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旅遊如何租妻才安全
A. 在越南旅遊,大街上經常會有美女問你要不要黃瓜,有啥含義
其實這並不是真的在賣黃瓜,而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如果你答應了並和她們交談,那麼就會被她們帶到其他的地方,像茶樓或則酒館之類的。這時候她們就會慢慢的和你攀談,誘導你給她們點一些茶水酒水,之後就會找理由離開,說到這里相信大家也明白了這其實就是酒托的角色。
其實這么問只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後在慢慢的和你搭訕,把你帶到一些像茶館之類的地方,通過聊天誘導你點一些茶水,之後過一會就會找一些理由離開,而往往這些茶水的價格會非常的高昂。所以說,其實這些人都是一些的酒托,目的就是讓你去指定的一些地方消費,這樣她們也能從中獲得一些的抽成。
B. 越南文化模仿中國,為何更多外國人選擇去越南旅遊
幾年,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出國旅遊也成為了人們追趕時尚潮流的一種新方式。越南這個國家,一直以來也都是我們國人外出旅遊比較喜歡去的,在很多人印象中,越南是一個風景優美,歷史文化底蘊深厚,而且物價也比較低的一個國家,去一趟越南旅遊也不需要花費太多的錢,是出境旅遊性價比比較高的一個國家。同時,我們也知道,一直以來越南都在模仿中國,全方位的學習、模仿中國,不管是在經濟建設還是在文化領域等等都可以找到學習中國的痕跡,甚至說是中國的翻版都不為過。據說我們國家每出台一項改革措施,越南都會先觀察中國實行一段時間以後再搬過來使用。
不知道大家對此又是怎麼看的呢?
C. 流行去泰國「性旅遊」,好畸形的狂歡
在最近的討論中,泰國的「性旅遊」成為了熱議話題。許多人嚮往泰國的陽光、沙灘、海浪與仙人掌,認為這里是性價比極高的度假選擇。然而,一個令人不安的微博揭露了背後的真實面貌。博主指出,泰國成為了東亞性壓抑者的療愈場,其性元素隨處可見,HIV阻斷葯易於獲取,日夜進行著各式各樣的性行為。在這里,情緒價值被推至極致,人們能獲得前所未有的自我認同。
然而,這樣的「愛與自由」似乎更多地揭示了過剩的性需求。泰國的性自由在一定程度上體現在芭提雅的風月步行街,這個地區被視為「泰式自由」的象徵。白天人跡稀少,夜晚則變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街頭充斥著穿著暴露的性工作者和分發著帶有女性生殖器圖案傳單的皮條客。夜店外坐著渾身是傷的變性人,而路旁散落著無人照看的孩子。對嫖客而言,這里是色情與暴力的避風港,而對於普通人來說,卻是罪惡與墮落的象徵。
在芭提雅,性服務形式多樣,從夜店、按摩店、大浴室到妓院,從業者既有男性也有女性,專門從事肉體交易。他們被明碼標價,供人挑選。其中還包括跨性別性工作者,即歐美人常稱的「人妖」。這種行業將非二元性別者視為「景觀中的景觀」,而非真正的人。顧客在享受服務時,常常會要求不採取任何安全措施,甚至嘗試一些特別的癖好。
芭提雅另一大特色是成人秀,現場表演的肉慾橫流,充滿了將人類異化的獵奇表演,如用下體打鼓、吹氣球、開酒瓶等。演員在表演過程中與觀眾互動,獲取小費,但網友普遍表示只覺得野蠻與不適。此外,芭提雅還提供租妻服務,實際上是租用保姆和性伴侶,主要受眾是來自歐美、年齡偏大的男性,他們甚至在泰國辦理退休簽證。這項服務的受眾中,既包括身體健康的,也有下肢癱瘓的。
在某些情況下,幸運的從業者可能因為遇到靠譜的白人而改善生活,過上穩定且合法的生活;而大多數不幸的女性在經歷懷孕後,因泰國禁止墮胎的法律而陷入困境,她們繼續提供服務同時獨自撫養孩子。泰國性產業的過度發達,導致遊客即使只是路過也可能遭受騷擾。芭提雅有一條廣為人知的規則,無論是男是女,都不要站在椰子樹下,否則會被視為性工作者。
對於嫖客而言,任何有生命跡象的人都可能是他們的獵艷對象。在所謂的「性自由市場」,每個人都不幸成為其中的一部分。令人矛盾的是,泰國既是性都,也是虔誠的國度。人們一邊信奉禁慾的佛教,一邊解釋佛教允許通過出賣肉體謀生;政府一邊聲稱整治性產業,一邊卻任由它成為經濟支柱。究其原因,是看到了「甜頭」。在泰國大城府時期,女性被商品化,一夫多妻是社會地位的象徵;1905年廢除奴隸制後,大量奴隸流離失所,促進了性產業的發展;越南戰爭時期,泰國政府主動提供芭提雅作為美軍療養地,大量性需求刺激了消費,導致色情服務普及。
然而,泰國性產業的發展並沒有實現真正的平等與自由。富人越來越富,窮人像永不停息的輪盤賭,始終無法實現經濟翻身。2016年,泰國財富金字塔頂端的1%人口擁有全國58%的財富;2018年,泰國成為貧富差距最大的國家之一。隨著曼谷的快速工業化,泰國東北部的貧民家庭生存壓力增大,土地資源稀缺加上自然災害頻發,導致許多家庭負債累累。數據顯示,2020年一個家庭平均欠債幾十萬泰銖,政府補助僅5000泰銖且是拖欠發放,更別說積極提供就業機會。社會對弱者關閉了上升通道,將他們推向一條條崎嶇的道路。
弱勢群體被迫接受這就是出路,被迫承受全面的失權和被奴役的命運。首當其沖的是女性和兒童。據90年代末的數據,泰國當時大約有4萬名兒童性工作者。幾年前,有攝影師拍攝了一組名為《兒童》的肖像作品,聚焦了未成年性工作者。其中,一個名為馬德的17歲異性戀男孩,家中有4個兄弟姐妹,父母都是臨時工。他從事賣淫3個月,接待50人。賣淫是為了錢,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軍人。許多人認為他們的職業雖然不光彩,但已經掙到了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報酬,實際上,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服務的是低端市場,面對的是只付得起20元人民幣的男性。
總結而言,盡管泰國在同性婚姻合法化和性少數群體權益保障方面取得了一定進展,但它絕不是一個真正的烏托邦。大規模的性剝削不僅未能實現社會的穩定與繁榮,反而加劇了艾滋病的傳播,性傳播佔新增艾滋病病例的79.77%。正如《用後即棄的人》一書的作者所言,我們生活的世界仍然隱藏著超過2700萬奴隸,他們可能是傳統意義上的,也可能是在全球經濟的新奴隸制下生存。如果有人還願意將「奴役」視為「自由」,那麼這種自由的代價可能是無法承受的。