的跡象,並且一下子就是兩個。從發光的反映來看,這兩個血跡在被抹去前似乎都是掌印,利用新的指紋鑒別技術後,發現其中一個較為清晰的掌印中沒有任何的指紋信息,似乎留下它的主人帶上了手套,而對另一個掌印分析後,卻發現這個指紋和罪門恭介的指紋信息完全一致。罪門警員為什麼會在證物室留下一個帶血的掌印?他到證物室來做什麼?當時又發生了什麼?而在給系劇警官看了證物室出入人員記錄後更得知了一個驚人的情報,原來在案發當天的4點40分,御劍憐侍也曾進入過證物室中!案件的發展似乎越來越難以想像了……
[color=blue]題外話
根據先前的案件描述,警視廳和檢察院相差約30分鍾車程的距離,也就是說檢察院的地下車庫和警視廳的證物陳列室在地理位置上相差頗遠。但是從游戲中實際的情況來看卻不是如此,如果自己沒有理解錯誤的話市之谷響華所提到的保安室男友就是罪門恭介,而其所在的保安室在檢察院地下車庫的二樓,游戲中有明確的SECURITY ROOM的標志。再回頭來看證物陳列室的地點,根據游戲中的畫面提示和一些指示性的介紹,玩家會很自然地認為證物陳列室的入口就在保安室里,和一開始的設定又有矛盾。[/color]
[color=red][b]9-23日第三次更新[/b][/color]
第二天的法庭審判在忐忑不安中開始了,雖然在證物室中發現了罪門恭介的指紋可謂是一個意外的收獲,但是缺乏其他有力的證據依然讓今天的辯護困難重重,而案件中另一位當事人原灰獎在一開始自述時就把自己的職業無誤稱為殺人兇手也確實是一個不太吉利的先兆。原灰獎關於案件的陳述和當初在審訊室中透露的情報基本一致,對其進行了一系列的詢問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矛盾點,就在大家以為這次審判會比較順利時,裁判長(?)卻拿出了一盤記錄了案發當時的錄影帶。御劍在看到這盤錄影帶時臉色非常難看,原來在先前的調查中,他曾向警視廳詢問過案發當時錄影帶的事宜,但被告知已被誤刪,不過現在這盤錄影帶卻做為證物之一出現在法庭之上,這不禁讓人非常奇怪。
關於當時案發情況的那段影像並不長,本以為這段影像後能作為一個有力的證據而被採用,但是實際上當在場所有人觀看了後,大家都一致認為它反而讓案件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由於攝像頭在記錄這段影像時一直在來回地機械運動,並且很不巧的是那個等人高的逮捕君正好擋在了攝像頭前,因此錄影帶中實際記錄下的案發情況只有很「破碎」的一部分,不僅毫無連貫性另外很多重要的畫面情報也被遮擋住了。不過即使如此,在缺乏足夠物證的這個案件中,這盤錄影帶還是透露了一部分信息,並且暗藏著幾個很容易被疏忽的矛盾點。循著這些矛盾點,一個很大的疑點開始浮現,在5點15分被殺害於證物室的多田敷是不是真的就是他本人?為了能夠把案件引向這個新的方向,自己提舉了先前發現的那個罪門恭介的指紋物證,並傳罪門警官就此事做相關的證言說明。
即使在極為嚴肅的法庭之上,罪門警官依然是一副桀驁不羈的神情,雖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指控為案件的嫌疑人,但似乎他有極大的自信擺脫目前的這一困境。根據他的解釋,在殺人現場留下指紋是因為自己需要每天去證物室進行巡查,是在日常的檢查中自然留下的,和殺人案件並無任何關聯。罪門的證言看上去非常地嚴謹,但是在結合了當天的錄像內容後,卻發現一個很不自然的疑點,罪門所擁有的那個證物箱在短短幾分鍾影像的前後竟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不同,而由於每一個證物箱都需要本人的指紋驗證後才能開啟,說明罪門在案發當時確實出現在了現場!指出這個矛盾點後罪門啞口無言,因為他本人根本不知道這些證物箱有指紋驗證系統,在如此的鐵證面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案發當天假扮了多田敷,並開始述說出真正的事實,而伴隨著他其後的一段發言,SL-9號案件再次浮出了水面,看來這個本應該在2月21日被封存的連續殺人案件正如自己先前的猜測,它就是一切的源頭和起因。
由於罪門承認了當天自己曾假扮多田敷的事實,因此關於多田敷同時被害於兩個地點的疑點終於水落實出。不過正如御劍所言,既然事實證明了多田敷確實只在檢查院地下車庫被害,因此,寶月巴的嫌疑反而越加明顯,畢竟在這一處的案發當時,有市之谷響華確鑿的目睹證言。雖然意識到這一問題的嚴重性,但畢竟先前的事實都是自己一手推論出來的,自己不可能再去推翻,顯然御劍早就料到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才會在先前的辯論中一直保持低調,刻意讓我跳進自己設下的陷阱中去。就在自己不知何言以對時,寶月茜的一番話讓我突然產生一個能夠逆轉一切的想法,而所有的關鍵就在於案發現場留下的另一個血掌印。根據原灰獎的陳述和名冊登記卡的記錄,在21日下午4點50分到5點15分時,逮捕君一直被放置在證物室內系鋸警官的保管箱前,也就是說,只有在罪門和原灰搏鬥前證物室中發生了另一起流血爭斗的情況下,系鋸的保管箱上才有可能會留下血掌印!再回頭看案發當天的名單記錄,發現在此之前只有4點40分的御劍和4點20分的另一位ID號為「7777777」的匿名人氏曾來過證物室。據御劍自己陳述,他當天來到證物室是因為嚴徒海慈長官要求他去取一樣某個案件的相關證物的,而且要在4點40到4點50這短短的十分鍾內殺人,搬運屍體並清洗所有的血跡顯然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的焦點開始集中到「7777777」這個人士身上,但可惜的是這個號碼是高層人員使用過ID卡後留下的一個偽裝代號,一般人是無權進行查詢的。與此同時,不甘心的罪門再次在寶月巴面前提起了SL-9號案件,質問其是否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是確鑿並且合乎法律程序的,本以為答案是勿庸置疑的,但是寶月巴的回答卻讓全場一片嘩然,「為了能夠讓犯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有時一些程序外的手段是必須的……」。至此,法庭陷入了一片極度的混亂中,而案件的審判也不得不拖入到最後一次的法庭辯護……
[color=red][b]10-21日第四次更新[/b][/color]
2月24日,雖然離案件的最終審判日已經越來越近,但是太多的謎團直到今日還是依然沒有一絲頭緒,尤其是那個神秘的SL-9號事件。當時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每個人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它和今次的案件到底又有些什麼樣的聯系?如果能夠解開這些疑點的話,對案件的進展必定會有莫大的幫助。在這一想法的驅使下,自己決定再次向寶月巴詢問當時的事宜。
在警察局門口,碰到了罪門警員,由於在昨天的法庭上得知SL-9號案件中他弟弟是被害人之一,因此出於進一步了解案情的原因,詢問了一些關於當時的情況。原來罪門被害的弟弟以前也是一位檢察官,非常優秀的他在案發當天曾和御劍一樣被授予了「最佳檢察官」的稱號,不過就在之後沒多久,就因為捲入了事件中英年早逝。由於案件中有太多的疑點,而21日又是證物移交的最後一天,因此不甘心的他才會出此下策,冒充多田敷希望親自能找出證物和案件中的矛盾點,揭露事實的真相。之後和寶月巴的對話中得到的信息也大致雷同,但是通過寶月茜和其的一番對話後卻確認了SL-9號案件原來就是寶月茜被捲入的連續殺人案件,這解釋了為何寶月茜的名字為何會出現在案件當事人的名錄之上,而似乎寶月巴默認有做假證的事實也正是因為案件中牽涉了妹妹寶月茜的緣故。
雖然目前還有很多的謎團尚未明了,但是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了一個方向――SL-9號案件。因此為了能充分了解案發當時的情況,現場取證非常有必要,而案發的現場則在於現在警視廳的局長室。說明來意之後,最高長官嚴徒海慈當場就婉拒了,認為SL-9號案件已經順利結案,沒有任何翻案的必要了。但是從其辦公桌上留有的SL-9號案件的證物清單上可以看出,嚴徒本人似乎對SL-9號案件有點放不下心。遇到了系鋸警官後,提出想偷偷潛入局長室調查一事,雖然系鋸有想幫忙的意思,但是卻害怕自己飯碗不保,不過在得知御劍因為這個案件正考慮辭去檢察官一職後,他立馬出借了自己ID卡,讓我們展開實地調查。
局長室非常之大,根據系鋸所說,這里就是以前寶月巴和嚴徒一起辦公的地方,並且這兩個人可以說是當時警視廳最為出色的一對傳奇搭檔,寶月巴的辦公桌到現在仍舊被保留著。在用發光氨測試劑測試之後,發現在寶月巴的辦公處曾有大量的血跡,似乎這里就是罪門的弟弟被害的當事地點。而在調查嚴徒長官的桌上的證物清單後,發現了一個令人不解的地方,原來在這張清單背後竟然有著一副案發時的塗鴉,不知道有何用意。而在嚴徒長官的保險櫃中則找到了另兩件重要的證物,一件是粘有血跡的瓦罐碎片,另一件則是張粘有指紋的碎布。聯想起先前在證物室發現的瓦罐碎片,果然在加上這片後就拼裝完整了,而調查碎布上的指紋後,發現其上的指紋竟然和寶月茜完全一致!雖然不知道目前這意味著什麼,但這個沖擊性的證物必定有著絕大的隱情,或許正是找出事實真相的最大王牌。而從嚴徒長官保留著這兩樣至關重要的證物的情況來看,他在這個案件中必然也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也許寶月巴在這次殺人案件中不尋常的舉動和供認不諱的情況正是出於庇護他的原因?在當面質問了寶月巴後,其沉默不語的反應也正驗證了自己的想法,看來所有的謎團都會在明天的法庭中揭曉了,真相永遠只有一個!(原諒我吧,柯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