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事件改装车
❶ 中山市翠山公路货车可以走吗
闹事区-所有广场-立交桥-市中心-限宽和限高的隧道 高速路得走最又边,走其他道被抓到了罚款升到了5000大样 其他路都可以走进
❷ 重庆博翠山具体信息
【项目位置】
该项目位于北碚蔡家大桥旁,金科金辉博翠山是金科轻奢产品系"博翠系"开篇之作,踞蔡礼滨江高端居住湾区,揽璞山玉水原生江山资源,于1.3极低容积率的土地之上,全新建树约30万方“新亚洲江山宅邸”。
【项目优势】
区域优势:项目位于北碚蔡家,三面环水一面靠山,环境优美,适宜居住,与礼嘉、悦来仅有一江之隔。
商业配套:项目紧邻礼嘉商圈,自驾十几分钟即可到达,项目北边就是总面积110万平米的佳程广场,直线距离900米,满足业户日常购物需求。
交通配套:公共交通有6号线曹家湾站,距离项目800范围内有三条公交车线路;自驾的话可以走嘉瑞大道通过蔡家大桥十几分钟就可以到礼嘉商务区。
教育配套:社区配套幼儿园,蔡家小学、兼善中学、西大附中
医疗配套:距离该项目3公里左右有一个重庆嘉瑞医院,政府还在蔡家规划蔡家唯一一个三甲医院,医疗配套设施优质。
【项目劣势】
项目周围商业配套暂不成熟,距离轻轨站步行稍远一些
❸ 请问大家,曲靖翠山影视城里有什么好玩的有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吗包车的车费多少
1.风景还不错,爬到顶能看一看整个麒麟区,里面玩的没有什么,主要是看看云南得一线典故,例如有吴三桂的介绍等等,还有寺庙可以烧香;主要是去感受一下风景,爬山,锻炼。
2.里面没有吃的东西,进门只有卖水的,和零食,外面会有卖水果的。
3.包车的话,从师院出发到翠山要30元(面包车),上山还要在出钱,自己开车上山要20元。
最后给你发张张翠山的照片,你看看吧!个人觉得在麒麟区去翠山还是不错的选择呢!
❹ 去曲靖翠山在哪里坐车方便
没有直达车,只能在城里坐5路22路公交车到曲靖医专,然后那点有去翠山的三轮车
❺ 从曲靖冯家冲到翠山公园怎么乘车
公交线路:22路,全程约12.4公里
1、从冯家冲小康城步行约350米,到达冯家冲小康城站
2、乘坐22路,经过7站, 到达驰宏公司站
3、步行约7.6公里,到达翠山
❻ 求《空翠山·眉间痣 /弦月》全文
空翠山。眉间痔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沈颢命书童挑开了车帘,一团团或重的苍苍翠色迎面扑来,那样厚重饱满,似乎要将整个天地包容其间。
他随着马车摇摇晃晃,车外的翠色也就时远时近,迷离的,像是一个梦境。总觉得冥冥之中,曾经来过这里。他垂眼微笑,自个儿从小身子不好,每天补药跟饭一样吃,直到前些年才稍微强健了解些。此次出门远行,是跟奶奶磨了好长时间才得来的,如果说以前来过这空翠山,那一定是在梦中。
“公子,天寒,还是把帘子掩了吧。”才看了不多时功夫,书童天寿担忧的声音传来了。
“不碍事的,”沈颢把身上的轻裘大氅拢了拢,“我不冷。”
天寿还待说什么,马车却倏地停了下来。驾车的马儿受了惊,马立起来嘶鸣一声,车的前辕也就跟着离了地,整个车厢向后一倾,幸得沈颢及时扶住了固定在车上的小几,才没有磕到哪里。
天寿吓得脸都变了颜色,确定沈颢没事之后才把头伸出去骂着车夫:“老陈,你怎么驾车的,要是磕坏了公了一根头发,看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老陈也是一肚子火气,直冲着前方骂粗话。沈颢侧耳,听到老陈说什么“要死不自个儿家死去,偏生到这里来害别人“。
沈颢听不入耳,遂轻轻拨开天寿,顺着通前面的小窗看过去。然后在他被老陈和马儿遮挡得七七八八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名女子。
女子着一身白裳,披散的长发遮住面容。她怀抱着一卷赭石色的东西,颓然地倒在马车前方的泥泞里,雪白的衣裳处处脏污,看不出来是否受了伤。
“老陈,“他出声喝止了车夫的怒骂,”去看看那位姑娘受伤了没有。“
老陈百般不情愿地下了车,有些粗野地将那女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沈颢看不过去,
命天寿将那女子“好好“地带过来。天寿也不愿意,却拗不过他,只好悻悻然下了车。
于是那女子来到沈颢身前,她低着头,任由天寿拽着她的衣裳,只是死死地抱信怀里那卷东西,好像除了那东西之外,别的她都不放在心上。
沈颢见她走路时并无痛苦之色,先放下一半的心,等到她走近时,才柔声问她:“姑娘,你没事吧。“
那女子闻声抬眼,湿漉漉的长发掩映下一双岑寂的眼,在对上他的双眸时忽然一亮。
“擦……“
她声音宛若黄莺出谷,美妙非常,却只是重复着那一个字,眸中也渐渐显出一些疑惑的神色,仿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那个字。
“啐,原来是个疯子。“天寿觉得倒霉透顶。
“天寿,“沈颢谴责似的看了天寿一眼,责怪之意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天寿乖乖闭嘴。
“姑娘,请问你贵姓芳名?”转向那女子时,却是和善的笑。连沈颢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想对那女子好,人第一眼看到她开始。
女子似是想了一下,才慢慢道:“我……我是簌簌。”
“簌簌姑娘,前路难行。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沈某送你一程?”
天寿惊呼一声,这疯婆子又脏又病,而且来路不明,公子怎可与她同行?
然而那簌簌的手已经搭上了沈颢伸出来牵引的手,沈颢只觉得那手冰凉骨,让他心疼非常。
他转眼对上天寿:“我想画她。“
天寿愣了一下,所有的话都弊回肚子里了。沈颢是当朝有名的丹青妙手,身为昭庆沈家的小公子,当然没人敢只是把他当作一个画师。他的丹青绝艺,不过是翩翩佳公子声名上的一个点缀,让他显得更加卓尔不群。
但是沈颢从不画人。他痴迷山水,家里收藏了许多历代名作。他还不知足,身子养好一点之后,便前往各处名山大川,亲身徜佯在那些美妙非常的迷离幻境中,几不曾迷失了自己——直到在空翠山捡到簌簌。
他清楚簌簌没有疯,但是她不开心,所以他即刻带她回返昭庆,不论怎样也想治好她的心病。
簌簌换上干净的衣裳,洗净脸,绾上发,就显出惊人的美丽来。她眉心有一点殷
红的印记,不是花细,也不是胭脂,也不似一般的胎记或是痣。沈颢试着擦过那印记,却只得收回冰凉的指尖。
“这是什么?”簌簌又露出初见面时那种疑惑的神情,盯着他的指尖好半响之后才缓缓道,“是很重要的事情,簌簌要记得。”
她只记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忘,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她记不得了。沈颢觉得有点讽刺,想笑,却又心酸。她拼命想要记住的事情,是不是跟那个“擦”有关?
他的疑惑,没有解答。
簌簌的记忆却了个口子,过往种种都笼罩在雾里看不清楚,对人也是一色的清冷孤寂,只在面对沈颢时才多了些和气。相处的日子多了,她会对他笑,只是偶你还会对他念着那个“擦”字,然后愣愣地发呆。
她一直抱着的那个东西,是用桐油纸裹着的一卷山水图,名字是秋山松风。
沈颢见了那卷工整典丽的金碧山水,爱不释手。他捧起《山水训》,看见里面说“秋山明净摇落,从隶隶”,便不由得想起簌簌,一个人呆呆地笑,连簌簌走到身边都没发觉。
簌簌便是从那时见了那册《山水训》,她时常捧起来读,眸中的迷雾却越积越深。
沈颢常常对着簌簌发愣,天寿则在旁边唉声叹气,担心自己的公子是不是染上了疯痛,沈颢却说他只是在想该怎么画簌簌。
簌簌看起来很简单,却又复杂。每次看簌簌,他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有时若天真不解世事的小女孩,有时又似经历过一切情伤苦楚的悲戚女子,她是纯然活在自己世界中的。
沈颢越看,越觉得无处下笔。所以沈颢依然不曾画人,山水画上的造诣却突飞猛进,出手大气磅礴,早非当年沈家小公子的区区格局可堪比拟。
开始时,人都道他是出去游历一番,是以眼界大开。但是当他如有神助一般,佳作频频问世之后,坊间便开始有了流言。有的说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是妖,她眉心的那一点殷红,是被她吸食了精气的人的冤魂。
说到最后,连沈家奶奶都要信了,把簌簌叫过去旁敲侧击地询问一番。簌簌却是对沈颢以外的人全不上心的,奶奶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一句也没搭理。
簌簌离开的时候,沈家奶奶仿佛看见她步步都踩着莲花。可是揉眼睛再看,却看不到了。
果然是妖么?沈家奶奶害了心病,四处找人寻访除妖的大师。
后来道士来了,一搭眼便说簌簌不是人。手舞足蹈一番之后,一张朱砂符贴上簌簌雪白的额头。直到那时,一直低头看书的簌簌才抬头看了那道士一眼,然后轻轻揭下额头上的灵符,柔柔吐出两个字来_____
“真丑。”
中年道士气得差点晕过去,急匆匆赶来的沈颢却放心地笑弯了眼。
“道长还是请回吧,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簌簌她不是妖。”他十二万分笃定地说着,但是自己都不知道那些笃定是哪来的。
其实他也明白,簌簌不是人。簌簌不是人,她的手冰冷得没有一丝体温。她也可以几日水米不进,只是看着那卷秋山松风发呆。
而当初让沈颢那么惊艳的那卷山水,在大有进境之后的他看来,却只是普通。整卷图描绘了山野秋色的美,却没有画出那种空山秋晚的意境,只有那棵青松画得得极好,筋骨奇崛,只是看画,仿佛都能感觉到松风阵阵,松香缥缈。
这就是所谓的神来之笔吧,即使是现在的自己,也是望尘莫及。
他低叹一声,丹青一技,即使穷他一生,恐怕也是无法追寻到顶点的。
沈颢轻轻收起画卷,簌簌才仿佛突然从梦境中惊醒一般,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今儿天好,去外头走走吧。”他微笑,最近簌簌的事情搞得他焦头烂额。奶奶闹他,朋友劝他,好在那道士做法不成证明了簌簌不是妖,但是周围的人还是不赞成他把簌簌留在身边。他想留下簌簌,就只能想办法让她融知识分子群。
簌簌看了他好半晌,看得他有些赧然。她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着他出了沈家。
只是去虽去了,簌簌却依然不开心,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拧着细眉,冷淡得让人见了就要退避三舍。没有办法,沈颢只得又带她回了家。
然而那时沈家的庭院里,正燃着一把火。
簌簌尖叫一声冲过去,却是为时已晚。那卷秋山松风已经被烧到末尾,微微泛黄的宣纸早已付之一炬,只剩裱的绫绢上仍有些余焰。
沈颢也沉了脸色,却见天寿在一旁讷讷着低下头不敢看他,只说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
沈家奶奶还是认为簌簌是妖,画妖。她觉得那画儿是簌簌的真身,烧了就好了。
只是现在那卷山水已经变成了灰白的粉末,簌簌却依然毫发未伤。她只是颓然地坐在地上,手上还留着被火撩伤的痕迹。然而那痕迹很快就淡了,甚至消失了,骇得周围的仆从纷纷走避。
沈颢不忍地靠近,却听她忽然说道:“苍落。”
“什么?”
“我一直想不起来的那个名字,是苍落。”
原来不是“擦”,而是“苍”。沈颢恍然大悟,继而错愕地看着簌簌抚着胸口,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
簌簌哭了?!他迟疑地伸出手,却不敢碰她。他从未见簌簌哭过,他本以为簌簌是不会哭的。但是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为一个“苍落”哭得肝肠寸断。
沈颢抚着胸口,很痛,痛得他几乎不能好好听簌簌诉说她的故事。一个关于簌簌,苍落,还有宁熙的故事。
簌簌遇到苍落的时候,是前朝画师宁熙手中的一支笔。
宁熙是传说中的天才,他十四岁起便侍奉前朝皇帝,花鸟人物山水写意无不精通。他佳作频出,声名日盛,但是他却越来越痛苦。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才,他之所以画得出好画,全是仰赖了簌簌。
簌簌就是传说中的神笔,因缘际会,他在自家的后花园捡到簌簌。彼时的簌簌刚刚张眼看这个尘世,如同一个小娃儿一般,对他是纯然的信赖。他那么喜欢簌簌,宝贝一样的藏起她,想着以后成为他的新娘,该是多么美丽。
然而这样单纯的梦想,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梦想,中间却还是出了错。当出身画师世家的他因为天资驽钝而屡屡被祖父苛责时,簌簌忍不住帮了他一次。
就那一次,一切就再回不到最初。
到了后来,他终于不堪忍受这些自己枉占的虚名,挂冠求去,想等到自己真的不负这声名之后再回返人世。只是终究舍不得陪伴多年的簌簌,他便携了簌簌上山。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以后会做出那样伤害簌簌的事情。
故事听到这里,沈颢忽然一阵恍惚。簌簌是神笔,簌簌来之后,他的画技大有进境,簌簌她……类似彷徨与不甘的情绪,他从未经历过,但是此刻扼住他咽喉的是什么?似一把火缓慢却坚决地燃烧着,焚为心魄。
“簌簌,我是……”他声音粗嘎,有些害怕那答案,却又分外想知道。
“你就是宁熙。”
沈颢如遭雷殛,虽已大略猜到这事实,听在耳里却仍是惊心。原来自幻对丹妙笔的不倦追寻,是来自前世的执念。
“那么……苍落呢?”
“没有了,”簌簌看着那些灰烬一点一点地飘散在空中,整个人也好似被抽走了全部的生气,“苍落他,没有了。”其实故事说起来并不复杂,因为宁熙不想簌簌总是在身边乱他心神,所以簌簌在空翠山上格外寂寞。外出游荡的时候,她遇到了苍落。
苍落那时候已经作了很长时间的山神,过不久就要飞升,位列仙班,然而在这样的时候,他见到了簌簌。他喜欢上簌簌,所以离飞升的日子越近,他就越烦躁,簌簌也就越不安,而宁熙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簌簌想起她将要下凡的时候,红娘姐姐对她说,簌簌,你要记得,情债,是劫。
她到凡间,是来了却自己的一段尘缘,偿还旧日的一段尘缘,偿还旧日的一段情债。她发现苍落就是她要找的人的时候,多么开心。她想,她来还他的情,就是来助他早日飞升的。
但是心愿即将达成,她却愈加不安起来。她不舍,前一世他们错过彼此,难道这一次又是擦肩而过?
心似火烧,簌簌却只能咬牙忍耐。红娘姐姐说情债是劫,她不想这地场情劫伤害到苍落。
可惜世上最难解,不过“后来”二字。这一场情劫里,他们三个都动了心,也都受了伤。
苍落也惦记着簌簌,不为什么前世,也不为什么情债,只是单纯地因为——簌簌。
他想或许他可以放弃即将得到的一切,和簌簌一起,做一对普通的精怪,每日徜徉在这空翠山上。他想着,禁不住微笑,然后醒过来,惊出一身大汗。他的心魔太盛,几乎让他入了魔道。
要断,彻底断了对簌簌的妄念。他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妄念已生,怎可须臾间断得干净?
所以有一天,他找上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宁熙,那时宁熙正在画这卷秋山松风。
苍落说,“我可以教你画画,但是作为报酬,你要送给我一件东西。”
宁熙不知此人是何处而来,为什么口出狂言,他是当朝有名的画师,这个人凭什么一开口就要教他?于是苍落提笔,在画卷中留下了那株奇松。
高下立判。
不管宁熙再怎么不甘心,他都不得不承认,苍落画得实在比他好太多。他咬紧牙关,恭恭敬敬对苍落行了一礼,他要拜苍落为师。
然后苍落说:“作为报酬,我要那支笔。”
苍落指的,是簌簌的真身。
宁熙如遭雷殛,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簌簌,那双明媚的可杏眸里只有略微的意外,没有如他一般的惊讶和不解。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然相识了。他心神俱裂,疯了一般将苍落赶出门去,嘴里还叫嚷着:“不换,不换,用什么也不换!”
苍落只是淡淡地说:“你自己想想吧,关于簌簌,你想留,也留不住。”说完,他傲然离去,留下簌簌对着宁熙,不知所措。
那天的最后,平静下来的宁熙问簌簌:“你喜欢他,是吧?”
簌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她没有错,她欠了苍落的情债,她此次下凡就是为了苍落。但是当她面对着安静却悲伤的宁熙,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忽然很痛,所以她,落荒而逃。
但是离开的时候,她没想到宁熙会作出那样的事。
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宁熙不吃不喝地晃了三天之后,忽然诡笑着把画作、画笔还有颜料墨汁全都堆在一起付之一炬,其中也包括簌簌的真身,那支神笔。只有那卷秋山松风因为被他弃置角落,才躲过一劫。
“簌簌,簌簌……”宁熙呆呆地坐着,想起初见面的时候,她那样对他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连周围的空气都变清甜。
可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簌簌这样的神笔,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人世间。不如就让他们一起,回到最初吧。他捧着簌簌的真身,看着烈焰将一切都吞噬,包括簌簌,也包括他自己。
而火燃起来的时候,簌簌正在同苍落理论,怪他说话太重,害得宁熙三魂丢了六魄。苍落冷笑着说完,簌簌忽然尖叫一声,继而痛苦地倒在地上。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宁熙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苍落抱着簌簌飞快地赶回小屋,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火燃烧得很快,神笔也究竟是笔,须臾之间,就变成了枯管废枝。苍落也乱了心神,他要救簌簌,但是,怎么救?
苍落把一身的修为,都渡给了簌簌。
那天正是他应该飞升的日子,簌簌替他成了仙,便不再需要什么真身了。人人都知道仙人普度众生,无我无他,也没有七情六欲。却不知仙人并非无血无泪,而是自飞升那一刻起,前尘种种就都被洗耳恭听掉了。
簌簌再度飞升之后,也应该忘记之前的事情的,但是她看见了。她看见宁熙在木屋里不可自抑地笑,一直笑到落泪,终至烈火焚身。她也看见苍落灵气耗尽,慢慢地归于虚无。
她痛彻心肺,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妖精,那么或许她还可以忘。不管飞升前有多么痛,一旦脱胎换骨,便可悉数忘却。但是她不是,她是昔年玉皇大帝手中的笔,不过是下凡经历试练,终究灵性未泯。
在凡间的短短十数年,她却好像经历了几世情缠。对她那么好的宁熙,还有那么傻的苍落,她怎么可能忘?
多么傻的苍落,她失去真身之后,不过是痛苦一阵,便可重回天庭。但是苍落呢?将修为全部渡给她之后,等待他的将是魂飞魄散。
所以在飞升前的那一刻,她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将苍落仅剩的一点元神封入那卷秋山松风。等到上清境前来接应的仙人看到她时,她就变成了那副样子,抱着一卷画轴,眼睛里满是迷惑。
该忘的,没有完全忘,想抓住的,只抓住了一点点。她怅惘,这人世间有东西让她舍不下,但究竟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
接引的仙人看着她叹气,摇摇头,没有强迫她返回天庭。簌簌也就那么一天一天在人间游荡着,茫然不知归处。
只是她心中始终有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唤:簌簌,簌簌,你看那鸟儿,多么快活;脑海里也始终有个倔强的声音在回荡:小笔精,快去修练吧,别辜负了你的天分。
是谁带她在暮春时节踏青观花,又是谁伴她打坐入定,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她?
簌簌想不起来,所以她只能日复一日地游荡,走出空翠山,走遍山川湖海,然后又走回空翠山。再然后,她便遇见了沈颢。
心中的呼唤终于得到回应,簌簌几乎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便随他回了沈家。即使曾经被那样的伤害过,她心中记得的,却还是宁熙对她好的那一面。
她舍不得他,从来都舍不得。但是她的不舍,害了苍落一次又一次。多年前她毁了苍落的修为,多年后,她连他最后一点元神都没有保住。
“我不该见你的,不……该……”簌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面前的沈颢,觉得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红尘翻滚,一别经年。他们都已经不记得彼此,却还是牵绊着走到一起,这究竟是缘,还是劫?
是劫吧,纵然此番再度相见,却奈何他们之间,隔了一个苍落。她欠苍落那么多,又怎能安心陪伴在他身边?
“前一世,是我负你,只愿下一世,我们不要再见。”她说完这句话,似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摇摇欲坠。
“簌簌!”沈颢伸手想要拉住她,却被一股寒气制约着不能靠近。这就是仙人与凡人的差别吗?当她不想再接近,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沈颢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笑,又想哭。前世种种,听起来那么虚无,然而簌簌的伤心却是真的。她苍白着一张脸,眉间的那点印记似乎要化成血滴下来。
那一场相遇,他们三个都受伤,那么簌簌,是在为谁痛?
情知自己留不住簌簌,他只能声音干涩地问道:“你去哪能里?”
“或者空翠山,或者……找苍落吧。”
“若找不到呢?”
“总会找到的。”
总会找到的,毕竟他来过这世间,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总会被她找到的。没什么好伤心,也不过是再回到以前的日子而已,欠苍落的,终究要还。至于沈颢,沈颢……
簌簌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颢在原地看着她,看得那么深,好像要刻在心上一样。
她惨然一笑,原来这一次,终究还是三败俱伤。簌簌走后,沈颢大病一场。
不是宿疾,簌簌早已将他的孱弱的身子调理好了。他这一场,是相思成疾。
他想簌簌,那么想,她明亮的眼睛,偶尔笑的样子,还有离开的时候,那张悲伤的面容,都让他发疯一样地想念。
沈家奶奶看着他日渐消瘦,心疼得半死,派了人去天罗地网地寻找簌簌,却终究是枉然。
簌簌毕竟是仙人,若是存心避而不见,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沈颢也明白,是自己强求了。与簌簌终究无缘,他不该再让奶奶伤心。所以他强硬地命自己,好起来。
只是他能强迫自己吃东西,能强迫自己在人前微笑,却不能强迫自己的心不去想簌簌。他想他们的最后一面,簌簌的眉间那么红,那么红,红得那么伤心。
总觉得她离开的时候,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
他怅惘,佳人已去,他的困惑无人能解。
也或者,这不过是他的另一场自作多情,就像前一世的宁熙一样,他认定了簌簌,簌簌此来,却不是为了他。
“沈公子,你……你有什么心事吗?”
听到身旁传来的柔柔的询问,沈颢收起游离的思绪,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在下有一幅画作尚未完成,适才看到这千顷竹海,不由得走了一下神,冒犯三小姐了。”
被沈颢称作三小姐的是一个极年轻的女子,见沈颢对她笑,便禁不住红了脸垂下头,少女心思一鉴无遗。
沈颢在心里叹了口气,奶奶此番打发他来宣城,名义上是让他代探老友,顺便游历山水,但实际上,是暗中为他安排相亲。
三小姐是宣城诸葛家的三小姐,诸葛家世代制笔为业,是当地有名的望族,与他们沈家也多少有些来往。此番他代奶奶来探望诸葛老爷子,但是除了第一天简单的寒暄之外,陪着他的都有是三小姐。再加上三小姐时不时露出的女儿娇态,他就算是根木头,也该明白了此行究竟所为何来。
三小姐不是不好,可是他心底已经有了个簌簌,这份情意,他便只能辜负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三小姐才笑吟吟开口道:“要画得好画,须有一支好笔。沈公子,不如我带你去看看诸葛家的笔吧。”
沈颢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自己并无意于她,只好无可不可地点了点头。
诸葛家藏笔的地方在竹林的深处,一座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楼。沈颢跟着三小姐走进去,只觉得一阵竹管的清香袭来,沁人心脾。
“这里有很多早些年的竹管笔,爷爷说怕放在外面干裂了,干脆在这竹林里养起来。这里的每一管笔,都是有故事的……”
沈颢就站在三小姐身边,可是一刹那间,她的声音却好像剽得很远。他听不清三小姐在说什么,他的全部精神都被藏室尽头的一支笔吸引住了。
“那……那是什么笔?”他开口,声音竟然有一些颤抖。
“哪个?”三小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支通体雪白的手笔便映入了她的眼帘,“哦,那个是雪玉狼毫,说起来都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时候的笔了。我只是听爷爷说,从祖辈开始做笔的时候,就已经有那支笔了。”
“既然是雪玉,又为什么要染上那一点红?”盯着笔管顶端的那一点殷红,沈颢呼吸困难,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胸臆间翻滚沸腾,叫嚣着想要冲出去。
“那不是染的,是当年制笔人的血,溅在上面,无论如何也洗不掉。”
是的,是的,那不是花钿,也不是胭脂,更不是什么胎记或是痣,那是他的一滴血。他那么自私,用寻一滴血,换簌簌的不忘。
他想跪地痛哭,事已至此,他才想起一切的一切。簌簌说今生是她负了他,簌簌错了,每一世每一世,都是他负她。
第一世,他是制笔的匠人,他爱笔成痴,对簌簌投注了那么多感情,才让簌簌有了精魄。簌簌本不该懂情的,伴着他的那些年里,簌簌也的确是不懂情的,直到有一天皇家知道了他有这么一支笔,派人来取,他不从,下场就是血溅五步。
那一滴血带着他最后的心愿,留在簌簌眉间,他说,簌簌,不要忘了我。
所以簌簌不忘,就算成了仙也不忘,她带着关于他的回忆再度来到凡间,可是他却不记得了。
然后簌簌遇见苍落,苍落也喜欢簌簌,那么喜欢,所以窃取了她的记忆。簌簌把苍落错认作他,他们两个的自私,又害得簌簌多年伤心。
而这一世,簌簌不想再让他受这情缠之苦,所以选择独自离开。
傻簌簌,这场情劫,并不是你自己的。若你还在,我又有何处躲藏?
“……这里的这一支是赝品,爹爹仿制的。据说真品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前朝的时候,那个很有名的画师宁熙手里……”
三小姐的声音不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里,沈颢想尽力扯起嘴角,却挤不出哪怕一个苦笑来。
簌簌,你因为我而生,又在我手中寂灭,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太多。马车摇摇晃晃地在山路上前进,天寿挑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又很快地缩回头去。
“公子,咱们要去哪里?”他搓搓手。天越来越冷了,可是公子还是不肯回家,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沈颢睁开假寐的眼,淡淡地看向他:“去找簌簌。”
想起那些事情之后,他对簌簌,便再不能放手。就算踏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不管该受什么苦,该当什么罪,他要同簌簌一起。
听他这么说,天寿不由得苦了一张脸:“如果找不到呢?”那可是个仙女啊,会这么容易就被找到?
“总会找到的。”沈颢想起他们的最后一面,簌簌去找苍落,她说,总会找到的。是的,只有还怀有希望,总会找到的。
“一定会找到?”天寿不明白,公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信心。
“一定会的,她的眉间,有一个我的痣。”沈颢微微一笑,目光变得悠远。
簌簌的眉间闱,是他的一滴血,他曾经许愿,他们不忘。
❼ 番禺区华南碧桂园翠山蓝天7座坐什么车到
公交线路:番16路 → 番10路,全程约13.5公里
1、从番禺区建设局步行约690米,到达气象局站
2、乘坐番16路,经过10站, 到达市桥街道办站
3、步行约430米,到达市桥汽车站东门站
4、乘坐番10路,经过12站, 到达华南碧桂园东门站
5、步行约760米,到达华南碧桂园翠山蓝天
❽ 岳麓山里的事件
关于岳麓山的历史
岳麓山其山脉属南岳衡山,古人把岳麓山列为南岳七十二之一,称为灵麓峰。
南北朝刘宋时《南岳记》载“南岳周围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
故名岳麓。
据地质学考证,岳麓山奠基于古生代,形成于中生代,发展于新生代,距今三亿余年。
岳麓山岳麓山云麓峰左侧峰峦上著名的“禹王碑”是岳麓山古老文化的象征,是宋代摹刻至此的。
这块碑石刻有奇特的古篆字,字分9行,共77字。相传4000多年前的洪荒时代,天下被淹没洪水之中,大禹为民治水,到处奔波,疏导洪流,竟“七年闻乐不听,三过家门不入”,最终制服了洪水,受到百姓的尊重。
传说大禹曾到过南岳,并在岣嵝峰立下了这块石碑。
东汉赵哗《吴越春秋》就记载了这一传说:“禹登衡山,梦苍水使者,投金简玉玉字之书,得治水之要,刻石山之高处。”
唐代韩愈为此登临岣嵝峰寻访禹碑,虽未亲见,却留下了“蝌蚪拳身薤叶拨,鸾飘风伯怒蛟螭”的诗句。1212年(宋嘉定五年),何致游南岳,在岣嵝峰摹得碑文,过长沙时请人翻刻于岳麓山颠。
宋以后,碑被士所掩。明代长沙太守潘镒找到此碑,传拓各地,自此禹碑名闻于世。现在全国各地有10余处禹碑,据说都是由岳麓山禹碑复刻的,由此也可见它的珍贵。
岳麓山还有一块著名的碑刻——麓山寺碑。
碑高近3米,宽1米多,由唐代著名文学家、书法家李邕撰文和书写,黄仙鹤刻石。碑额篆书“麓山寺碑”4个大宇,碑文共1400余字,骈散文体兼用,叙述了麓山寺自晋泰始(265-274)年间建立至唐开元(713-741)立碑时500年间的兴废修葺、历代禅师宣扬佛法的经过,以及岳麓山的佳丽风光。
由于此碑的文采、书法、刻工都精湛独到,所以人们又称它“三绝碑”。
“三绝碑”在中国古代碑刻艺术中声誉很高,碑字用行书是此碑新创,笔力雄健浑厚,后起书法大师,如苏、米芾等都沿袭其法。元代书法大家赵孟自言:“每作大字一意拟之”。
自古至今,许多著名文人游览岳麓山时都特意来观摩此碑,宋代的张、明代的李东阳等都留下了吟咏它的诗篇,可见其对后人影响之大。
唐代是诗的盛期,当骆宾王、杜甫;李白、李商隐等著名诗人往来吟咏古长沙时,湖南本地的俊杰之士王磷、李群玉等也才华毕露,撰文作诗,联句竞对。
岳麓山宋代,岳麓山产生了一则湖湘学派的创始人之一胡寅怒斥奸臣的故事。
南宋初年,金兵不断南侵,宋高宗赵构偏安江左,执掌朝柄的秦桧等人畏敌如虎,一味妥协投降,胡寅目睹国家的内忧外患,心急如焚,对南宁朝廷极为不满,对秦桧之流深怀憎恨,他愤而辞去京官,请示归回湖南和父亲胡安国、弟弟胡宏等一同居住生活。
一次,胡寅正在长沙岳麓山游览麓山寺,突然听到秦桧党羽刘旦来湖南做官的消息,他非常气愤,便挥笔在墙壁上大书“是何南海之鳄鱼,来作长沙之鸟。”
南海鳄鱼的比喻,来唐代韩愈的《祭鳄鱼文》。传说韩俞初任南海边潮州刺吏,知道恶溪中有鳄鱼把百姓的牲口几乎吃光了,便写了《祭鳄鱼文》投入恶溪命鳄鱼限日离开潮州迁往南海,否则将弓矢捕杀殆尽,结果鳄鱼惧怕潜走,以后潮州永无鳄鱼。刘旦恰好是潮州人,胡寅是将他比喻成了那凶残虚伪的潮州鳄鱼,又到长沙来为害百姓了。刘旦见了这题句,知道是在讥讽自己,便向秦桧告状。胡寅因而落职,20年不再做官。这表现出胡寅和其他湖湘学派创始人一样,节操凛然,一身骨气,为岳麓秀山增色不少。
岳麓山东麓有座岳麓书院,早在宋代就是全国有名的四大学府之一。书院的主讲人叫山长。
清代乾隆年间,有个名叫罗典的人,在这里做了二十七年山长,很有名气。 罗典是位经学家,为人清高傲慢,有些古板。
他不但认真教那些书生死啃八股文章,还每年拿出自己的俸金,增修书院,岳麓山的柳塘烟晓、桃坞烘霞、桐荫别径、风荷晚香、曲涧鸣泉、碧沼观鱼、花墩坐月、竹林冬翠等八景,都是他亲手指点加工修饰的。
为了欣赏秋山红叶,他还在书院后面的清枫峡口上建了一座亭子,取名红叶亭。
岳麓山有一年秋天,江南的著名才子袁枚到了长沙,许多人仰慕他的名气,都赶来会见他。
只有罗典不加理睬,他说袁枚这个人有官不做,到处游山玩水,生活放荡,写诗作文又标新立异,违背圣贤之道,特别是袁枚收女学生,更使得罗典看不惯。
他不但进城去会袁枚,还怕袁枚找上门来,就在书院的牌楼上贴了副对联:“不为子路何由见,非是文公请退之。”子路姓仲名由,是孔子的学生。子又是对人的客气称呼,就是现代语中的您。上联的意思是说:“我不是和您一条路上的人,有什么理由见面呢?”唐朝的文学家韩愈,字退之,谥文公。
下联的意思是:“你袁枚不是韩文公一样有真才实学的人,请打回转吧!” 过了两天,袁枚真的过江来了。他看了罗典的对联,摇摇头,笑了笑,还是到了书院门口,递了拜帖。这时,罗典正在书院里整理文稿,接过门人递上的帖子,连忙叫他传话说:“山长病了,不能相见,请自便!”袁枚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便自管游山去了。
袁枚走后,罗典叫人挑来几担水,冲洗书院门前的台阶,说是要洗净异端邪气。
袁枚到了清风峡,只见这里三面环山,枫叶红的象火,中间开阔处有座亭子,石柱子,琉璃瓦,飞檐高挑。
亭子的匾额上写着“红叶亭”三个大字,柱子上刻了一副对联:“山径晚红舒,五百夭桃种得,峡云深滴翠,一双驯鹤待笼来。”袁枚看了对联,不住点头,望望匾额,好象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来。
他离开了清枫峡,参拜了麓山寺,观赏了白鹤泉,登上了 云麓宫,才兴尽下山。
袁枚在长沙住了几天,写了很多诗,才到别的地方去。说也奇怪,他对岳麓山上的景物都写了诗,惟独在《红叶亭》题目下,只抄录了唐代诗人杜牧的一首绝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如二月花。”分明是一首人人都背得出的诗,不知道他为什么把第三句还抄脱了两个字,变成了“停车坐枫林”了。
这件事引起了长沙人议论纷纷,不久就传到了岳麓书院。罗典听了,脸红到了颈根,连声说:“惭愧,惭愧……”,马上吩咐学生把“红叶亭”的匾额取下来,又亲笔提写了一块“爱晚亭”的新匾额挂上去。(少了“爱晚”两个字,袁枚的意思是罗典不爱护晚辈)
此后,罗典再也不傲慢了。
每有文人上山,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熟悉不熟悉,总是客客气气地接进书院,热情相待
❾ 珠海翠前路交翠仙路红绿灯,在翠前路往翠山路走,车在左转车道等红灯,左转红灯没亮,直行的亮灯了,一时
即使拍上了,就是罚款100,扣2分,理由就是不按导向车道行驶。网上交还不扣分只罚款。没多大的事,不过以后可千万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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